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琛爺一直念著您的名字,您的號碼還是他報給我的。”
蘇寒深呼吸一口氣,電話里就傳來傅琛囈語,“蘇寒,你怎麼那麼賤啊。”
蘇寒蹙眉,“我給你另外一個人的電話號碼,你去接,若問起誰給的,你就說琛爺給的。”
說完,蘇寒掛了電話,將傅家管家盧媽的電話發給他。
只是蘇寒沒想到,酒吧小哥再次來電。
“蘇小姐,您給我的電話沒人接,我要班了,琛爺若出事我是不會負責的。”
蘇寒翻了個白眼,“我給你轉兩千塊錢,你找個酒店安置他,剩余的錢當你的辛苦費。”
蘇寒掛了電話,等對方發來賬號。
賬號沒等到,電話又來了,這次換傅琛,“蘇寒,你很不想見到我嗎?”
兇里兇氣。
極不耐煩。
蘇寒也不耐煩,“傅琛,你年了,能別玩這種稚的把戲嗎?”
傅琛極惱,“那我給你媽電話?”
“傅琛……”
“來不來!!!”
傅家的專橫一脈相承。
蘇寒就是不想見傅琛才讓盧媽去接。
“把地址發給我。”蘇寒咬牙切齒。
傅琛讓酒吧小哥給蘇寒發了定位,接收到的蘇寒換了套舒適服出門了。
來到酒吧,給蘇寒打電話的酒吧小哥,帶著進傅琛訂的包間。
傅琛喝的酩酊大醉,整個人像條極度缺水的魚,四仰八叉躺在沙發上。
他見蘇寒來了,笑的很詭異,隨后晃悠悠的站起來。
傅琛是運員,嚴嗜酒,大概第一次喝這麼猛,起了半天都沒起來,但傅琛要強,是撐了起來。
> 他對蘇寒吼,“你終于能來見我了嗎?蘇寒,你個二婚的拖油瓶,也敢給我臉看?你不就是個賤貨,你算個什麼東西。”
啪嗒一聲,蘇寒揚起手就給傅琛一掌。
傅琛像被打醒了,怒氣中燒,蘇寒瞪著他,“再敢辱我一句,我立即給六叔打電話。”
傅琛咚一聲倒在沙發里。
蘇寒努力地深呼吸。
上輩子定是欠傅家的。
一個傅瑾年還不夠讓生不如死,還加個傅琛。
“起來,我送你回去。”
蘇寒不想多事,厲對傅琛命令道。
傅琛不知怎的,倒在沙發里后竟哭了。
他哭的像小時候被傅叔叔打了手掌心般的委屈。
一邊哭一邊低喃,“你不就是個拖油瓶麼?你那麼賤,那麼臟,甚至還那麼狠。可為什麼我卻花了十年都忘不掉你。蘇寒,為什麼你要這麼折磨我?難道我的苦還不夠你解氣嗎?”
蘇寒跟傅琛可以說是一起長大的。
中間雖然隔了十年未見,但從青蔥到年記憶一直都在,雖然對蘇寒而言不是什麼好的記憶,但傅琛的確是陪著長大的。
“我不想辱你的,蘇寒,真的。這次回來,我就是想祈求你的原諒,對不起,你能放過我嗎?我真的快瘋掉了。”
傅琛哭的泣不聲。
他從未有過如此的懺悔。
如果時能倒流,他定不會那樣對蘇寒。
蘇寒怔在原地。
腦海里走馬觀花浮現與傅琛相識。
那年,八歲,他也八歲,他是被傅家捧在掌心里養的大爺,則是剛死了爹被母親帶傅家泥娃娃。
大爺對從未有過一天的好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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