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想了想“好像是吧。不過夫人,這也沒什麼吧,七王時常出宮前往軍營,事務繁多,沒來得及換服再正常不過了。”
秦林霜蹙眉,是嗎?那為什麼在七王的上聞到了陌生的竹葉清香。
那味道很輕,被地牢里的腥味掩蓋了大半,但逃不過的鼻子。
秦家是江南一帶有名的香世家,這點還是聞得出來的。
“夫人,許是您真的想多了。”
“嗯,或許是吧。”
……
江無眠被送回去后,又大病了一場。
十四王妃心疼,以的名頭去請了醫來,醫看過后,說江無眠是因為子過于勞累,加上之前罰的傷口發炎,及沒有休息好的緣故,一時間病如山倒。
“什麼?南兒你難道沒休息嗎?”十四王妃困地問,這些時日一直以為江無眠在房中休息的,頓時板著個臉,“好了,這幾日哪里也不準去,就好好待在這,曉得了嗎?”
“扶月,今后你負責照顧南兒。若出點閃失,我要你好看!”
十四王妃這般講,也不是真的在意江無眠,是因為一年一度的草原盛會要開始了,還想著屆時出風頭,自然要留著江無眠這個背后軍師。
等坐穩了位子,再把江無眠送走也不遲。
醫說完并沒有走,看著江無眠有些言又止。
江無眠看出醫還有話要說,便笑著說知道了,讓十四王妃別擔心。
十四王妃看疲乏的很,也沒多留,很快帶著人走了。
房中安靜下來,江無眠微笑地問“醫姐姐,可有什麼話要講?”
醫在王宮里待久了,什麼事沒見過,也曉得這些宮奴不安分,不想拐彎抹角,直接道“姑娘今后還是節制一點吧,你子已經很虛弱了,
繼續這般縱容過度,恐怕……”
江無眠聽出話中深意,原本平靜的小臉莫名生出一紅暈來。
醫一邊整理藥箱,一邊繼續道“接下來半月,你都不可以再行房事。不然就你這子骨,能不能再撐過小半年都是個問題。”
這麼嚴重嗎……江無眠臉微白。
但想想也是,那男人每每都十分瘋狂,像是一頭野!不把吃干抹凈,迫到主求饒絕不罷休。
醫收拾完東西,離開時再看江無眠的眼神有些輕蔑,補充了一句“別說我沒提醒你,你這子承不了那麼多男人,今后還是行好自己的宮奴本分,歪心思。”
先前給檢查子時,注意到幾乎遍布全的青紫痕跡和腫脹的私,那樣厲害的程度,怎會是伺候一個人才有的呢?
江無眠神一變,想解釋什麼又言又止,臉憋得愈發紅了。
醫見臉紅的這麼厲害,以為自己說中了,搖了搖頭,提著藥箱默默離去。
……
十四王妃既說了讓江無眠好生休息,又安排了扶月照顧,也不好再出去。正好這兩日子的確難,便給南院那邊告了兩日假,在西月宮里好生將養。
夜,扶月見江無眠睡下,吹滅蠟燭離開。
剛走,房間里冷風呼嘯,驀地多了另一道影。
江無眠知道他今夜會來,因為他先前說過的,回去了也不會放過。
耶律央是說過,不過那只是故作的威脅,讓識趣兒些。
這人看似乖巧,實則是一只野貓,被的亮出利爪,傷人也會很疼的。
他今日原是在草原上,本是不來的,聽說回去后大病了,不用猜也曉得定是背上的傷發炎了。
便讓哈都去找了靈丹妙藥,親自連夜縱馬回了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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