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彈鋼琴的那個?大藝家。”鄒阿姨小小震撼,有錢人家果然方方面面都厲害。
“嗯,就是。”
花了一天的時間,新搬來的東西全部歸位。
書房里騰出了一面墻的書架給賀京桐用,繆藍原本的書桌被一張更大的書桌取而代之,兩人的電子設備和紙筆書籍分據左右,日后使用同一張桌子辦公。
雖然他們暫時不睡一間房,但他堅持把自己的放在主臥的套間。
說空間不夠用,他說沒關系我可以。
“每天兩頭跑,你真的不嫌麻煩嗎?”
“不想讓我兩頭跑,你盡早接跟我一起睡。”賀京桐在主臥的床上也擺了一個他心的枕頭。
他自信,“藍藍,你遲早會收留我,到時候再搬來搬去更麻煩。”
帽間大面積的淺系服飾中,添加了幾十套屬于賀京桐的深西裝。
他的腕表、眼鏡等配飾,占用了六個開放格,旁邊便是屬于的首飾、包包。
繆藍眼看著種種變化。
婚后同居生活的廓越來越清晰。
他全面地、大張旗鼓地侵了的生活空間。
每一細節都在彰顯他的存在。
而且輕易不會再消失。
東西歸置妥帖以后,賀京桐跟繆藍下樓。
踩著樓梯,走著走著慢慢在某一級停下。
不知道是什麼十萬火急的事,倚著扶手,手指在手機屏幕上快速點,跟人發消息。
賀京桐步子也緩下來,在旁邊等了一會兒都沒察覺。
視線瞥到屏幕頂端的聯系人:顧醫生。
好家伙,那他可要明正大看了。
目剛下去,正好聊完鎖屏了。
繆藍疑看他,“怎麼不下去?看看鋼琴怎麼辦。”
他想問,又覺得師出無名,顯得自己多在意似的。
可下一秒,他聽到自己的聲音:“你剛才跟顧醫生聊什麼呢?”
……話忽然就順出口了。
算了,他終究不是什麼含蓄人,這輩子也學不會為難自己。
聊天容并非什麼不可告人的,繆藍邊下樓邊告訴他:“顧醫生科室里有個小朋友重病,但是家里已經沒錢治了,醫院在號召捐款,我問顧醫生還差多。”
做好人好事呢。
那他支持。
賀京桐不聲,“把顧醫生的號推給我。”
“你也想捐嗎?”繆藍問,“醫院里有專門設立一個賬戶,直接轉就行,不一定非要跟顧醫生聯系。”
他給出冠冕堂皇的理由:“我總要了解了解況。”
繆藍想也有道理。
有繆藍作橋梁,賀京桐的好友申請很快通過,但雙方換了姓名份后,外加一句你好,就沒人再往下聊了。
賀京桐加完人目的就達到了,捐款的事給繆藍:“你捐多,我添一倍,以后這種事,全都以我們倆的名義。”
婚前協議上約定了他們婚后共同使用的一個賬戶,賀京桐每月轉進去的錢不低于七位數,大額消費另算,雙方都可以支配。
就算全捐了,他也沒異議。
賀京桐要做慈善,繆藍沒道理不同意,應聲說好。
挑高客廳里,那架華麗繁復的古董鋼琴靠窗擺放,將原本那架襯得黯然失。
繆藍原本擔心,這麼貴重的品,而且是他媽媽給他的,搬來搬去,萬一有個閃失,他后悔都來不及。
但他說,長久不彈才是對琴最大的損害。
放著放著,就死了。
所幸別墅每道門的寬度都夠,搬運的工人也足夠小心,鋼琴沒有哪里磕著著,安穩地落地。
鋼琴經過搬運的震后,也許會有音不準的問題,賀京桐試了一下。
繆藍準備去廚房倒杯水,耳邊響起流暢的旋律。
被的一瞬間,回過去。
客廳尚未開燈,弧形落地窗外是漫天的晚霞,暖的映照在鋼琴上,給他也鍍了層和的暈。
他坐在琴凳上,腰背微弓,視線隨手指在琴鍵上流連。
神態認真,全心投,以至于顯得虔誠。
誰也不會懷疑,他是真的喜歡他的琴。
繆藍想到鄒阿姨誤以為他是個藝家。
這一刻他真的可以為藝家。
古典、優雅,有令人心折的本事。
樂曲在高深的空間回出人的效果,是那首經典的《夢中的婚禮》。
他彈著彈著看過來一眼。
……說不好其中有沒有故意點的分。
不過他彈得確實好聽,讓人不忍打擾。
繆藍不自,掏出手機給他拍了張照片。
待他彈完,才走到近旁,自然而然對他產生好奇:“你還會其他樂嗎?”
賀京桐的手指在琴鍵上隨意點按,譜出一段別有意趣的輕松旋律。
“跟我媽學過大提琴,吉他自學的,還有二胡。”
“二胡?”
他說學過應該都是通的意思,二胡跟他的氣質不太搭的樣子。
小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托啦 (>.
陸西陵做甩手掌柜,資助過一個失學的小姑娘。四年后小姑娘考上了大學,請求他幫忙贊助車費,進城讀書。陸西陵將此事隨手丟給助理,轉頭便忘到腦后,任其自生自滅。一個月后,他才恍然記起這茬,良心發現地前去探望。花園里的小姑娘聞聲轉頭,手里還拿著一把剛…
第一眼心動的人,第二次,仍然會心動。娛樂圈花瓶系頂流男主x學術圈天賦系醫生女主【全文存稿,最多一個半月內完結,請放心追文~晚10點到12點更新】沈南洲作為一個歌手,能穩坐娛樂圈頂流,靠的是他如海妖一般的歌喉,還有女媧凝聚心血捏造的一張天上地下,絕無僅有的臉。所以他當然有傲氣的資本。訪談上主持人問他:都說歌手需要飽嘗愛情的苦,才能寫出深刻的作品,南洲有沒有吃過愛情的苦?沈南洲一如既往地高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