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一周裏,南意基本沒怎麽出公寓,每天除了拉小提琴,就是看書,蘇芷被教訓後也消停許多,沒出去玩。
至於傅川,將那人的一切聯係方式拉黑,傅川又不知道現在住哪兒,也算是眼不見心不煩。
偶爾顧西洲會打電話過來……
南意想到昨晚的事,臉上燒的發疼,整個人埋在枕頭裏,顧西洲怎麽可以隔著電話指揮自己,要求還那麽多。
起床洗漱後,收拾著東西,明天就要開學了。
學校的群組裏已經開始消息轟炸了。
忽然,收到一條私信消息,是班委許池。
“南意,明天開學,我新搬的公寓離學校有些遠,但剛好路過你家,明天早上我捎你去學校吧。”
南意是班生,除了蘇芷以外,隻有許池比較照顧,但南意現在不在家,隻得拒絕了許池的好意。
把行李準備好後,又去了一趟恒山醫院,姥姥的況好多了,已經能下地走路了,南秋然扶著每天溜達幾圈,恢複的很快。
看來傅川沒敢輕舉妄,南意也放心下來。
醫院的花園裏,和南秋然坐在花壇邊,後者一副言又止的樣子,南意和對視一眼,有些慌的低下頭。
小姨似乎是知道什麽,但沒有明說。
蘇芷應該不會告訴,估計是傅川來過。
“小姨,你放心吧,我會照顧好自己的。”南意握著的手。
南秋然慢慢的點了下頭,回攥著,目視前方。
八月底的風剛好,轉頭幫南意別了一下頭發,關切和護都在不言中展現的淋漓盡致。
南意有些鼻酸。
家人就是這樣,互相扶持,互相理解,又互相……欺瞞。
離開醫院後,回了公寓,晚上翻來覆去的沒睡著,又怕打擾顧西洲工作,折騰了一晚上,早上蒙愣愣的上了公車,返校開始新學期。
蘇芷是不住校的,南意拿著行李箱進了寢室,其他三個室友已經到了,和那三人合不來,也沒有打招呼。
“南意,你來了啊。”
對麵的下鋪,一個卷著大波浪的聲冷笑著,正是的死對頭徐歡。
南意輕應。
徐歡笑的意味深長:“陸老師剛才來了,說有事找你,讓你去辦公室一趟。”
南意轉頭,徐歡不屑的躺在床上擺弄著手機,一副得意洋洋的表。
另外兩個一直都是徐歡的狗子,也湊在一起私語。
南意去了辦公室,的老師陸寧見到,有些凝重的說道:“小意,校領導那邊有些變,年底的小提琴比賽,又給徐歡一個名額。”
南意一頓:“可這次比賽,咱們學校不是隻有一個名額嗎?”
陸寧避了一下,拉著出去走廊,隻比南意大了四五歲,整個人著一很清麗秀的韻味,低聲說:“我也不知道是什麽況,但現在,學校想讓你和徐歡校比一場,決定出一個名額來。”
南意臉有些難看,徐歡家裏有錢,這潛規則也太明顯了。
陸寧也明白,握了握南意的手,囑咐道:“小意,我知道你的實力的,不論怎樣這次的校賽你一定要拿出本事來,我會盡力為你爭取的。”
“好,謝謝陸老師。”南意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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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使千瘡百孔,被人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