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趣讀閣 現代言情 暗寵成癮:九爺把自己搭上了! 第200章 要變天了

《暗寵成癮:九爺把自己搭上了!》 第200章 要變天了

金仇明隔著羽絨服摟著秦泱泱的腰肢,他突然說:“晚點我們也買煙花去城郊放吧。”

“真的嗎?”秦泱泱不可思議地看著金仇明,說:“你過春節都不陪我去放煙花,今天怎麽換了子?”

結婚這麽多年了,兩人連約會次數都屈指可數,放煙花這種行為更是從未有過。

“金仇明,你今天下班的時候是不是經過了葬崗?被孤魂野鬼附了?”

秦泱泱雖是在開玩笑,但金仇明聽到這話,心裏竟有些愧。

仔細想想,他好像真的沒有陪秦泱泱做過一件純放鬆的娛樂活

他說:“偶爾玩一玩,也有意思。”

秦泱泱將信將疑,“那...那就去吧。”

等煙花秀放完,秦泱泱這才問他:“你剛才說有禮要給我,是什麽?”

金仇明從口袋裏掏出首飾盒放在秦泱泱懷裏,他說:“上次出席酒會,看到有士戴它,覺得花裏胡哨的,應該是你的品味。”

真是狗裏吐不出象牙。

但能收到禮,秦泱泱就很開心。

打開盒子,看到蛇頭項鏈,頓時發出土撥鼠尖。“嗷!嗷!金仇明,是蛇頭項鏈!!!”

這條寶格麗品牌的銀蛇頭項鏈,全世界都很有名,秦泱泱得要命。奈何價格太貴,沒舍得買,一直放在購車裏。

“金仇明,你以後一定要多參加那種酒會啊!”秦泱泱樂不可支,趕掉羽絨服跟裏麵的居家,讓金仇明幫將項鏈戴在脖子上。

說:“你等我去換一低領服!咱們再出去放煙花!”

金仇明在後麵叮囑:“多穿點,外麵風大。”

多穿點?

嗬。

收到這麽昂貴的禮恨不得隻戴項鏈著出門炫耀!穿個外套都是對冬天的尊重了,至於多穿那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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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晚上,舉國上下,萬民歡騰。

而京都某座郊區別墅,卻被翻了個底朝天。

當檢察部的工作人員找到地下室的機關,進地下二層,看到那間辣眼睛的趣功能房時,一個個都愣住了。

若不是知道這些東西都是趣用品,他們還以為是誤闖了某間刑房。

陸青岸被人押著雙臂,來到地下二層的趣功能房。

麵對地下室裏那些五花八門的玩,跟他特意拍下來收藏的極品人照片牆作品時,他的臉瞬間蒼白。

“我...”

陸青岸再無政界大佬的英姿發,他雙發抖地跌坐在地上,口口聲聲,語序顛倒地大喊:“是殷遲遇陷害我!”

“這都是殷遲遇趁我不在,悄悄往我家裏藏的東西!”

聞言,檢舉部的部長走到照片牆下,手取下一張照片。

照片中,陸青岸手裏握著一個玉質男,對一名穿學生製服的做出低俗作。

那照片右下角還標了日期,顯示這張照片拍攝於五年前。

檢舉部的部長認得這名子,他說:“這個小姑娘做鈴鐺,是一名星出道的演員,四年前因為抑鬱癥自盡亡。”

“死時,剛滿18。而你這張照片拍攝於五年前,那時,才17歲...”

“陸青岸,是我兒的高中同學!”部長猛地舉起手中相框,一把狠狠地砸在陸青岸的頭上,忍無可忍地罵道:“你這種垃圾,死有餘辜!”

一腳將陸青岸踹倒在地,部長對下屬說:“把現場證據拍照取證,我要親自將這畜生送進一號監獄,他這輩子都別想再出來。”

“再給我查!繼續查!我倒要看看他這些年到底接過哪些人,包庇過哪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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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屬們分頭行

一名下屬在對牆上的照片拍照取證時,突然說:“部長,這牆上最早的一張照片,可以追溯到25年前了。”

指著左下角最老舊的那張照片,說:“這是第一個害者。”

部長向那張照片。

照片上,是一個渾都是傷痕,被五花大綁在床上,早就神誌不清的年輕婦。

五個男人跪坐在邊,對著鏡頭出炫耀得意的笑容,而人則閉著眼睛,像是生死不明。

這張照片很顯然是被拍的。

最中間那個留著二八分寸頭的男人,就是年輕時候的陸青岸。

“二十五年前...”部長看了眼哀嚎的陸青岸,若有所思地說:“他那時候,應該是在南洲市那邊就職。”

“將這些害者的份都查一遍,切記,要為害者保。”

“是。”

#陸青岸被抓#

#陸青岸房產被封#

#陸青岸被剝奪政治權利#

元旦節這天,陸青岸徹底倒臺。

南洲市是陸青岸事業生涯中的風水寶地,他當初就是靠在南洲市做出的政績,才被高遷至總統府。

如今,陸青岸倒下了,作為他事業風水寶地的南洲市,一夜之間風聲鶴唳。

*

長生島,駱家家族議事廳。

駱鎮安年事已高,向來注重養生的他,今夜竟然徹夜未眠。

他神凜然地坐在議事廳主位上,確認家族核心員全部到齊,才語氣凝重地說道:“接到京都那邊消息,確認陸青岸已經落馬。”

聽到這話,沈恒安心頭一跳。

陸青岸真的倒臺了?

那他的機會也要來了。

“陸青岸背後那位,是下屆總統人選最強競爭者之一。陸青岸是他的左膀右臂,他倒了,那位到波及,恐怕...”

“我們駱家能重新站起來,正是借助了陸青岸當年的幫助。他倒了,駱氏財團十有八九也會到牽連。”

駱鎮安靠著椅背,蒼老的臉龐流出悲愴神來,他心沉重地講道:“謝回那人立場不明,歐九輝又是個貪婪之輩,程家老太婆已經退位,程家那病秧子如今也活了過來。程書墨那孩子,絕非宵小之輩。”

“孩子們,我們駱家看似風,實則已陷四麵楚歌的困境。”

“老驥伏櫪,誌在千裏,倘若時回溯五年我仍有帶領你們放手一搏的幹勁。但我實在是太老了,我已經爬不了。”

從駱鎮安口中聽到這些喪氣話,家族長老以及駱氏財團的核心員們,都心生不安。

這南洲市的天,又要變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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