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的!”江泉掩飾著尷尬。
隨后一揮手,整片天空猛然一變,瞬間下起了鵝大雪。
許清清怔怔地看著天空,再看向江泉:“你這是什麼神通?”
江泉端坐于牛背之上,淡淡一笑:“這個只是冰雪之道的一種運用,好了,現在不熱了,該可以出來了吧?”
許清清輕輕點頭,用極小的聲音“嗯”了一聲。
隨后整個人從窗戶飛而起,落于牛背之上,站在江泉后面。
江泉見此連忙道:“不能站著,這樣黑黑黑不舒服!”
說著,江泉一拍黑黑黑的牛頭。
黑黑黑立馬會意,忙點著牛頭:“哞哞哞——”
許清清這才緩緩坐于牛背之上,不過卻是向著一邊坐。
接著江泉一拍牛角,黑黑黑立馬會意,撒丫子跑了出去,晃得許清清一個踉蹌差點摔下去,還好江泉及時轉扶住了。
許清清被江泉這一,頓時就僵住了,連忙紅著臉掙開來。
不過剛掙,黑黑黑突然又一個拐彎,還好這次許清清早有準備,用修為穩住了形,這才沒給江泉占便宜的機會。
隨后黑黑黑帶著江泉和許清清穿過清仙村,直奔山間而去,速度極快,偶爾拐彎,弄得許清清經常措手不及,都是江泉扶住的。
隨后江泉順勢拉住了許清清的手,頓時惹得臉紅,試著掙了幾下沒掙開,最后也就沒再掙扎。
接著江泉更是得寸進尺,直接一把把許清清拉到前面,抱在懷中坐著。
許清清又是紅著臉一頓掙扎,結果就是一直掙扎不掉,隨后也就隨江泉了。
“我覺你今天就是另有圖謀!”許清清紅著臉轉頭看向江泉趕地側臉,道。
江泉:“喂,我是為了你的安全才這樣的,我怕你掉下去了,哪里另有圖謀了。”
許清清直接反駁:“屁!我好歹是一個金丹修士,怎麼可能連牛都坐不穩!”
江泉直接反駁道:“那也不是啊!事實上,很多金丹修士其實都沒騎過牛的,本沒經驗!”
許清清被他逗得直笑,因為大部分金丹修士確實沒騎過牛,除非坐騎是一頭牛。
黑黑黑帶著兩人,穿過山林,向著遠的高山奔去。
此時的雪很大,山林中的樹木都已經堆白,和在外面的綠分割了山林,看上去異常優。
此時江泉懷里抱著許清清,兩人已經被大雪淋白了頭。
此時江泉輕聲道:“兩相思同淋雪,也算此生共白頭!”
許清清突然轉頭看向江泉:“你不惜用神通下雪,這麼大費周章,就是為了給我這句詩嗎?”
江泉撇撇道:“喂,你這人怎麼這麼不懂浪漫啊!而且還不是你說的熱,我才使用神通下雪的!”
許清清捂住一笑:“好,還是你最懂浪漫!”
隨著黑黑黑不斷向上,視野開始開闊,遠白茫茫的雪山漸漸顯。
等兩人來到山頂的時候,周邊的大山早已鋪滿茫茫白雪。
“好啊!”許清清由衷地說道。
江泉看向許清清:“風景再,也沒有眼前人!”
許清清臉一紅:“油舌!”
江泉問:“你怎麼知道我的油?舌頭?你親過啊?”
許清清臉紅到脖子:“你好壞啊!”
江泉湊近許清清:“你不喜歡嗎?”
許清清把臉埋進口,聲若蚊蠅:“喜歡!”
江泉學著的口吻:“喜歡!”
“你好壞啊!學人家!”許清清抬手往江泉口錘去。
結果卻被江泉一把抓住,直接一把把許清清拉懷中,盯著的眼睛。
許清清頓時得不能自已,隨后緩緩閉上了眼睛。
江泉也不墨跡,直接湊了上去。
頓時,兩相接,熱烈如火。
旁邊的黑黑黑只覺得他們好麻,它都不想看了,直接把頭積雪之中。
這時,遠山間一道芒劃過天空,一個暮景殘的老太婆飛了過來。
“螻蟻,你們有沒有看到一個元嬰修士和金丹修士?”老太婆上來就質問道。
江泉都沒放開許清清,直接抬手就揮去。
頓時,老太婆臉一變,只覺一恐怖的大道威襲來,連忙取出畢生所有法寶想要抵擋。
可是那些法寶剛被取出就寸寸劇裂,只是一息之間就化為塵。
接著,老太婆就覺到那大道威向了,連忙想使用瞬移逃跑,可是本用不出來,仿佛整片空間都被凝固了!
轟隆——
老太婆只覺腦中劇烈炸響,隨后整個人被拍飛出去,直接砸在對面的山上,在雪中砸出一個黑。
此時許清清費力推開江泉:“你放開!你剛剛干嘛了?”
江泉解釋道:“好像是前幾天那金丹修士的人,我隨手殺了!”
許清清:“你怎麼知道是之前那金丹修士的,萬一殺錯人了呢!”
江泉:“因為我會算命啊!要不要給你算算!”
許清清抬眼看著江泉:“那你算呀!”
江泉佯裝掐指:“我掐指一算,你命中缺我!”
許清清直接翻了個白眼:“你的真花!我在畫中怎麼沒見過你對們說過?”
江泉:“因為這是獨屬于你的話語!”
許清清又是一陣,抬手想去打江泉,結果又被一把抓住了。
頓時,又是四目相對,兩相接!
本來已經鉆出來抬起頭的黑黑黑又趕把頭埋了進去。
誰知這時,江泉手一揮,一本籍飛來,落在黑黑黑旁邊。
黑黑黑連忙看去,只見籍上寫著:“耕牛決!”
頓時,黑黑黑如獲至寶,趕一把撿起籍一口吞了,隨后直接向山下狂奔而去。
它又不傻,肯定懂前輩的意思了。
這時候給它籍,就是讓它趕走的意思,別在那當電燈泡。
而且黑黑黑也早就想走了,它也想村里的小母牛了。
分,四目相對,看著此次水汪汪的雙眼,久久舍不得挪開。
過了很久,許清清得不行,這才開口:“干嘛?”
江泉:“干!”
許清清先是一愣,隨后反應過來,頓時得不行:“你真的好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