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傾城聽得一愣一愣的。
哭笑不得,問程素梅:“媽,你最近是不是又看了些狗小說?”
程素梅倒沒否認,說:“我最近不是在玩抖音嘛,它經常給我推薦一些狗小說。開篇都賊吸引人,看幾章就要收費!”
“充值20塊,看個幾章就沒了,簡直就是搶錢!”程素梅咬牙切齒,痛罵道:“這些商,就差沒從手機裏麵變隻手出來搶我兜裏的錢了。”
難怪...
知道程素梅心是擔心自己被君修臣利用卻不自知。
為了令程素梅安心,阮傾城將君修臣派段姐進監獄保護的事,跟程素梅講了一遍。
程素梅聽完後,仍然心存疑慮。
“按照你的說法,他早就喜歡你了。可你們以前都不認識啊!”程素梅了解阮傾城從前的社圈。
那會兒,跟那位君家小九爺本就沒有際。這喜歡,從何而來?
現在還不是向程素梅說出世真相的合適時機。
一個程素梅神並沒有完全恢複穩定,另一個,Shary下落不明,死活不知。
程素梅若知道當做兒疼了九年的孩子,並非的親兒,而親兒還下落不明。
指不定會瘋得更徹底。
思及此,阮傾城隻能撒了個善意的謊言,說:“君先生與我在國外的時候就認識了。但我因為失憶不記得他了,直到前幾天我們才解除誤會,才知道,原來我就是他的梨諾。”
“你怎麽就梨諾了?你的英文名不是shary嗎?”程素梅也沒那麽好糊弄。
“梨諾是我的...中文藝名。”阮傾城撒謊時,臉不紅心不跳。
“原來如此!”阮傾城這番說辭聽上去有理有據,程素梅很輕易就信了。
“阮小姐,我們到了。”
阿坤將車停在古城牆4號停車場。
城牆上有一些徒步的遊客,都忙著拍照打卡。
程素梅今天特意打扮了一番,便讓阮傾城幫跟蓁嬸拍幾張照片。
阮傾城拍照很有一手,給兩位的士拍了幾十張照片,並從中挑了兩張發給了君修臣。
他們悠閑地沿著城牆向東走,這樣一直走下去,能直達扶雲宮。
走了一個小時,就能看到扶雲宮了。
蓁嬸指著城牆下方那片巍峨的別墅莊園,告訴程素梅:“程妹子,傾城現在就住在那裏。”
“扶雲宮啊。”程素梅認得這裏,說:“我聽說過扶雲宮的故事,這裏是君老先生送給那位蘇士的聘禮,對吧?”
因為蘇士名喚做蘇扶雲,這片別墅就做扶雲宮。
“對。”
城牆下的馬路邊,停著一輛黑豪華汽車。
見一個容貌俊,氣度不凡的年輕男人從車上走下來,程素梅眼前不由得一亮。
抓著阮傾城的手說:“那小夥子長得好看,你媽我要再年輕個二十歲,我指定去追他。”
看清那男子的相貌,阮傾城表詭譎莫測,“媽,那是我男人。”
程素梅:“...”
君修臣應該剛下班,穿著工作正裝,右臂上掛著一件藏青大,左手拎著一個黑袋子。
他從城牆階梯拾級而上,很快便登上城牆。
君修臣踏著穩健的步伐朝他們走過來。
他一個人,也走出了千軍萬馬的氣勢。
“程姨,您好,我是君修臣,是輕輕的...對象。您可以我君九。”君修臣態度彬彬有禮,試圖給準嶽母留個好印象。
程素梅卻有些拘謹跟張。
跟阮傾城一樣,一張就手忙腳。頭發,鼻子,尷尬地笑,總之忙得很。
見狀,君修臣有些無奈,朝阮傾城遞了個求助的眼神。
阮傾城收到他的求助目,覺得好笑的,神通廣大的君九爺竟然也有無措的時候。
“九哥,你手裏拿的是什麽?”阮傾城注意到君修臣拎著的袋子,像是[巷子裏]餐廳的外帶餐盒。
君修臣趕打開袋子,從裏麵取出一個裝點心的盒子。
“我聽輕輕說,程姨喜歡吃糯甜食。下班時,就順路去一家口碑不錯的餐廳裏外帶了幾份點心。”
君修臣打開盒子,裏麵是六個不同口味的青團。“程姨,您嚐嚐看合不合胃口。要是合胃口,這些都可以帶回去分給朋友們吃。”
看到自己喜歡吃的甜點,程素梅心都放鬆下來。
覺得君修臣這孩子有分寸。
為晚輩,初次見長輩不能空手。
但這又不是正式登門,攜貴重禮不合適,帶點兒合口味的小點心是最心的做法。
程素梅對君修臣的印象好了不。
這孩子跟見過的富家子弟不同,他有涵養,知禮數,沒有半點富家子弟的臭病。
況且,他長得也很好看,材麽...
程素梅快速瞥了眼君修臣的材。
四肢修長,寬肩窄腰,西裝下雙結實有力,屁也翹。
一看就能幹。
傾城有福了。
程素梅手接過了那盒點心,取了一枚青團,優雅地咬了一口。
青團糯,蛋黃口綿不說,味道更是一絕。
程素梅以前也是被養過的貴婦,隻需要品一口,就知道這點心出自名廚之手。
“點心很好吃,君九先生有心了。”
聽到程素梅的評價,君修臣也暗自鬆了口氣。
阮傾城注意到君修臣鬆了口氣的小表,又扭過頭去笑。
原來你小子見嶽母娘也會提心吊膽啊。
“程姨,要不要去我家坐會兒?晚上一起吃個飯?”
程素梅是個有分寸的人,知道今晚是君家的家宴,便委婉地拒絕了。“下回吧,下次,你跟傾城一起來療養院接我。”
聽程素梅提到下回,君修臣臉上笑容更濃。
“好,那元旦節,我跟輕輕一起去療養院接您過來吃飯。”
聞言,程素梅也笑著應下了。
“聽傾城說,你們家今晚有家宴,應該很忙吧。時候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傾城,你跟君九先生回去吧,讓阿坤送我回療養院就行了。”
程素梅又跟蓁嬸道別,便讓阿坤送回去了。
程素梅走後,蓁嬸慨道:“這程妹子,真是個不錯的子,怎麽就生了那種病呢?”
蓁嬸不清楚程素梅上發生過的事,單純以為是因為阮正剛的死,被刺激得神失常。
若是知道程素梅年輕時候曾被人當做玩欺負過,隻會更心疼。
“先回去吧。”君修臣牽著阮傾城的手,突然俯在耳邊說:“聽如說,我父親今晚也會過來。”
阮傾城意外極了,“君老過來做什麽?”
做什麽?
他笑容冷涼,“當然是來看看他的小兒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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