遠,敬職敬業保護阮傾城的陳昂聽到手機震,他打開群消息看了眼,點進連接裏麵,毫不遲疑地在投票數隻有‘1’的‘永不分手’選項框打了個勾,並默默地往裏麵衝了一百萬。
做完這一切,他又給李書發消息,提醒:【選‘永不分手’選項,直接躺贏。】
見君修臣背對著自己玩起了手機,程書墨狐疑地過來,好奇問道,“你在玩什麽?”
手機是最省錢的娛樂方式,他們這些人很有對手機上癮的時候。君修臣更是個隻把手機當做通訊工的工作狂,程書墨頭一次看到君修臣當著他的麵玩手機。
將鎖了屏的手機塞回口袋,君修臣高深莫測地說:“在指導下屬賺錢。”
賺你們這群傻叉的錢。
程書墨聽到這話,靠近了些,小聲問道:“有什麽好事,帶我玩玩唄?”
君修臣看程書墨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地綠油油的韭菜,他說:“我在等韭菜的長了好收割一波。”他輕輕彈了彈程書墨襯衫上的盤扣,玩味地說,“你就是我韭菜地裏的一棵苗。”
聽明白他這話是什麽意思後,程書墨直翻白眼,怒罵道,“君九你可真損!你就看著我們像一群傻下注,你坐等賺錢?”
“要不怎麽說咱倆是兄弟呢?”君修臣一條長臂搭在程書墨肩膀上,邪氣一笑,他說,“好兄弟,當然是你當冤大頭我賺錢啊。”
程書墨氣得直咳嗽,後悔跟君修臣這貨做朋友了。
君修臣剛被君家找回來時,他那張過分年輕昳麗的相貌,很容易讓人將他誤會隻是一個中看不經用的花瓶。那時人人都要輕看君家老九幾分,真以為他是個被命運耽誤的廢爺。
程書墨卻總覺得君修臣是一塊璞玉,因為心相投,常帶著他玩投資做項目。他最開始接近君修臣,目的也不單純,當然是想要通過君九爺這條線,跟君家攀上關係。
但程書墨想要跟君家攀關係是真的,想要教君修臣擺‘廢爺’的稱號,教會他學點東西也是真的。
也因此,程書墨才了君修臣回到南洲城後結的唯一一個朋友。
兩年前,當君修臣公開他與滄州集團的關係時,程書墨被刺激得差點沒一命嗚呼。
他以為他的朋友是個青銅,沒想到卻是個王者。
此刻,看到君修臣麵無可憎的臉,程書墨直呼友不慎,“你果然是個資本家,你賺我的黑心錢,就不怕良心不安?”
君修臣淡然一笑,更不要臉地說:“這樣,你想辦法讓更多人知道這個賭盤的存在,韭菜苗越多,我的收益就越大。到時候,我分你兩層。”
“好無恥!”程書墨罵他無恥,下一秒就咬牙切齒地說:“!”事關君修臣的八卦賭局,絕對能賺一波大的,分他兩層也不了。
舞臺那邊,歌手表演結束,開始向臺下觀眾丟幸運玫瑰。阮傾城拿出搶捧花的架勢,憑借的野蠻力氣撞開許多孩子,跳起來搶到了那支黑的玫瑰花。
朝歌手飛吻,拿著黑玫瑰離開舞池,直奔君修臣這邊。玩得很開心,額頭上都是汗水,那雙眼睛裝滿生活的彩,左眼下那道疤痕依然扭曲,卻沒有初見時的恐怖了。
程書墨若有所思地看著阮傾城,心想,如果能將容貌修複好,阮傾城與君九外貌看著的確相配。
“九哥,這是我搶到的戰利品,送給你!”阮傾城笑著將玫瑰在君修臣襯衫紐扣第二顆隙中,玫瑰花枝著君修臣過,部停在他心髒位置。
如果玫瑰是把刀,阮傾城隻要用力下去,就能中君修臣的心髒。
這是個危險又野的作,但人眼裏卻沒有摻雜一一毫的異。仰著的目,隻有君修臣那張被無限放大的俊麵龐。
君修臣低頭瞥了眼烏漆墨黑的玫瑰,倒沒有嫌棄地丟開,“滿頭都是汗,跟我去房間洗洗臉。”
阮傾城想到了君修臣說的那個270度無死角的房間,微微紅了耳朵,亦步亦趨跟著君修臣去了臥室。
程書墨著他倆離開的背影,猜到他倆要去做什麽,故意朝陳昂眉弄眼,問他,“陳昂,你不是對你老板形影不離,怎麽不跟過去?”
陳昂像是啞了,懶得回答他。
程書墨半點都不介意,他故意刺激陳昂,“你這麽啞,還怎麽追李書啊?誒,聽說你半夜去爬了李書家的院牆?”
陳昂瞬間黑了臉,麵無表地說,“聽說你家研究所研發的新藥又失效了,你最近拿著你的生辰八字到給你找媳婦衝喜?”
程書墨那張臉更加蒼白了,給他一口棺材就能演死人了。
深海俱樂部一共六間臥室,每間臥室都是270度無死角的觀景房,臥房擺放著一張電水床。在這種抬頭就能看到深海景的環境下,不躺在電水床上做點什麽都不像話。
在君修臣連哄帶騙的伎倆下,阮傾城配合他解鎖了好幾個新姿勢,直到阮傾城真的累得抬不起了,子確實無法承更多,君修臣這才抱著去清洗。
出差半個月的金主,終於完全止。
君修臣定了送餐服務,俱樂部送來了一隻極品帝王蟹,個頭有阮傾城兩張臉那麽大。消耗了一波力,阮傾城的確也了。
自顧自地吃了起來,都忘了要伺候金主了。金主似乎不太,還心不錯地給挑蟹,主送到的盤子裏。
吃飽了,阮傾城就有些困了,剛想休息,就聽見君修臣說:“先別睡,陪我出去看個熱鬧。”
熱鬧?
想到程書墨先前提起的那些話,阮傾城這才意識到真正的重頭戲還沒有開場。“還有什麽好東西要登場?”
“聽說俱樂部從深海抓捕到了一種傳說中的生,去看看吧。”君修臣用巾將手指幹淨,就帶著阮傾城重回了中央大廳。
中央大廳這會兒沒什麽人,程書墨跟陳昂坐在卡座上等著他們。見他倆出來,程書墨看了看腕表。
距離君修臣帶阮傾城回房,已經過去了兩個半小時。嘖,真是讓人羨慕嫉妒的時長啊。
三年前,他被下藥,拖了她上床;三年後,他沒認出她來,又拖了她上床;後來,她不敢穿絲襪,他會;她不敢撒嬌,他會;她不敢撩頭發,他會;不管她做什麽,他都覺得是在引他。最後,他不止要她的身,還要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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