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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總的追妻火葬場》 一別兩寬,各自安好

參加婚宴不好遲到,薑南橘一下班,回家換了服就往這邊趕,趕到的時候剛好在酒店門口遇到紀景安。

紀景安個子很高,肩寬腰細,其實是個天生的服架子,平日裏倒是不覺得,眼下他穿了深藍的西裝,搭配淺藍的襯高優勢,再加上值加,立刻就讓他有了一種宇軒昂的氣質,在人群中想讓人注意不到都難。

他正邊走邊偏頭跟邊的人說著話,不知是在討論什麽嚴肅地問題,紀景安態度十分認真,眉頭微微皺起,臉上是十分見的,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冷漠。

而他邊的人,薑南橘認識,正是那天在科技大學門口,曾有過一麵之緣的夏嫣。

夏嫣穿了件墨綠絨禮服,樣式端莊大方,越發襯得白貌,長長的卷發看上去嫵人。

姚筱婧和韓裕東的婚宴大廳,布置清新自然的森係風格,暖黃的燈讓人仿佛置的森林之中,安靜好又不失生機活力。

薑南橘是一個人來的,也不認識什麽人,本想找個不起眼的位置坐下,沒想到夏嫣忽然從後驚喜地喊了一聲,“周太太!”

真是怕什麽就來什麽。薑南橘有些尷尬地轉過,在紀景安和夏嫣的注視下,不自然地笑了笑,微微頷首,算是打過招呼。

夏嫣心思很細,看樣子就知道,薑南橘明顯是落了單,便主邀請一起坐過來。

薑南橘方才在門口送禮金,耽誤了一會兒,進來的時間就有點晚,空著的位子已經所剩無幾,目所及,便隻有紀景安旁邊那個位置還沒人坐。

別無選擇,隻好道了謝,挨著紀景安坐了下來。

夏嫣十分熱,隔著紀景安問薑南橘,“周太太,你一個人嗎,怎麽沒帶周老師和兒一起來?小孩子應該很喜歡這樣熱鬧的場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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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南橘抿了抿,“小孩子有點怕生,就沒有帶出來。”

夏嫣點頭哦了幾聲,“對了,我夏嫣,總喊你周太太,還沒來得及請教你的名字。”

“薑南橘。”

夏嫣明顯愣了一下,不由得看了紀景安一眼,臉有些古怪。因為這個名字,曾經不止一次聽姚筱婧提起過。

並不常見的姓,很特別的名字,重名的概率應該不大,若真是這樣的話,那麵前這個人豈不就是……

紀景安貌似不經意地跟夏嫣對視一下,給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然後夏嫣眼睜睜地看著這個好像什麽都不放在眼裏的男人,轉頭對正在給薑南橘倒紅酒的服務生說:“不要酒,給吧。”

薑南橘目不斜視,並不去看紀景安,也沒說什麽,由著他去,隻是輕聲對服務生說了句“麻煩了”。

邊坐了個紀景安,旁邊還有個夏嫣,一直用探究的眼神朝這邊打量,薑南橘這頓飯吃得食不知味,好不容易等到韓裕東帶著姚筱婧過來敬了酒之後,隨便找了借口,出去氣。

從酒店後門出去,是個致的小花園,繁花綠植,藤蔓織纏繞,鵝卵石鋪的小路蜿蜒曲折,不知通向何

薑南橘平日裏一般都是穿平底鞋,今天為了搭配子,特地穿了一雙緞麵高跟鞋。鞋子有點磨腳,剛走了幾步路,腳後跟就磨得生疼,幹脆俯下鞋子,拎在手上,繼續沿著小路慢慢地走。

小路的盡頭,是一片開闊的小廣場,廣場中間是個小型水池,旁邊的長椅上坐了個懷著孕的年輕人,隔了不遠不近的距離,薑南橘一眼就認出,那是傅知歡,而傅知歡麵前單膝跪地的,正是傅棋深。

早就聽說,三年前薑南橘出國後不久,傅棋深就和傅知歡舉行了婚禮,婚後第二年傅知歡就生了一個兒子,眼下傅知歡大著肚子,應該是又懷孕了,看上去有五六個月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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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場很安靜,靜得能聽見樹葉搖晃的聲音,他們的對話也清晰地傳到的耳朵裏。

傅知歡似乎在努力解釋什麽,“哥,我沒事,真的,我就是剛才沒忍住,多吃了幾口冰激淩,才會肚子痛的,可是這不能怪我,巧克力朗姆酒雙球實在太好吃了。”

傅棋深的手放在傅知歡的肚子上,一下一下輕輕地著,“還敢吃朗姆酒口味的,你怎麽那麽不聽話,我有沒有跟你說過,要吃涼的——這樣一下會好些嗎?”

