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隔壁士讓我們還您一首歌。”服務員說著,清清嗓子就要開唱。
“等等。”容嶼止住,“是什麼歌?”
“《涼涼》。”
“……”
容嶼著頭皮聽完了。
服務員唱了兩遍,還要開口。
容嶼:“沒完了還?”
“因為,那位士還說了,我只唱一遍,您怕是聽不清。”服務員猶豫一下,說,“出了三倍的錢,讓我們唱三遍。”
“……”
——
容嶼踩著《涼涼》的節奏,下樓開車。
繼續尾隨那輛超跑。
蔣池開著車送朋友和朋友的小閨回學校,倪歌先下車,車停在外院門口:“謝謝你們,下次見。”
“你不是去材料的嗎?”孟媛趴在車窗上,“要不要我們在這兒等你,等會兒再把你送回宿舍?”
“謝謝你們,不用了,這里離我宿舍也不遠。”倪歌兩眼彎月牙,“路上小心呀,晚安。”
跑車絕塵而去。
倪歌努力忽略三米開外那輛巨顯眼的越野,轉進學院。
導師正打算關門,見過來,一雙眼笑:“你可算來了,這材料最遲明天得,我打你電話也打不通,差點兒去你宿舍找人。”
“對不起,我今天下午去參加電競的授牌儀式,手機沒電了。”倪歌抱歉地笑笑,把優盤遞給,“昨晚熬了一個通宵,還沒來得及校正,可能會有錯。”
“沒事,我來檢查吧,你辛苦了,回去好好休息一下。”
“那我先走了。”倪歌笑笑,“老師再見。”
走到門口,突然又被住:“哎,倪歌。”
“嗯?”
“你實習單位是不是還沒定?”
倪歌微怔:“對。”
導師猶豫一下:“老師手上現在有個項目,你想不想跟著一起去調研?就是……那個地方條件不太好,可能有點艱苦。”
倪歌頓時笑了:“您別小看我,我可好了,去哪?”
“還沒定呢。”得意門生愿意去,導師有點開心,“定下來我通知你。”
“行。”
倪歌走出學院樓,立刻被濃稠的夜包裹。
那輛越野停在原地沒挪窩,倪歌目不斜視地走過去,過了會兒,又忍不住走回來。
趴到車上。
里頭沒人。
但是……“怎麼會沒人呢。”
“喂!”
下一秒,肩膀被人猛地一拍。
倪歌嚇得差點兒出來,下意識閉上眼,出手臂護住頭。
頓了兩秒,沒有靜。
倪歌小心翼翼地睜開眼。
對上一雙深邃的,含笑的眼睛。
“不跑了?”
“……”
“我就奇怪了,你一天到晚。”小姑娘唧唧的,容嶼心里樂壞了,,“要膽子沒膽子,要力氣沒力氣,倒是跑得很快,嗯?”
“……”倪歌懨懨地放下手,“你怎麼知道我沒膽子,我們都多年沒見過了。”
容嶼一愣。
聲音悶悶的:“這麼長的時間,就算是熊被割掉膽子,也該長回來了。”
容嶼心里突然有點不是滋味。
“我……”他想。
還沒到人,旁邊樹叢里竄出來個黑影:“倪歌!”
容嶼神一肅,下意識擋到面前。
“你在這兒啊,我也到找你呢。”周進遠遠看到站在學院門口,抄近道從小樹叢走過來,“打你電話打不通,我猜是沒電了。今天授牌儀式還好嗎?有沒有遲到?”
完全無視容嶼。
容嶼不爽極了。
這誰啊,一上來就跟倪歌很的樣子。
“還好,沒遲到。”倪歌兩眼彎彎,先做了解釋,才道,“學長,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哥。嗯……他前幾年不在這邊,最近才被放出來。”
轉而面對容嶼,一下子有些詞窮,“這個是,我學校之前有過合作項目的一個學長。”
容嶼不爽的緒更加濃烈了。
有過合作項目,那也就是說,連同校同學都不是。
明明是這麼含糊的代稱。
可為什麼一看到這個家伙,就笑了:)
“你好。”周進見他冷著臉,謹慎地出手,“我周進。”
他知道倪歌家里有點兒背景,忍不住在心里尋思。
就這樣兒,哥還被逮進去,關了幾年,現在才放出來。
……得是犯了什麼毀天滅地的滔天罪行!!
容嶼抬起頭。
四目相對,他默不作聲地沉下目,另一只手藏在暗,不自覺地按到刀上。
“是我聽錯了嗎?”一道亮晃過眼睛,周進微微瞇眼,蹊蹺地道,“我好像聽到了刀出鞘的聲音。”
“……”倪歌回頭看容嶼一眼,轉過來勸周進,“學長,你快回去休息吧,你看你都累得出現幻覺了。”
小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托啦 (>.
高考剛剛結束,路驕陽穿到了七年後。全世界都盼著她跟老公離婚,渣閨蜜等著上位,娛樂圈的競爭對手,個個等著看她笑話,黑粉們更是盼著她去死?看著自己家意外失明,卻對自己情深不移的沈教授:不好意思,這婚我不離了!——跟失明的老公住在一起是什麼感想?路驕陽:那可太方便了!換衣服不用躲躲閃閃!沒事還能在房間蹦蹦跳跳!直到某天……「臥槽,你不瞎啊!!!」他一臉無辜:「抱歉,一直看得見。」
秦木兮從很小很小的時候就盼著嫁給紀寒卿,可是後來紀寒卿家裏出事,她卻急著撇清關係,後來紀寒卿度過難關,隻想娶了秦木兮報複她! …
寧熙嫁了一個大她八歲的男人,兩年後她進公司實習,總裁是她的隱婚老公。人前,他們假裝不熟。人後,兩人極致纏綿。白月光回國,他提出離婚,她藏好孕肚簽下離婚協議瀟灑的離開,他發瘋似的全世界找。五年後,她牽著帥氣兒子回國。男人將她抵在角落,紅著眼眶乞求道:“老婆,求求你看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