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秋隨口道:“去看杜玫了。”
想了想,又補充道,“杜玫回國了,跟那個男朋友好像起了點衝突,這會兒人在醫院裏住著呢。”
陳助理覺得有些尷尬,畢竟葉秋跟肖肅什麽關係,杜玫跟肖肅又是什麽關係。自己老板去看杜玫,卻不帶葉秋去,連他都覺得不太好。
他拿的是肖肅的工資,自然是要替肖肅說話的,他苦口婆心道:“葉秋,你也別多想,老板跟杜玫也算是很多年的了,指不定就是革命友誼呢?而且哪怕是出於禮貌,老板也應該過去看看。”
葉秋依舊笑容可掬:“我知道的,而且對這個,我真的不在意。”
陳助理對著話可是不相信的,就算葉秋看起來的確是一副不在意的樣子,不過他把這歸類於人的口是心非,心裏指不定怎麽不樂意了。
他覺得自己有必要把葉秋給哄好了,首當其衝就是要照顧好的心,道:“你等會兒怎麽回去?”
“公。”
“這樣吧,我送你回去。”雖然他今天也有點私事,但不介意送一程。
葉秋道了謝,今天沒有心思做完飯,這幾天都很累,完全不想,所以幹脆煮了幾個餃子。
肖肅一直到半夜,都沒有回來。
葉秋想,他或許是在杜玫那兒過夜了,可是一點左右,陳助理卻打了個電話過來,趕去醫院。
葉秋問:“怎麽了?”
那邊支支吾吾了半天,說:“你過來就知道了。”
葉秋因為半夜是被醒的,有點暈,最後在洗手間幹嘔了半天,稍微平複了一下,才了出租車。
陳助理說:“怎麽來的這麽慢?”
葉秋沒說自己吐了,隻說:“路上堵車。”
但大半夜的,怎麽可能堵車。陳助理也不破,領著葉秋往裏走,等他推開一扇門,葉秋就看見了滿是傷的肖肅。
這種傷痕,自然不可能是摔了。
葉秋不聲的問:“怎麽了?”
小亮也還在,見肖肅不吭聲,自告勇道:“今天不是來看杜玫,結果那個男朋友竟然還來糾纏。老板不忍心杜小姐這副委屈,所以……所以跟那個男人手了。”
葉秋頓了頓,朝肖肅看去,他的傷很重,起碼上有很多傷痕了。
小亮說:“老板打那個人打得更重,如果不是……”
肖肅卻打斷:“你先回去。”
葉秋說:“我們也好走了。”
肖肅聽了,掃一眼,倒是順從的站了起來,跟著葉秋一起往外走去,他的傷果然不輕,因為腳步都放慢了不。”
葉秋不作聲的走到車旁,說:“今天我開車麽?”
又說,“我不經常開。”
肖肅不介意,提醒葉秋幾個細節。
葉秋握著方向盤,說:“你這樣,得虧很多單生意,這幾天肯定是沒有辦法去談生意了,可能出門也不太方便。其實你可以找很多人,何必要……”
何必要自己手?
的話每一個惜都在指控著,這是一個很不劃算的舉,肖肅也應該過了那種衝的年紀了。
肖肅卻不耐煩聽,“總不能看著被欺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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