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刺客,如果真是刺客,那太子還能毫發無損回來?這不過就是太子在自導自演,為的是嫁禍兒子。”
“母後您忘了嗎?太子九歲的時候就想讓皇上猜忌兒子,他容不下兒子這個皇叔,是他讓人殺了舅父,他從來沒將您這個皇祖母放在眼裏,您都忘了嗎?”
太後渾一震。
“哀家去找皇上,去跟皇上說,如果你是冤枉的,皇上一定不會這麽糊塗。”
“母後,皇上跟太子父子深,他如果會幫我們,舅父就不會死。”
太後喃喃:“那怎麽辦,那哀家要怎麽做才能救你?”
“母後幫我離開這裏,恒兒已經出城,隻要您能讓兒子走出宗人府,兒子就不會死,我會走得遠遠的,不會再回京,從此姓埋名,不會再出現在皇上太子麵前。”
“好,哀家這就出去讓他們放你走。”
清王抱著人不放:“母後,您太天真了,金甲衛隻聽皇上太子的命令,您的話不管用。”
太後愣住:“哀家去求皇上。”
“如果母後想讓兒子死,您隻管去。”
“那你想讓哀家怎麽做?”
清王站起,用隻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您這樣……”
太後聽完當即反對:“不行,萬一真出了事,皇上跟太子那邊, 哀家怎麽代?”
清王說:“應淮對我忠心耿耿,我這樣做隻是想確保自己能安全離京,我保證絕不傷人,還請母後委屈一下。”
“這是唯一能救兒子命的辦法。”
“母後若真不想,我也不會您,兒子隻有來生再孝敬您了。”
太後捂著臉沉默了片刻,終還是點頭:“好,哀家按你說的做。”
屋裏重新恢複安靜,清王角勾出一抹森冷的笑。
他這個愚蠢的母後,關鍵時刻能知曉親疏遠近就好。
-
這天瞧著像是要下雨。
皇後今日沒留穆霜用晚膳,讓趕回東宮。
走出大殿,烏雲層層下來,天越發暗了。
“嫂嫂!”
剛從坤寧宮出來,秦靳齊從宮道那頭跑過來。
走近了出兩顆小虎牙:“大哥還在書房,我聽他讓福安來坤寧宮瞧瞧你回去沒,我自告勇來了。”
穆霜道:“我正要回去,看著馬上要下雨了,你要回雲殿還是去母後宮裏?”
秦靳齊說都不:“待會兒還要去書房,其實我是覺得父皇跟大哥說話太悶了,所以溜出來,我送嫂嫂回去吧,這樣大哥放心,我也能在外多溜達會兒。”
兩人沒走幾步,上了來請人的宮能全。
秦靳齊聽說太後請穆霜去慈寧宮,皺眉問:“要下雨了,皇祖母請嫂嫂過去有什麽事?”
“回四殿下的話,奴才也不知道。”
秦靳齊不再理他,對穆霜道:“嫂嫂你還是先回東宮吧,我攬了福安的活,要是沒辦好,大哥又要說我不靠譜。”
“至於皇祖母那兒,我去跑一趟,問問什麽事。”
宮能全為難:“這……四殿下,恐怕不行,太後要見的是太子妃,奴才出來時,太後吩咐奴才一定要將太子妃請過去。”
秦靳齊冷下臉:“你廢話,本殿說行就行!”
“請四殿下不要為難奴才。”宮能全將頭垂得更低:“請太子妃跟奴才走一趟吧,太後娘娘還等著呢。”
瑩月出嫁了。 哦,錯了,是替嫁。 圍繞著她的替嫁,心計與心機開始輪番登場, 作為一群聰明人里唯一的一只小白兔, 瑩月安坐在宅斗界的底層,略捉急。
十三年后,那個科考落榜的少年郎李臨拿著一塊玉佩上門來要娶晉寧侯府的千金小姐。帝城轟動,紛紛在猜想晉寧侯府哪個千金倒了八輩子的霉,要嫁給這個癩蛤蟆。穿書的蘇莞暗搓搓地想,大伯家的嫡女是重生的,二伯家庶女是穿越的,她這個開局第一場就被炮灰掉的小炮灰,要智商沒智商,要情商沒情商,算了,咸魚點,還是趕緊溜吧。可是沒想到,她...
作為今上唯一的子女,崇寧公主魏姝備受圣寵,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唯有婚事,不甚合心意。好在成親次日,駙馬便回了西北老家,一去大半年,連封家書都沒給魏姝寄過。魏姝轉頭住回皇宮,三五不時,照舊召些才俊入宮伴游,賞花吟月。兩人均十分默契地視對方為無物。直到十個月后,魏姝生下一子,主動給駙馬寄了和離書。夫妻二人迅速和離,孩子卻歸魏姝撫養。京中頓時流言四起:孩子生父怕不是另有其人。然而魏姝前腳才和離,后腳今上便猝然駕崩,之后魏姝皇叔繼位,孝期剛過,就逼她去和親。走投無路之下,魏姝只能抱上兒子,硬著頭皮找到自己的前駙馬——如今剛被新帝破例親封的嘉王。“你看咱們兒子長得多像你……”魏姝準備了一籮筐的話求救,可才剛開了個頭,便被對方打斷道:“公主認錯人了,嘉王在你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