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母被嚇後,好幾秒才恢複平靜。
拉了一把林龍,“兒子,你聽到我們說要做什麽事了?”
林龍搖頭,“我二姐說的這麽小聲,我怎麽聽得到?但見你那表就不是什麽好事,所以肯定需要放風的人吧。”
林言譏笑,“你倒是會挑一個輕鬆的活兒,還兩百塊,也不怕撐死你。我和媽這樣做不都是為了你嗎?”
“這不也是你們心甘願做的嗎?”林龍說的理所當然,“誰我是兒子呢?”
他左搖右晃還抖,那副討打的模樣,讓林言恨不得掐死他。
但林言還是忍住了,沒必要把關係弄得這麽僵,要整他方法多的是。
說:“給錢的事兒,媽做主。”
林母本來就偏心林龍,毫不猶豫的從兜裏拿出兩百塊。
林龍把錢塞在兜裏,說:“走吧,回去看看。”
三人回到家門口,就看到九妹指著高敏婕的鼻子罵。
“你是當狗當習慣了嗎?這樣喪心病狂的事兒,你也做得出來。你也有父親,就沒想過有一天,他也會這樣難過?
老娘今天就替天行道,一刀把你了結了,扔在這山裏喂狗。”
高敏婕麵不改,“秦厲的狗,和他一樣暴躁。”
“你……”九妹氣得發抖,一揚手,就朝高敏婕打去。
高敏婕後的保鏢,立即把拉開,和俞九妹鬥了起來。
兩人的拳腳功夫都不錯,好幾分鍾了,還不能分勝負。
林家母子三人不敢靠近,就怕誤傷了自己。
屋裏麵,林北山悲愴的哭聲,一陣高過一陣。
林母從沒有聽過林北山這樣哭,顧不上其他,奔著就朝屋子裏去。
一進去,就看到他在地上,艱難的朝外麵爬。
他的眼淚口水,都一起淌了下來。子被尿打了,地上也有一灘尿。
他雖然偏癱行不便,但是在林母的細心照顧下,還沒有出現過小便失的況。
“怎、怎麽了?別嚇我。”林母蹲下去,要扶起他。
林北山咆哮,“滾!都給我滾!啊啊啊……”
他太痛苦了,腔裏發出陣陣悲鳴。
林母一側頭,就看到了地上的手機。
手機裏在播放著一段很五人運的限製級畫麵。
那個唯一的生,長得和林謹一模一樣。
林母眼睛瞪的像銅鈴,張大,麵上的都僵了。
耳邊傳來丈夫悲愴的哭喊聲,林母慢慢的回過神來。
林謹竟然和四個男人,一起做那種事。還有臉,錄了像!
難怪丈夫會如此崩潰,試問哪個父親,能接兒這樣?這比殺了他還要難啊!
也突然明白了,九妹對高敏婕說的話。
這段視頻,是高敏婕提供的。
的直覺,高敏婕對林謹充滿了敵意。否則不會人沒到,就先打電話來給他們說,林謹在酒吧當兔郎,是那裏生意最好的坐臺公主。
林北山一開始是不相信的,但是高敏婕把一個視頻發過來了。
那視頻裏,林謹穿著兔郎的服,抱著一瓶紅酒,被四個男人圍了起來。
林謹躲,他們就追,周圍都是歡聲笑語。
錄視頻的媽媽桑說:“看我們新來的公主,多有本事啊,四個人和一起玩,大家都要來找我捧場啊!”
高敏婕在電話那端說:“林謹這樣做,也能理解。畢竟在京市要賺錢,走這條路是最快的。”
林北山咬牙切齒,“孩子是誰的?說!”
高敏婕歎氣,“不知道是誰的,但是不肯打胎。”
林北山疑,“你又是誰?為什麽告訴我這個消息?”
高敏婕:“我的老板看中了的才華,想把收為徒弟。但是前提條件,的骯髒份必須不被揭發。否則我的老板,也會到同行的詬病。
這次打電話給你們,也是想讓你勸一勸林謹,把孩子打了,安安心心的來律所上班。”
林北山對高敏婕的話,沒有懷疑。因為之前林謹就說過,假期不回來了,要去律所實習。
他想不通自己的乖兒,怎麽會走上這條路?
高敏婕又說:“林謹一開始是不願意當兔郎的,但是一旦過上了奢靡的生活,就再也做不回窮人了。林爸爸,您準備一下吧,我明天就過來接你去京市。”
就這樣,今天一大早,高敏婕就帶著保鏢來了。
隻是沒想到,前腳才到,後腳一個九妹的人,也來了。
九妹的說辭,和高敏婕的不一樣。
說自己是人委托,帶林北山去京市的。
但是讓他相信,林謹現在過得很好,也沒有來。是正正經經的在談,沒有做過出格的事兒。
林北山不為所,誰也不理睬,就是不去京市。
因為昨天才知道林謹懷孕後,打電話過去,林謹承認了自己懷孕。
他在電話裏說過,要和林謹斷絕父關係的。
林北山以為,昨天的那個視頻,已經是最鋒利的刀了,刺中了他的心髒。
但是今天看到這個汙穢的視頻,他才是真正的天塌了。
“爸,喝藥了。”
一個清脆的聲音傳來,把林母的思緒打斷,從回憶裏出來。
一抬頭,就看到了林言端著一碗黑乎乎的藥,神有些別扭。
林母抖著起來,把藥端了過來。張的看向門口,兒子就在那裏站著放風。
耳畔還傳來了,高敏婕和兒子說話的聲音。
林母知道,時間迫,要下手,就隻能在這一刻。
於是。
連忙起,把藥端了過來。
靠近林北山,把藥遞到他邊,“老公,喝藥了。”
林北山呆滯著,像是提線木偶。
林母一狠心,把藥給他都灌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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