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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海棠》 第114頁

男人垂眸,端詳艷麗至極,人深陷的五:“哪里丑?”

紀珍棠不語,只是笑著說,“我只想你做我的下臣。”

鐘逾白意味深長地盯著看了會兒,說道:“已經是了。”

紀珍棠輕輕握著他擱在自己腰間的腕,忽然眉目一黯,想到什麼,眼神變得凄楚可憐:“有人說我被包養。”

其實是編的,只想探他的反應。

鐘逾白挑眉:“誰說的。”

“隔墻有耳,好事者那麼多,我怎麼一一記得?”歪頭。

“下回再聽見,去問問姓名。”

想笑:“這麼計較,又想教訓人呀。”

他輕描淡寫:“只是了解。”

紀珍棠收斂笑意,認真地看著他,徐徐地,認真地問:“說真的,要是有一天我也惹你,你會不會解決掉我?”

鐘逾白問:“你怎麼惹我?”

“that is a question。”歪著腦袋想了一想,一臉無辜,“我得好好考慮考慮。”

他但笑不語,忘了給一個定心的答復。

車里在放曲子,歌曲《起床氣》,男歌手的聲音繾綣,曲調像海一樣,一浪又一浪地蔓延,撲打,配這一車暗夜里的玫瑰恰恰好,仿佛裹著香氣的海水落在上,有種溫和蔓延開的

的歌曲之一,紀珍棠稍稍仰起起脖子,緩緩地聽了會兒歌,問他:“你喜歡橘子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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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逾白只是說:“你喜歡的我都喜歡。”

這才恍惚記起,驚訝不已:“好久好久以前說過一次,你居然還記得。”

他說:“記一個小朋友的好,也不是什麼難事。”

……陷阱!

“都是陷阱。”忽然不忿,想把他扼著自己的手推走。

鐘逾白沒讓,箍得更是牢靠。在小力掙扎的片刻里,他趁機使壞,手掌挪到骨稍下,確定著力點,用力一抬,將整個提起來。

紀珍棠倉惶地穩住重心后,人已經坐在他的上。

臉是熱的,為剛才那一瞬逾矩的與灼熱,也為此刻與他無限近的眼神流。

彈不了,他的手臂變的金籠。

男人的目仍舊高深莫測,但得益于這一車讓人陷舊夢的晦暗燈,看起來竟有幾分款款深,低低問:“留在陷阱里,怎麼樣?”

紀珍棠輕問:“多久?”

他垂眼,看火紅瑩潤的:“你來決定。”

對視半分鐘,誰也沒有再說話。這句“你來決定”便在二人耳側縈繞徘徊了半分鐘。

不語,像是不忍心打斷這般無底的縱容,這讓無限而樂在其中的縱容。

“今天這個故事你看完整了嗎?”

末了,勾住他脖子問。

了開頭。”他沒瞞,是真的遲到了幾分鐘。

紀珍棠不滿:“那我要和你細說。”

他終于忍不住,風度與耐心欠缺,用手指點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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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完再談。”

作者有話說:

這一章話劇部分的劇、臺詞都引用王安憶的《長恨歌》原著

第40章 第 40 章

◎比心跳更蓬

紀珍棠很難形容鐘逾白的吻是溫還是暴烈的, 但他的確在一種攻陷自如的方式滿足了的要求。讓心臟一下擰,一下又松開,在掉以輕心, 以為將要中止的時候,又再度洶涌地闖進。

親昵相纏的程度也在一點點地加深。就像漲,一浪翻過一浪。

接吻不是一個講理規律的事, 可是好像在他的擺布之下又變一樁有謀有略的安排。

什麼時候輕,什麼時候重,他部署得當, 懂得如何讓人潰敗, 很快便順利俘獲了一個缺乏戰斗力的人質。

說過吻技變好, 于是發揮了一點攢聚的勇氣,頗為熱烈地回應。

只是的, 想要抓什麼的手指還在彰顯著輕微的忐忑, 有種搖擺的船到水流的主宰, 無法泊岸落定的不安。

又分外地這種刺激。

可惜他的西服太工整, 熨帖鋪陳在平直有力的肩骨,讓抓不住毫。

最后,攢滿汗的手落了空, 只能攥拳。

夜與吻一道變深, 被摁在他的懷里時,覺得他像是了很久的, 撕掉斯文的偽裝,在上貪婪地攫奪,舉止里滿滿都是

早春的月從窗外流進來一一縷, 照在的鎖骨上。

紀珍棠不知道什麼時候, 子左側肩帶的調節扣徹底松開, 癱的雪也在他口被變了形狀。兩絨線條一前一后,如果不是這個擁抱得嚴大概已經春不保。

窗外一陣風來,讓肩膀汗豎起。

服。”

紀珍棠突然發現不對勁。

假如沒有意外發生,他一般不會遽然退開。

但是也不能退得太遠。

紀珍棠怕肩帶徹底垂落,倉促地在他懷里,拎起前面的細繩,又以一種擰扭曲的姿勢尋找著后面的細繩。

“我來吧。”

鐘逾白用手指輕輕的腰,讓放心地趴下。紀珍棠長雙臂將他環著微涼指尖,不經意地蹭在的肩上,淺淺的麻,讓心口還在一跳一跳,針扎般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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