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如何,他都要對地窖里犧牲清白救他的人負責。
霍衍在來安家的路上,安歌在同一時刻截住了安治國朝過來的第二鞭子。
安歌眼眶通紅地怒視著安治國
“安治國,我說了,你要是再不告訴我母親的下落且對我暴力相向的話,我就讓你的寶貝兒安寶盈敗名裂。”
話落,白蘭掄起胳膊就朝安歌的面頰上扇出去,怒罵道“小賤種——”
“白蘭,一年前我在你們的威脅迫下替安寶盈坐牢,我的錄音筆里可全都記著你們的惡行呢。你敢打我,我就曝錄音容,讓安大明星敗名裂,別說嫁豪門了,就是在娛樂圈都混不下去。”
因為這話,白蘭的掌滯在了空氣當中。
安歌在這之后冷看了安寶盈一眼,
“安大明星,好好勸勸你們的父母,天亮以前,若是不把我媽平安送回醫院,我就讓你名譽盡毀。”
安歌丟下這句話就離開了安家別墅。
走后沒多久,安家別墅的大門再次傳來震耳聾的撞擊聲。
安治國一家三口正被安歌氣得惱火,此時聽撞擊聲更是怒不可遏。
安治國來管家“去看看是怎麼回事……”
說話間,安家別墅的鐵藝大門就被軍工越野車給撞開了。
為首的男人舉著一把黑大傘下來,氣場鷙地朝亮起燈的別墅走去。
幾分鐘后,安治國一家三口戰戰兢兢的看著出現在客廳里的霍家新晉掌權人霍衍。
男人往他們面前扔下一只帆布包,上面繡著一個安字,冷冷沉聲
“我查了一下,今晚霍家壽宴的名單中,只有一戶姓安的賓客。這個包,是誰的?”
只一眼,安寶盈就認出那是安歌的包。
是個的,一眼就看出霍衍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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頸上人清晰無比的咬痕。
想到了什麼,在父母開口前,怯怯的道“是……是我的。”
“什麼?”
“安……安寶盈。”
話落,男人就深看了一眼,“你今晚去過霍家老宅的地窖沒有?”
安寶盈不敢跟男人清冷的目對視,但卻著頭皮說道“去……去過。”
話落,男人再次沉聲道“還有呢?”
安寶盈被男人狠的氣場嚇得抖了一下,結道
“我……我……在地窖……在地窖被一個被份不明的男人給……給欺負了。”
“準備一下,等著做霍家的夫人吧。”
此話一出,安寶盈就松了一口氣,知道自己賭對了。
但,卻故作茫然的看著男人,“霍,我……我不太懂您的意思……”
“那個男人是我。你用救了發病的我,你對我有救命之恩,我沒道理對你不負責。”頓了下,“我會娶你。”
霍衍扔下這句話,就帶著十幾號保鏢迅速撤退了。
他回到霍家老宅后,就看到一個傭鬼鬼祟祟的背著一個背包在翻墻。
他眸一沉,吩咐屬下秦朗“把那個賊,逮過來。”
五分鐘后,安歌被捆住手腳扔在了霍衍的面前。
大概是淋了雨發燒了,整個人的都是昏昏沉沉的。
看著那氣場無比冷拔的俊男人,語調哆嗦,“我……我不是賊。”
“不是賊,你翻墻?”
此話一出,安歌整個人都清醒了幾分。
這個聲音怎麼那麼像……那麼像在地窖里將霸占了的男人?
可,明明記得那個男人已經昏死過去了。
思及此,安歌下意識的問,“你……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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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開始,是逢場作戲,是各取所需。唐禮禮本以為,她能守住自己的心,卻一步步淪陷,最終跌入了他的溫柔陷阱。直到白月光回歸,他將她踢出局,宣告遊戲結束。一條人命,一個無法挽回的過錯。至此安城再無唐禮禮。多年後,那樁以慘淡收場的豪門秘聞早已無人提及。她挽著另一個男人的手出現在好友訂婚典禮上。已經擁有了顯赫的身世和將要完婚的戀人。一轉身,卻被他壓在了洗手間的牆上,啞著聲音逼問,“唐禮禮,這麼多年了,你沒有心嗎?”她將他當年對她說的話,盡數還給了他,“沈總,遊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