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慧蘭笑說:“之前他路過小萱的學校,看見了小萱,順路就把咱丫頭一起送回來了。當時我和他聊過兩句,他還給了我一張他的名片。真是巧了,我下個禮拜就帶小萱去找趙書逸看看。”
許芳菲靜默幾秒鐘,道:“行吧。”
許芳菲接著說:“媽,你等下把趙書逸的名片拍個照發我。”
喬慧蘭不知道閨意何為,但也沒多問,應了聲“好”便將電話掛斷。
不多時,許芳菲的微信便叮叮響起,收到媽媽發來的名片照片。
點進去看了眼。
只見這張名片十分簡約大氣,印著“凌城市兒醫院”的方標志,正中寫著幾個大字:心理科二級專家 趙書逸
后頭還跟著一串市兒醫院心理科的科室電話。
許芳菲盯著這個科室電話看了會兒,隨之又打開網頁,搜索進醫院的方網站,進心理科專欄。經過比對核實,名片上的電話與網心理科的電話一致。
手指敲了敲下,略遲疑,又將號碼輸撥號鍵,撥出。
嘟嘟幾聲后,通了。
接電話的是一個小護士。
許芳菲禮貌地微笑,問道:“你好,請問趙書逸醫生在嗎?”
值班小護士回答:“不在。趙醫生平時都是周一到周四坐班,周五到周天休息。要幫你預約下周的號嗎?”
“暫時不用,謝謝。”許芳菲掛斷了電話。
正趴床上著手機想事,忽然聽見臥室門外傳來腳步聲,不不慢,閑庭信步似的。
許芳菲兩只腳丫子晃了兩下,轉過腦袋。眼睛還沒見著人,頭頂上方便籠來大片影。
鄭西野彎下腰,兩只胳膊撐在兩側,居高臨下,將整個子都圈進自己的空間。
他單跪上床,低頭親的臉蛋:“跟阿姨說了我們要回去了?”
“嗯。”許芳菲翻了個仰面躺下,兩只胳膊自然而然出去,摟住他的脖子。
鄭西野側躺在許芳菲旁邊,手臂勾住的細腰將人抱進懷里,手指住姑娘的小下將的臉抬起來,垂眸打量。
須臾,鄭西野微皺眉:“崽崽,你怎麼像有心事?”
許芳菲輕嘆了口氣,只好將小萱的事原原本本告訴他。
鄭西野定定盯著,神專注,當一個安靜耐心的聽眾。然而,在聽見“趙書逸”這三個字時,鄭西野眼底的明顯冷沉幾分。
“小萱這種況,找心理科的醫生做疏導是應該的。不過……”鄭西野說著,忽而輕挑眉峰,意味深長道:“趙書逸一個能在常青藤提前結業的高材生,回凌城的小醫院當大夫?犧牲小我,為家鄉建設添磚加瓦,以前可沒看出來他這麼偉大。”
許芳菲心下好笑,拿指尖輕輕他臉:“看看你這怪氣的樣子,刻薄又毒舌。”
鄭西野表涼涼:“對待敵,刻薄是我最基本的敬意。”
許芳菲:“。”
許芳菲懶得跟這只醋王東拉西扯。鼓了下腮幫,道:“其實我也覺得很奇怪,所以我專門上網查了,也打電話給凌城市兒醫院問了,趙書逸確實是那里的心理科醫生。”
鄭西野勾了勾,在下上輕咬了口,稱贊道:“小迷糊蛋有這警惕不錯,值得表揚。”
許芳菲被他啃得的,掙又掙不開,躲又躲不掉,莫名覺得自己就像一被大獒犬咬住的骨頭。
臉越來越紅,腦袋也越來越暈,手輕輕推了他一下,努力穩住呼吸,說:“不然還是讓我媽帶小萱去看看?萬一是我們想多了呢。”
鄭西野專注吻著的耳朵,漫不經心道:“我前幾天才和江敘聯系過,他在京城出差,后天就回。到時候讓他陪著阿姨小萱一起,有個照應,你看怎麼樣?”
許芳菲:“嗯好。”
商量完,鄭西野單手摟住懷里的孩,另一只手撈過一旁的手機,編輯了一條短信息:【回凌城之后帶小萱去看心理科,順便留意一下那個心理醫生,趙書逸。】
發送完,江敘秒回:好。
鄭西野便隨手將手機丟到了一旁。
男人的吻麻麻,暴雨般落下。
男人的手也不閑著,修長糲的指掌挲著姑娘一細致水的皮,輕而易舉便讓孩眼眸迷離,神思都快飛到天外。
“阿野……呀!鄭西野,你給我等一下!”
許芳菲臉紅到滴,抱住他的腦袋使勁晃了晃,用殘存的理智輕斥:“吃午飯的時候,你明明說下午讓我睡午覺的,你怎麼能說話不算話。”
鄭西野傾吻住的,在甜的舌間啞聲道:“崽崽乖,覺晚上再睡,現在睡我。”
許芳菲得脖子都紅了個,捂住臉,小聲抗議:“可是……我好累呢。”
許芳菲甚至開始懷疑,鄭西野是不是個正常人類。
這驚人的尺寸,驚人的需求量,驚人的力值,試問哪一項是正常人類男該有的?
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英年腎衰的可憐未來。
鄭西野大手握住姑娘細細的腰肢,在耳邊溫言細語,哄道:“昨晚你很累是因為你到了太多次,今天你盡量控制一下。我們天黑就結束,晚上我讓你休息,好不好?”
許芳菲得快要抓狂,忍不住面紅耳赤地瞪他,憤道:“你聽聽你說的是人話嗎?那種事……那種事是我想控制就能控制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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