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關係變得融洽,慢慢細聊中,部隊除了接到劉忠他們的上報,並派出心理輔導小組,給幾個連列兵都不是的新兵蛋子做心理輔導的同時,也接到了地方的詳細報告。
同時,逐級遞的表彰申請也到了師部。
地方報告稱,這幾個兵冒著生命危險,果斷置,赤手空拳,麵對持槍歹徒不退,避免了惡事件的發生,並為此多人傷。
尤其其中一人,更是擊斃了幾個持槍歹徒,並親手抓到了逃跑的首腦,在不擾民,避免恐慌發生的前提,讓突發事件得以完收,詮釋了鐵戰士的含義。
這份報告讓師部傳看了很久,會議室裏,大家都很震撼。
一個新兵,竟然能做到舍忘死,不顧個人安危衝在前,比槍傷的上尉更讓人震撼。
而其他人,包括追擊的新兵,臨危不,輕傷不下火線,重傷不忘擒敵,現出了軍人的風采。
這是大事件,大功勞。尤其抓捕的幾人,還是這些年抓住的不多的活口裏,最接近核心的目標人,還瓦解了連續,有著聯係的惡事件,而沒有傷及民眾。事後理得當,不邀功,不搶風頭,悄然而退,地方都送上了褒獎。
“大家說說吧。”兼黨委書記的政委抬起頭看向在座的常委:“看看下麵申請的三個個人二等功,一個班集三等功,一個個人三等功的獎勵是不是符合標準。”
這個功勞說起來下麵很小心了,沒有申請個人一等功來給上麵找麻煩,那個功勞最大的也隻是個二等功的申請,算是中規中矩了。其中幾個表現突出的,也沒有單獨列出,歸到了集三等功裏,雖然結果一樣,卻了個人的證書和勳章。
說起來,還有點偏低。
師長做為常委,看完全部報告,心裏還是蠻舒服的。這幾個兵真不錯,雖然是人家的孩子。
他在政委話音落下的一刻說道:“這些功勞要得,不夠二等功的,但表現突出的幾人,為了讓他們有集榮譽,並到了集三等功裏,我個人意見不如都頒發證書和獎章,變個人三等功,二等功合合理,我沒意見。”
其實大家也覺得不過分,至於個人還是集,就差個個人證書和獎章而已,結果一樣的。倒是個人的比集的更有既視,因為有獎章和證書。
這事不過格,批複自然也沒難度,隻是改了下。
唯獨邵軍和參與搏殺的日格勒虧了些,但的確跟二等功有點差距。
封朗他們並不知道,明天嘉獎就到了,跟劉忠因為狐貍灰度他們,一下子近了不,也聊了很多,主要就是如何為兵王,像雲雀他們一樣。
而劉忠,也沒瞞,他是因為一次執行任務,子彈的碎屑傷到了脊柱的神經,天下雨脊背發涼,並伴有頭痛,才離開了那支特殊的隊伍,轉為選拔培訓種子,包括陶軍,以及這個新兵連的所有班長,排長,甚至連長,都是有傷在,難以勝任高強度的任務,才離開了一線。
他們,曾經都是特種兵。
一個多小時的促膝長談,封朗麵前敞開了一扇大門。
他終於知道了當兵,不是簡單意義上的穿上軍裝就完事,當兵,要肩負使命,要有擔當。
返回營房的時候,邵軍他們的心理輔導已經完。尤其薛波和韓銳是重點,其他人都經曆過賽事,心裏素質相對要高。至於邵軍,他雖然還不是列兵,卻有著老兵的覺悟,所以,不需要輔導。
封朗一進屋,所有人就炸鍋了。
他們這會再也不懷疑薛波說的,反倒趕腳說的不到位。
那神乎其技的暗,那狠辣兇猛的搏殺,比打傷人可兇悍的多,就是傳說中的大俠。
尤其一把攥住長刀,一拳斃命的威武,更是讓所有人折服。
“封朗,啥時候教兩手唄。”樸景權獻殷勤的按住封朗的肩膀著。
“我學你那個暗。”鄧鑫的箭的,對於冷兵比其他人更加偏。
“快打住。”封朗被弄得極為不好意思,掙出來,站住腳步說道:“學,必須學,你們這會應該知道了當兵並不是那麽簡單了吧。”
所有人一頓,都意識到了這點。
和平時期,竟然遭遇槍戰,這的確始料未及,也顛覆了他們的認知。
要不是他們湊巧上,警察,特警,也將接到報案後,直接麵對荷槍實彈的匪徒。
封朗頓了下,說道:“班長說的沒錯,輸,戰場上就意味著沒命,想要活命,想要自保,就要有點真本事,否則不等殺敵,自己先沒命了。”
是啊……
所有人都安靜了,陷了沉思。
封朗跟劉忠聊了一個多小時,最大的想法就是如何讓這些相才一周的兄弟,在突發事件中活下來。
見大家有了,他整理了下思路,說道:“學整套不現實了,我這是從小循序漸進練到現在的,我覺得可以將一些搏殺的技巧,融合到軍拳裏,增加有效殺傷力,畢竟軍拳簡單有效,又不需要苦練十幾年才見效果,還可以把日格勒摔跤的技巧挑出來,簡單易學,上手快,你們覺得怎麽樣?”
