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狗原地一個起躍,準確地叼住香噴噴的干。它的尾飛快地搖著,圓滾滾的小腦袋一歪,萌萌地看著楚楚。
好可!楚楚心里的危機加重。
見狗崽吃了干,還是往他們這里跑,一狠心,把荷包里的干全都倒到地上。
都給它吃了,它就不會再糾纏了吧?
狗崽果然被干迷住,蹲坐下來,呼嚕嚕地吃著干。
楚楚見它沒再跟過來,舒了口氣,對賀時霆道:“霆哥哥,我們把它送走吧。”
賀時霆抱著往秋千走,一路上任和狗崽鬧騰,沒有手。他聽楚楚這樣說,揚眉問道:“這麼不喜歡它?”
楚楚趕點頭,“不喜歡。”
這只胖狗崽長得這樣可,萬一分走賀時霆的注意力怎麼辦?
有個詞怎麼說的來著?
失寵。
楚楚歪著小腦袋想,孟先生教過一首詩,詩者云曰:但見新人笑,那聞舊人哭。
賀時霆若是知道楚楚的小腦瓜里裝著這些有的沒的,肯定要把抓起來好好教訓一頓。不過他不知道,因此只是讓下人把狗崽帶下去。
他抱著楚楚,把放在秋千上,在間蓋了一條小毯子。
今日風雖不大,但自從上次楚楚被救回來之后,斷斷續續發過好幾次熱,子一直不大好,連帶著小臉上也沒了。因此賀時霆只把當做瓷娃娃似的呵護,小心至極。
楚楚自己倒不覺得自己有那麼虛弱,來去地想把毯子拿掉。
賀時霆摁住的手,“聽話。”
楚楚反抗失敗,只能乖乖蓋著小毯子坐在秋千上,讓賀時霆給不快不慢地搖著。
秋千一,就有風了,楚楚舒服地瞇著眼睛曬太吹風。
的里淡淡的,有點想吃小干。
一荷包,里面空空如也。
干都被拿去騙狗崽了。
這干是湘芳齋的招牌零,松香,啃起來又很有滋味,楚楚近日生了幾場病,胃口不是很好,唯獨對這干格外喜歡。
因此賀時霆每日都往的小荷包里裝一袋干。但他一天只給一袋,要是給多了,更不吃飯了。
楚楚著手里扁扁的小荷包,委屈得眼里直冒水,扭頭對推秋千的高大男人說:“干沒了。”
賀時霆故意逗:“好孩子要守規矩,每日只能吃一袋。”
楚楚有些蒼白的小臉氣得浮上些,臉頰也氣鼓鼓的,“那是因為我都給小狗吃了嘛!”
“寶寶很喜歡它?我讓人把它抱回來。”
“不要!”
“那為什麼把全部干都給它吃?”
楚楚不好意思說自己是因為吃醋,不想讓狗崽纏著賀時霆,才把干都扔給它的。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又饞干,急得去拉賀時霆的手。
賀時霆見急了,安地握住的手,示意謹和去取干。
陪在院子里玩鬧一會,賀時霆就帶回房了。子畢竟還弱,不宜多吹風。
楚楚被看著用了整整一碗飯,又喝了小半碗補的湯水,賀時霆才放過,帶去房里睡覺。
這些日子,楚楚都是在賀時霆房里休息的。
別看此時這樣鬧騰,這是賀時霆在家的時候。
若是賀時霆不在家,整個人都蔫蔫的,也不大有神,別說睡午覺,都午飯用不了幾口。夜間睡覺更是要驚醒數次。
賀時霆心疼,晚上都陪著睡,白天只要有空,也盡量在家陪著。
可他近日實在太忙,很能像今日這樣,騰出一天的空陪。因此楚楚很多時候都只能自己待著,實在有些無聊。
此刻躺在床上,突然和賀時霆提出自己想繼續上孟先生的課,繼續練舞。
賀時霆看著藏在被子里的瘦弱小板,怕太耗費心神,沒有答應。
楚楚從床上爬起來,哼哼唧唧地靠在他肩頭撒。
“霆哥哥,求求你啦。”
“每次你走了,我都好無聊的。”
……
“一點都不累,我喜歡學這些。”
……
“每天閑著才會生病呢。”
“哥哥,哥哥,好不好?”
如今哄人的話一套接著一套,賀時霆被纏磨得沒有辦法,答應道:“好。不過要再過一段時間。”
楚楚抱著他的胳膊,不依地問道:“再過一段時間是多久?”
賀時霆見得腰腹間的被子都落了,幫掖了掖,才道:“什麼時候你胖了十斤,什麼時候就可以做這些事。”
長胖十斤,那得多久啊。
楚楚不肯,拉著賀時霆的袖撒,“我最近吃得好多,很快就能胖的。您給我預支十斤,讓我上課和跳舞好不好?”
賀時霆見撒謊,目有些冷肅,“我不在家的時候,你都睡午覺了?”
楚楚沒想到他突然問這個,有些結,“有,有時候不困,就沒睡。”
賀時霆了尖尖的小下,“午飯也都有好好吃?”
楚楚說不出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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