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實在過于自大狂妄,倒是讓鄧蕓華安下心來,“嗯,找個人回來不要只顧著下半那點事,也讓侍候好你的胃。”
傅晏寒黑著臉摁滅煙。
鄧蕓華那個年代的人格保守,能說出這句話,已經是極限了。
見傅晏寒繃著臉,也有點尷尬,又叮囑了兩句,才拎著包走人。
鄧蕓華前腳進電梯,傅晏寒后腳就給金書發了個消息。
傅晏寒:管好你的!
金書站在電梯旁,誠惶誠恐地看著后面的嘆號,覺自己到了威脅。
“叮”一聲,電梯到達。
鄧蕓華從電梯里走出來,金書趕把手機揣進兜里迎上去。
“夫人。”
鄧蕓華橫了他一眼,“你是不是給晏寒通風報信了,我剛才就不該留你在下面。”
金書賠著笑臉,“傅總原本也是走腎不走心,沒有當真,這事真您撞破,您再一鬧,他可就上心了。”
鄧蕓華:“……還是你們男人了解男人。”
金書笑得臉皮都要僵了,直嘆自己的不容易,“傅總人間清醒,知道外面的人只是玩玩,真要娶妻,還是要娶蘇小姐那樣端莊大方的姑娘。”
這話算是說進鄧蕓華心坎里去了,面和緩,“待會兒你去藥房買些計生用品給他送去。”
“啥東西??”金書一時沒繃住表。
鄧蕓華瞪他,“你們男人心思單純,不知道現在外面那些人為了上位什麼手段都使得出來,到時候搞出人命,總歸不好向蘇家那邊代。”
金書:“……我一會兒就去買。”
兩人走出公寓樓,金書目送鄧蕓華上車,等車子駛遠,他提步前往藥店。
車里,鄧蕓華
把剛才發生的事全部捋了一遍,每個細節都不放過,越想越覺得哪里不對勁。
“老劉,前面掉頭,我們回公寓去。”
被傅晏寒忽悠了,他臥室里到底藏著什麼人不敢讓看?
他用結婚當借口,阻止踏進臥室,那扇門后會是誰?
心里忽然有一個可怕的念頭,只是未經證實,不敢深想。
“老劉,你覺得晏寒跟綿綿的關系如何?”鄧蕓華突然問司機。
老劉給傅淮山開車開了十幾年,算是傅淮山的心腹。
作為司機,他是最清楚老傅總離開公司后去了哪里。
以前鄧蕓華旁敲側擊問過傅淮山的行程,老劉很,從不泄,只撿好聽的說。
“大爺跟二就是普通的親戚關系吧,兩人并不親近。”
鄧蕓華擰了擰眉,難道是想多了?
可是出于人的第六,總覺得傅晏寒藏著的那個小人有貓膩。
車子停在公寓樓下的地庫,鄧蕓華過車窗看著燈火璀璨的戶廳。
好半晌,擺了擺手,“走吧。”
現在上前,肯定會將那個人堵在公寓里,然后呢?
傅晏寒向來言出必行,把這事捅破擺到臺面上,他可能真不管不顧娶了那個人。
無論最后結果是什麼,對而言都得不償失。
車子駛出高檔小區,鄧蕓華撥通了蘇
夫人的電話,“親家母,兩個孩子年齡都不小了,咱們見一面,商量個章程出來,盡早把他倆的訂婚典禮辦了。”
……
葉綿綿踩著拖鞋走進客廳,傅晏寒倚在中島臺邊喝葡萄酒。
怯生生地站在他面前,“我想回學校住。”
剛才藏在門后,聽到傅晏寒跟鄧蕓華說的那句“玩玩而已”。
知道。
他們之間的關系只能止于玩玩,再多就誰也承擔不起。
可還是貪心,貪心他們在糾纏之余,也走走心。
那樣的話,即便最后他倆走不到一起,也不至于意難平。
傅晏寒手指撥弄著酒杯,薄勾起一抹譏誚的弧度,“這就被你婆婆嚇破膽了?”
葉綿綿尷尬的腳趾蜷。
“萬一殺個回馬槍……”怕,是真的怕,不想跟鄧蕓華撕破臉。
傅晏寒轉酒杯,語氣譏諷,“不會,也不敢。”
就沖他剛才說的那幾句話,他媽就不敢殺回來。
葉綿綿想起剛才傅晏寒在房門口撂下的幾句話。
但凡傅夫人心里有顧慮,都不敢殺回來。
傅晏寒拿人心的手段真是絕絕子!
“剛才……”葉綿綿垂下眸,“萬一真的推門進來,把我從床上拽下來,你……真的會娶我嗎?”
傅晏寒抬眼,似笑非笑地看向,“大伯哥娶小弟妹,你猜別人會怎麼議論?”
葉綿綿哽住。
他果然是嚇唬傅夫人的,他本沒想過娶,只是玩玩而已。
偏偏還當了真,還真敢問出口。
傅晏寒靜靜看著盡失的小臉,著高腳杯飲了口酒。
葡萄酒嗆,他漫不經心地問:“不過話又說回來,我敢娶,你敢嫁嗎?”
葉綿綿扯了扯,“小弟妹嫁大伯哥,你猜別人會怎麼議論?”
傅晏寒:“……”
魔法打敗魔法。
葉綿綿轉,去了客房,沒再自不量力地去跟傅晏寒同床而眠。
傅晏寒看著進了客房,他推開手邊的高腳杯,大步跟上去。
葉綿綿剛坐在床上,客房門被人一腳踹開,震驚地瞪著氣勢奪人的傅晏寒。
他踢了拖鞋,抬上床,將推倒在床上,了上去。
葉綿綿驚得目瞪口呆,兩人呼吸纏,甚至聞到他呼吸里醇厚迷人的葡萄酒香。
下意識手抵在他膛上,隔著單薄的料,他的心臟一下一下震著的掌心。
“你干嘛啊?”
傅晏寒一左一右鉗制住的手腕,反在枕頭上。
一系列作讓他呼吸不穩,著氣說:“看不出來嗎,上你!”
葉綿綿咬牙,“你中午不是已經……”
傅晏寒腰往前一頂,葉綿綿頓時失了聲,盡失的小臉立即紅了。
“你!”
傅晏寒輕狂一笑,低頭一口咬在鎖骨上,用力之猛,葉綿綿疼得渾直抖。
“好痛……”
傅晏寒抬起頭,眸底染上如火的念,“看過霸總嗎?今晚我就讓你驗一下,什麼是真正的一夜七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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