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聞意鼻子發,狠狠地打了一個噴嚏。下意識地睜開眼睛,便對上沈溫庭深邃的眼眸。
聞意不靈活的大腦飛快地轉著,很快便甕聲甕氣地道,“唔……”
沈溫庭沒回答,開了聞意的手機,上面是一個外國男人,看上去不過是二十歲左右。
“看到了現在?”沈溫庭要趕飛機,現在時間已經快四點了。
“哪,哪有。”聞意立馬否認,“我十二點就睡了。”
沈溫庭也不跟糾結這個事,掃了一眼的脖子,“還疼?”
“疼!”說到這個聞意就委屈,“書房的床死了,又窄又不好睡。沈溫庭,要不我們改造一間次臥?”省得以后和沈溫庭鬧別扭了也有地方可以去。
沈溫庭看一眼,“臺可以改造。”
這房子本來就不應該有第二張床,要不是怕聞意畫畫倦了,這張床也不會存在。
經常喜歡在臺躺尸的聞意:“……還是算了,換張床就行。”
沈溫庭淡淡地看,語氣沉沉的,“怎麼,打算都住在書房?”
聞意:“……”我怎麼覺得你這語氣有些不對?
瞥見暗中,沈溫庭的臉有些不好,聞意眨了眨眼,“不是你讓我睡書房的嗎?”
沈溫庭沉默了幾秒,“與你說了那麼多,只有這句聽話。”
聞意:“……”所以你到底讓不讓我睡書房?都說人心海底針,聞意倒是覺得沈溫庭的心思才不好猜。
清河灣離機場的距離不近,沈溫庭也沒有過多的停留。
沈溫庭走后,聞意爬進主臥睡到了八點便起床。先去煙水別院看了沈老爺子,這才回到畫室工作。
最近一段時間,聞意可謂是比以前乖了很多。不追星不泡酒吧,就連艾思言都調侃,“自從沈溫庭回來了,你倒是從良了。”
聞意嘆息,著口前的戒指,“不從良不行,家里管得嚴。”
艾思言毫不客氣地笑,“這婚姻果然是人的墳墓。”
聞意瞪了一眼,繼續畫小漫畫。
艾思言閑得無聊,繞著畫室走了一圈,指著多出來的兩幅畫,有些驚訝,“這不是大師畫的嗎?我記得千金難求。”
艾爸爸也是個喜歡書畫的人,前幾天艾思言還聽到自家老爹看著這畫的照片慨有錢沒用,連畫都買不到。結果轉眼到了姐妹的手里?
聞意掃了一眼,“噢,那是沈溫庭送的禮。”
“又送?”艾思言知道沈溫庭會偶爾送給聞意名畫,可是這個月,這已經是第四次了吧!這些畫又不是路邊攤,不僅貴,還十分難買。
聞意丟了一個傲的小眼神過去,“沒辦法,誰讓我老公寵我。”
艾思言:“……”媽媽,我想進墳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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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良是不可能的,也就是沈溫庭在的時候忍耐一下。這沈溫庭一不在,聞意就開始放飛自己。
換了一妝容去到酒吧,結果還沒進去,便被人攔在門口,“很抱歉,聞小姐,我們老板說過了,您不能進酒吧。”
錢都準備好了,結果你跟我說這個?
想聞意放肆活了二十四年,這還是第一次被人攔在門口。表面十分平靜地微笑,聞意道,“喊你們老板出來。”
那人一臉為難,“老板出來了也是一樣的。”
聞意咬了咬牙,“讓你去就去,別廢話。”
那人大概也知道聞意的份特殊,沒敢招惹,朝里面喊道,“顧老板。”
“來了來了。”顧方原剛一走到門口,看見悉的臉,心里暗不好,還沒來得及開溜,便被聞意喊住。
“顧方原。”聞意環抱著口,“是錢不香了,還是你皮了?”
顧方原那個頭疼,夫妻倆,沒一個省油的燈。迎著笑臉上前,顧方原趕忙道,“錢當然是香的。”這命也是重要的。
“我這酒吧廟小,要不您換一家?”反正他只答應了沈溫庭不讓聞意來他酒吧,至于去不去其他酒吧,這就不歸他管了。
聞意狐疑地看了一眼顧方原,“你腦子掉了?”往常顧方原可是很樂意來這里做冤大頭的。
顧方原剛想要解釋,一個電話便打了過來。
“聞小姐,蘇禹橋掉威亞不慎摔下,手臂骨折。”李玉敏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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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了最近的一班飛機過去,聞意直接去了當地的市中心醫院。
李玉敏正守在病房門口,看見聞意,趕迎了上去,“醫生看過了,目前沒有什麼大礙,就是骨折得養一段時間。戲份那邊得耽誤了,回頭還得跟劇組請假。”
“那就請假,劇組自己不注意,我們不告他們已經是仁至義盡了。”聞意神不耐,掃了一眼病房,“醒著?”
李玉敏點頭,“醒著呢。不過還沒吃晚飯,聞小姐可以進去看看,我已經讓人送了晚飯過來。”
聞意點頭,“行。”
“聞小姐。”聞意走到門口,李玉敏又問了一句,“這事要不要告訴?”
之前因為周茜茜的有意為之,蘇禹橋算是小小的冷藏過一段時間。現在還在拍戲期間,也沒有什麼曝。公布出傷,倒是能夠有一點熱度。
聞意想了想,還是搖頭,“不用,讓他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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