有道理……
所有人眼前一亮。
這不關乎別的,的確如封朗所說,一旦遭遇突發事件,總要有保命的手段不是?
大家剛要探討,突然,房門敲響。
跟著一個聲音傳了進來。
“封朗在嗎。”
小曹?
所有人一頓,跟著聽出了是誰,都神古怪的看向封朗。
這可是軍營唯一的,還蠻漂亮的,凹凸有致。找封朗,是不是被英雄形象了心弦?
封朗沒那些複雜想法,推開擋著的哈日圖,打開房門,一個敬禮,跟著咧了下。
剛才的作牽了胳膊上的傷口,畢竟針了,十幾針呢。
小曹嫣然一笑,回了一禮,跟著看了眼裏麵,在走廊裏開門聲和嘁喳議論聲中說道:“我可以進去嗎?”
“立正!”邵軍最懂規矩,啪的一個立正,跟著喊道:“敬禮!”
封朗一聽,忙規矩的站到了一旁,但沒試圖再舉起胳膊敬禮。
小曹微笑的回了一禮,走進了五班的營房,站在了中間的位置,環顧了下滿是床鋪,略顯擁的房間,收回視線,再次嫣然一笑:“大家好,我曹娜。”
小曹那驚豔的一笑,笑的這幫雄心裏七八糟的,也都覺得奇怪,為何自我介紹呢?難道不是找封朗的?
他們念頭還沒落下,曹娜扭頭看向門口站立的封朗,微笑著說道:“我今天來,是借用下你們班的封朗的。”
果然……
門外傳來各班長約束返回房間的聲音裏,薛波一腰,大聲說道:“報告準尉同誌,借用封朗我們沒意見,我們隻有個小小的要求。”
“哦?”曹娜俏皮的說道:“什麽要求,先說說看,我不一定答應哦。”
“報告。”薛波一本正經的說道:“我們的要求很簡單,借了,就不用還了。”
他話音落下,邵軍他們的臉突然紅,肩膀還有聳的跡象,憋得那一個辛苦。
封朗眼睛瞪了下,知道這是胖子拿他開涮,可又不能介其中,隻能當沒聽見了。
曹娜也忍俊不,看了眼規矩站立的封朗,轉回頭,笑瞇瞇的說道:“薛波,那我問你,我借了封朗不用還,是不是可以理解,我讓他幹嘛就幹嘛?”
這是什麽節奏……
所有人都一愣。
薛波頓了下,跟著毫不猶豫的說道:“當然。”
“那……”曹娜目從一個個迷糊的臉龐掠過,最後落在薛波臉上,俏皮的問道:“我要是借你,或者借其他人呢,也不用還,讓幹嘛幹嘛嗎?”
這是選妃嗎……
所有人,包括薛波都迷糊了。
隻有封朗淡定,因為他沒有多跟孩子逗悶子的經驗,也不會多想。
薛波環顧了一圈,見都不瞅他,猶豫了下,大聲說道:“當然。”
“你們呢。”曹娜依舊笑瞇瞇的問道:“你們同意薛波的說法嗎?”
幾人覺得這裏有問題,但沒想明白曹娜要幹嘛,能幹嘛,猶豫了下,都點了點頭。
“那好。”曹娜出迷人的笑容:“我現在借用你們五班全,通宵,不許反悔哦。”
通宵……
幾個複雜的心髒小跳了下,但還是沒想明白要幹嘛,能幹嘛。於是都點了點頭。連邵軍和哈日圖也猶豫了下,想不明白會有什麽虧吃,也跟著點頭。
他們點完頭,曹娜又看了看房間裏,微笑著說道:“那好,現在就跟我走吧,為了通宵能夠愉快,我建議你們帶上你們的私藏,除了白酒,煙都可以帶著。”
薛波幾人對視了一眼,一臉的迷糊,真不知道曹娜是開玩笑,還是真有什麽沒猜到的謀。
“怎麽。”曹娜收起笑容說道:“要反悔嗎?”
“不是。”薛波咬牙說道:“請問準尉同誌,是要開patient嗎?”
“是的。”曹娜又出微笑:“給你們五分鍾時間準備,帶上你們的私貨,五分鍾後跟我走。”
還真走啊……
薛波覺得不妙,連邵軍等人也同樣覺要掉坑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