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綿綿愕然抬眸,“你還看霸總?”
真霸總看霸總,那畫面太,簡直不敢想象。
傅晏寒暴力撕開上的男式襯,紐扣崩落一地。
他邪魅一笑,俯低頭,“我不止會看,我還會做。”
葉綿綿渾一,傅晏寒對的了解,比自己更清楚。
其實并不排斥跟他做,跟喜歡的人做,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排斥的是傅晏寒的不完整,即便他還沒有跟蘇妍訂婚,但他們始終是有婚約,他遲早會屬于蘇妍。
“傅晏寒,關燈……”
葉綿綿手指揪著床單,氣息逐漸凌,他的掠過的脖頸,一路向下。
實在難以忍耐,后來又抓著傅晏寒的頭發。
他頭發短而,扎著的指,又痛又,難得要命。
“松開……”傅晏寒嗓音沙啞,“太了……”
傅晏寒的氣息漸漸重起來。
葉綿綿別開頭,眼尾是紅的,大側的紅痣也紅得快滴。
男人的胡茬反復磨著那一,他親了一會兒,重新抬起頭來。
葉綿綿死死咬著下,抑著快要破口而出的輕。
傅晏寒懸在上方,眸黯沉沉的,又約有火在跳躍。
他掐的細腰,忽然一個用力,兩人變換了位置。
男人后背倚著床頭,葉綿綿坐在他上,看他撈起扔在一旁的西,掏出煙盒,咬了一煙在薄間。
“啪”一聲,煙點燃了,他緩緩吐出一口煙圈,取下煙夾在指間,黑眸過煙霧睨向葉綿綿,“會嗎?”
“不,不會……”
傅晏寒耐心十足,牽著的手搭在他肩膀上,“來,我教你……”
在床上的傅晏寒,
褪去了平時的高冷,像個耐心的老師,一點點教他的學生。
怎麼親吻,怎麼,怎麼取悅他……
大膽,又直白。
這一夜,漫長又刻骨銘心,傅晏寒說一夜七次,就未曾食言過。
最后,不住,哭著去親他,他偏了頭躲開的,把的臉摁進枕頭里。
不知從何時起,他再也不肯跟接吻。
……
葉綿綿再度醒來時,渾酸,說是被大卡車碾過也毫不夸張。
韌的細腰上全是男人礪的指印,在某個時刻,眼前是晃的。
水晶燈在晃,枕頭在晃,連傅晏寒也在晃,極力睜大眼睛,想要看清楚他那時的模樣,卻什麼也看不清。
在海里浮浮沉沉,唯有后那幡一直支撐著。
那是與傅晏寒之間唯一的連接,在某個時刻,親得不分你我。
葉綿綿嗓子眼火辣辣的,掙扎著坐起來,看到床頭柜上放了一杯水。
端起來一口氣喝,看著手里的玻璃杯,眼前忽然閃過一個畫面。
后半夜,喊,他抱著,讓半掛在他上,邊走邊……
“咳咳咳咳!”
葉綿綿實在不敢細想下去,傅晏寒前三十年的,都是為了攢在昨晚弄死吧?
霸總害人不淺!
艱難地爬起床,拿起手機,才發現已經半下午了。
李書奕給發了消息,說
學校讓他們明天去游戲公司報到,項目正式啟,所有人員都要到位。
回了消息,說知道了。
剛要放下手機,屏幕亮了,進來一個電話,看著來電顯示沉默了兩秒,指尖劃開屏幕,接聽電話:“媽。”
鄧蕓華的聲音傳了過來,“綿綿,你的聲音怎麼啞了,冒了?”
葉綿綿清了清嗓子,有點心虛,“可能涼著了。”
“去拿藥了沒?”
“還沒有。”
“別仗著自己年輕就撐,現在的病毒太多變,你早點去治早點好。”鄧蕓華絮絮叨叨地說。
葉綿綿聽著,偶爾回應一句,也是簡短的“嗯”字。
鄧蕓華嘮叨完,說回正事,“晚上我們要宴請妍妍父母吃飯,你也好久沒見過蘇叔叔他們一家,一起來吧。”
葉綿綿心口一滯,“媽,我、我還是不去了……”
“那怎麼行,你王阿姨特意我把你帶上,晚上侄兒也會來。”鄧蕓華說。
王阿姨是蘇妍的媽媽,娘家也是八十年代下海經商發達的。
娘家侄兒是王氏集團的高層,在公司握著一定的話語權。
葉綿綿嫁進傅家三年,聽鄧蕓華八卦過盛州這些豪門子弟的閑事。
這位王姓侄兒簡直是紈绔中的紈绔,據說有一年看上一位大學生,強取豪奪把人弄到邊,最后玩死了。
方父母一開始鬧著要把人送進監獄,后來被王家拿錢擺平。
葉綿綿知道,盛州這些豪門公子哥,不是每個人都像傅晏寒那樣君子端方。
可即便是君子端方,都有不為人知的癖,更何況是那些惡名在外的
混蛋。
閉了閉眼睛,知道推不掉晚上的宴請,只能答應下來。
剛掛斷電話,門鈴響起。
葉綿綿應激似的一抖,手機屏幕亮了,傅晏寒發了條消息過來。
傅晏寒:去開門。
看到消息,才松了口氣,踩上拖鞋去客廳開門。
金書站在門口,手里拎著一個紙袋,恭恭敬敬遞給。
“葉小姐,傅總讓我送來的,說是晚上出席宴會穿。”
葉綿綿手接過來,“謝謝金書專程跑一趟。”
“不用客氣,傅總給我發了工資。”金書目不斜視地帶上門。
葉綿綿在玄關站了一會兒,拎著紙袋去了客房。
紙袋里除了服,還有一盒藥膏,拿在手里看,看到‘私用藥’幾個字。
“……”
手機震了一下,是傅晏寒發來的消息。
傅晏寒:昨晚好像撕裂了,自己上點藥,不方便的話,晚上回來我給你上。
葉綿綿打了一串省略號,想象他用那張高冷的臉打下這些字……
把藥膏放到一邊,打開紙盒,拎出那套服。
雪紡高領上,灰闊長,服上沒有標簽,看不出什麼品牌,但剪裁和面料都很絕。
葉綿綿去洗了個澡,熱水到鎖骨上的牙印,疼得揪心。
洗完澡出來,換上新服,打車前往酒店。
剛從車里下來,就看見傅晏寒陪在蘇家人邊,正低頭聽蘇妍跟他說什麼。
他邊勾起一抹笑,那樣溫又寵溺,是不曾對有過的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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