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無淵本不在意這些繁文縟節,可或許是因為他剛剛抓到了盛念念還有個兒,或許是盛念念今晚一直對自己沒好氣兒。
又或許,是盛念念關切葉玄的姿態太自然,自然到令他格外不爽。
所以夜無淵便沒忍住,多說了這麼一句。
他有些不自在地輕咳“別忘了,你是本王的王妃,一舉一,都事關本王面。”
盛念念也冷笑,這人直男癌真是晚期了,他沒事吧!
“夜無淵,現在想起來我是你的王妃了啊,晚了吧?你管不著我,跟我說這些酸腐的話。”
夜無淵聞言,十分不滿地皺眉,剛想說些什麼,門外李管家就回來了。
“啟稟王爺,查到了。”
夜無淵和盛念念對視一眼,一起來到院中。
院子里站著幾個丫鬟,姑娘們面面相覷,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盛念念在們的上來回打量了幾眼,淡淡地說道,“們幾個可有搜出什麼來?”
李管家頷首回到,“稟王妃,這幾個丫頭的房間里并沒有搜出余下的藥。但是經過查驗,葉玄侍衛那件服,都經過了這幾個丫頭的手,至于到底是誰……”
管家沒有繼續說,盛念念微微點頭。
這下毒的人心思還算縝,沒有留下證據。
幸好葉玄毒發的事并沒有傳遍整個王府,現在才有辦法把人找出來。
盛念念對著幾個丫鬟說道,“葉玄侍衛重傷這麼久,你們伺候的很好,王爺要賞賜你們的。”
丫鬟們聽聞有賞賜,都高興的喜笑開。
一個丫鬟趁著高興問道,“葉玄侍衛今日好些了嗎?是不是痊愈了?”
盛念念眉尖一挑,“你為什麼這麼問?”
被反問,說話的丫鬟仿佛意識到了什麼,有些言又止。
盛念念眸一轉,心中了然了幾分。
走向那個丫鬟,上下掃視了一圈,目最終停留在丫鬟的指尖。
“你怎麼知道葉玄侍衛今日會痊愈?”輕聲問。
丫鬟聽聞葉玄痊愈了,面喜,揚著眉眼說道,“因為奴婢,奴婢……”
盛念念裝作高興的樣子,“原來葉玄上的那個東西,是你撒上去的。”
“王妃怎麼知道藥的事?”
丫鬟表沒怎麼變,甚至還有點高興。
盛念念不懂為什麼會是這種反應,但剛才本沒提藥二字,是這丫鬟不打自招。
于是盛念念還是沖著夜無淵點了點頭,只見夜無淵一個眼神,李管家頓時讓人將丫鬟按下。
“王爺,王妃,這是做什麼啊!”丫鬟驚慌不已。
李管家大聲呵斥,“大膽刁奴,敢在王府里下毒,簡直是不要命了。”
丫鬟聞言面瞬間頓住,半晌才反應過來。
“下毒?不,奴婢沒有,奴婢沒有!奴婢只是……”
李管家厲聲說道,“還敢狡辯,葉玄侍衛服上的藥不是你撒上去的嗎?”
“藥??”丫鬟瞬間明白了怎麼回事,“稟王爺王妃,奴婢沒有下毒,奴婢只是……”
“你只是什麼?”
盛念念沉著聲音問道,視線定格在丫鬟的上。
丫鬟說道,“奴婢確實在葉玄侍衛的服上撒了藥,但是那藥,是對刀傷的恢復有特別好的效果的啊!”
好的效果?
盛念念冷哼一聲,“那藥本沒有效果,卻讓葉玄侍衛中了劇毒,差點毒發亡。”
“什麼!”
丫鬟驚呼一聲,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
盛念念輕蹙起眉心,看著丫頭的樣子,難道真不知?
李管家急著發落了丫鬟,惡狠狠地說道,“刁奴,在王府做了這樣的事,來人,即刻杖殺!”
說著幾個家奴拎著又長又的子走過來,丫鬟嚇得大哭。
“奴婢沒有,奴婢真的以為是對刀傷有好的藥,奴婢沒有下毒!王爺王妃明察啊!”
丫鬟被按在地上,眼看著第一子就要落下,又瞬間改了口。
“王爺明鑒,奴婢真的沒害人!那藥不是奴婢的,是別人給奴婢的!”
李管家聞言眸一黯,“給我打!”
“住手!”
千鈞一發之際,盛念念出聲阻止了舉起子的家奴。
目死死鎖住表有些不自然的管家,“這丫頭說藥是別人給的,李管家沒聽到嗎?”
還是聽到了,但就想快點殺人滅口呢。
盛念念仿佛看穿一切的眸讓李管家目躲閃,他支支吾吾地說道,“王爺、王妃,這丫頭就是死到臨頭想攀咬別人。”
“哼!”盛念念翻了一記白眼,“李管家,我怎麼覺得你不是想查真相,而是想趕快找一個替罪羊來敷衍王爺呢?”
被話語間提及,李管家驚慌地趕說到,“老奴不敢。”
夜無淵睨著趴在地上的丫鬟,語氣冷地說道,“誰給你的藥。”
丫鬟咽了咽口水說道,“是……
是一個守門侍衛給奴婢的。”
盛念念皺起眉頭,守門侍衛?
怎麼又出來一個守門侍衛。
“繼續。”夜無淵漆黑的瞳孔越發幽深,冷聲說道。
丫鬟見自己小命暫時保住了,立馬說道,“是守門侍衛丁原!他知道奴婢是伺候葉玄侍衛的,他非常崇拜葉玄侍衛,平日里就很喜歡葉玄侍衛,這次得知葉玄侍衛重傷,著急了很久,好不容易找到一種能讓傷口恢復的好的藥,便尋到奴婢,托奴婢撒在葉玄侍衛的服上就行了。”
“他讓你做,你就真的答應了?”盛念念冷聲問。
丫鬟被問得懵了,“奴婢與他平時關系很要好,他跟奴婢說幫忙,奴婢自然……但奴婢是真的沒想到那藥是毒啊!”
盛念念目投向夜無淵,夜無淵沉著聲音說道,“丁原在哪,押過來。”
站在一旁的葉青頷首領命,“是。”
盛念念冷嗤,沒想到查下去涉及的人還不。
一個丫鬟不夠,還牽扯進來一個侍衛。
這背后的人,計劃想得甚是詳盡啊……
沒一會,葉青就抓著一個男人走進院子。
“王爺,丁原帶到了。”
夜無淵垂眸睨著丁原,男人著一家奴裳,后還背著包袱,顯然是要逃跑的樣子。
盛念念冷聲問道,“不是說,是守門侍衛嗎?”
這明顯是個家奴啊。
葉青抬一下踢在男人的膝蓋,男人直接跪倒在地。
“回王妃,他就是丁原,只不過屬下去的時候,這家伙正要卷東西逃走,被屬下抓了回來。”
盛念念眉尖微挑,“噢?要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