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白雪的話正中了司徒軒心最深擔憂。
他深知自己是個什麼玩意兒,若是一時的興起,卻給白景悅帶來更深的傷害,這肯定是他不愿意見到的。
于是,一秒鐘過去了,兩秒鐘過去了,三秒鐘過去了……所有人都等待著他的下一步作,但最終,他也沒有什麼下一步作。
“慫貨!”
白景悅也對這個男人,徹底沒了耐心和興趣,不屑的說了這兩個字之后,就開門出去了。
來到洗手間,洗了把冷水臉,看著鏡中因為司徒軒而起起落落的表,覺得憤不已,狠狠給了自己一掌。
“白景悅,你就是賤,活該被人家一次又一次當小丑戲耍!”
整理好緒后,轉走出洗手間。
迎面撞上一道悉的影,對方出溫文爾雅的笑容,“小悅,好久不見啊!”
白景悅迎上男人視線的那一刻,瞳孔瞬間放大,仿佛看到了久違的,“陳述大大,你……你終于回國啦,太好了!”
之前,兩個人的到達了一個朦朦朧朧的階段,但因為司徒軒的搗,加上初之心和盛霆燁的一系列事,已經無暇顧及。
后來,陳述又出差蘇黎世,去拍了一部文藝電影,兩個人一別小半年,都沒有再聯系過。
白景悅對于這個自己了很久很久的偶像,一直都懷揣著極大的好,也不敢奢兩個人還能有其他集。
沒想到,今天居然還能再見到!
“我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
白景悅太高興了,又有種了委屈的孩子,終于見到家長的心,沖之下,直接摟住了男人的脖子,眼淚不爭氣的掉了下來。
這可讓陳述有點措手不及,張道:“小悅,發生什麼事了,你為什麼哭了?”
“我,我就是太想你了。”
白景悅驚覺自己太越界了,趕和男人保持著距離,尷尬的了眼淚,“還有就是因為,這個世界的壞蛋太多了,我是被那些壞蛋氣哭的。”
白景悅回憶起來,自己從小到大就沒有哭過幾次,僅有的幾次眼淚也是為司徒軒而流的,想想真是不平衡啊!
那個慫貨,算個什麼東西啊,值得掉一滴眼淚嗎?
從今往后,我白景悅再為這個人掉眼淚,我就是狗!
“你的意思是你被壞蛋氣哭了?”
陳述看著人一如從前古靈怪的可模樣,表不自覺變得溫寵溺,了的頭道:“不哭不哭,你要知道,這世界就是個巨大的菜鳥驛站,不是大件貨,就是小件貨,為了這些件貨們哭,永遠都哭不過來,太沒有必要了。”
“噗!”
白景悅本來還很傷心呢,聽到陳述講的這個諧音梗,直接笑出了聲,“陳述大大,看不出來啊,你居然還會講段子,這一點都不像你了。”
“只要能讓你開心,我也可以不是我。”
陳述玩笑之后,又一本正經道:“聽我的,孩兒的眼淚是珍珠,不要為不值得的人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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