傅知歡像個做錯了事的孩子,乖巧地點了點頭。

白天還是豔高照的天氣,傍晚就起了風,晚上便下起淅淅瀝瀝的小雨來。秋是慢慢的,而冷是突然的,薑南橘上的子隻有薄薄的一層,一陣冷風吹過,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那邊的傅知歡和傅棋深幾乎是同時扭頭,朝這邊看過來,薑南橘想走也來不及,原地猶豫了一瞬,隻好走上前去。

傅知歡大大方方地打招呼,“薑老師,好久不見,你也是來參加婚宴的嗎?”

薑南橘機械地點了點頭,走得近了才發現傅知歡臉有些蒼白,沒什麽,忍不住問:“你還好嗎,是不是不舒服?”

傅知歡用手抵著胃的位置,苦著臉說:“肚子痛,不敢隨便吃藥,太晚了我又不想去醫院。”

薑南橘想了想,“要不我去喊紀景安過來幫你看看,他是醫生。”

傅知歡還沒有說話,旁邊一直沉默得仿佛不存在的傅棋深搶先開口,“那就麻煩了,請他去十樓的貴賓休息室吧。”

紀景安專業不對口,更怕自己不方便,特地帶了個婦產科的同事,梁醫生過來幫忙。

貴賓休息室備有專業的醫藥箱,梁醫生詳細詢問了一下傅知歡的癥狀,又簡單地給做了檢,最後說應該隻是吃壞了肚子,喝點熱水多休息就好,沒什麽大礙。

紀景安為了避嫌,特意去了門口。傅棋深和薑南橘站在旁邊,自始至終,傅棋深都沒有再跟說話,甚至都沒有看薑南橘一眼,仿佛明的,就不存在的。

告別的時候,傅棋深主向紀景安出手,誠懇地道謝,“謝謝紀醫生。”

紀景安也禮貌地回了句“不客氣”,同他短暫地握了一下手,過去他們之間曾經是那樣劍拔弩張,而如今時過境遷,那些恩怨仇好像從來都不曾存在過。

薑南橘腳疼,又怕婚宴廳太過吵鬧,不想回去,便在貴賓休息室的沙發上坐了下來,紀景安送走了梁醫生,又折回來陪

幾分鍾後,服務生敲門進來,拿來一雙的拖鞋和一塊薄薄的細毯,說是傅總臨走之前代的。

原來他什麽都知道。

知道鞋子磨破了腳,知道穿得單薄,還淋了雨,從頭至尾傅棋深一眼都沒有看過,但是他就是什麽都知道。

其實方才看到傅棋深西裝革履,邊的傅知歡俏可人,薑南橘並沒有預想中的心痛,反而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因為那就是傅棋深原本應該擁有的生活,他隻是回去了而已。

有的人,你隻有徹底放下他,忘記他,才能活下去的時候,和理智就會趨利避害,自幫你作出選擇。

而一個人一輩子隻能一個人嗎,而不得的時候,隻能苦守著一份好或者痛苦的回憶,孤獨終老嗎,也許未必。

人總是要活下去的,要想活下去,就必須主丟掉一些東西,在必要的時候做出一些妥協和讓步,薑南橘比誰都明白這個道理,傅棋深顯然更明白。

薑南橘坐在沙發上,愣愣的,一時間沒有手去接。紀景安見狀,從服務生手裏拿過毯,抖開披到薑南橘上,又蹲下來,把拖鞋放到的腳邊。

紀景安就那樣半蹲在薑南橘麵前,微微抬起頭問:“你等下怎麽回去?”

薑南橘吸了吸鼻子,穿上拖鞋,攏了攏上的毯,上頓時暖了不,“我開車過來的,還開車回去。”

紀景安臉忽然就變了,他騰地一下站起來,氣得原地轉了幾個圈,“周澤彥不是一直號稱周到細致嗎,原來他就是這樣照顧你的。今天晚上降溫,他沒有提醒你嗎,就讓你穿這麽出門?大晚上一個人開車回家,他也放心?”

紀景安這通脾氣發得沒頭沒腦,蠻不講理,顯然戴著厚厚的有眼鏡,指責周澤彥是假,發泄個人緒才是真。

薑南橘便也不理會,隻在一旁默默地聽著,任他發泄。

末了,紀景安沒好氣地把手往薑南橘麵前一,“車鑰匙給我。”

薑南橘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你要車鑰匙做什麽?”

紀景安剛剛緩和了幾分的臉繃起來,“你自己低頭看看,腳磨這個樣子,還怎麽開車?”

“我腳沒事,就磨破了一點皮而已。”薑南橘怕他不信,特地站起來,在他麵前走了幾步,“車上有創可一個就好了,不影響開車的。”

天黑,下著雨,再加上薑南橘心裏有點,開車的時候強迫自己不去想其他的事,全神貫注地盯著前麵的路,沒注意到後麵一直跟了輛車。

那是紀景安的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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