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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把前夫扔給白月光后,他瘋了》 第62章 換來他一時的回心轉意,然后呢?

 我形微頓,心里升起說不出的悲涼。

 全世界都知道我喜歡他,喜歡的眼里心里容不下任何人了,他卻永遠覺得我在喜歡別人。

 若是曾經,我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掏出來,傅祁川,你看,這上面寫的全是你的名字。可是現在我做不到了。

 甚至懷疑,哪怕掏出來也找不到他的名字了,只剩滿目瘡痍。

 回江萊家的路上,江萊心疼地看著我,言又止,終是忍不住問:“為什麼不告訴他,你也流產了?”

 “沒有意義吧。”

 我捂著肚子靠在的肩上,聲音蒼白無力,“換來他一時的回心轉意,然后呢?”

 這樣的事,我已經做過太多次了。一次次嘗試著重歸于好,一次次摔得面目全非。

 這一次的代價,更是慘重。

 “也是。”

 江萊嘆了口長氣,忍著哽咽,道:“就讓他和害死自己孩子的人在一起,等他知道的那天,看他會后悔什麼樣。”

 “他未必會后悔。”

 想到他剛才為了傅衿安對著我冷臉質問的模樣,我只覺得自己可憐又可悲。

 他知道了又怎麼樣。

 我的孩子,和傅衿安的孩子,他只會選后者吧。

 今天在馬路上的那一幕,已經給了我一個深刻骨的教訓。

 他遠遠朝我跑過來,在我最需要他手拉我一把的時候,奔向了另一個人。

 他抱著抖,抱著怒吼……

 我突然覺得,自己這八年的,分文不值。

 他不我。

 哪怕我當時死在他面前,他恐怕也會過我的尸,沖到傅衿安邊。

 多麼地的深啊。

 江萊越想越氣,“阮阮,要不我們報警吧?”

 我輕輕搖頭,看向外面怪陸離的街景,“你說,現在的江城,有幾個人斗得過傅祁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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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有爺爺在,出了這件事,還有爺爺能管得住傅祁川,可爺爺已經走了。

 鬧到警察局去又怎麼樣,先不說能不能定傅衿安的罪,是傅祁川的權勢,可能反手就把屎盆子扣我上來了。

 我現在只想清清靜靜的,離他們遠遠的。

 況且,傅衿安今天發瘋前說的那句話,讓我愈發覺得,爺爺的死,十有八九和不了干系。

 不得善終的,不會只有我一個人。

 日子還長著。

 這一夜,我睡得渾渾沌沌,白天的畫面像電影一樣在腦海里閃過。

 睡到后半夜,我整個后背都被冷汗浸,思緒也無比清明。

 我的孩子……

 他離開的時候,會疼嗎。

 應該會吧。

 他那麼小,那麼一點點大,他連喊疼都不能。

 我的心好像被人死死住,又酸又疼,漲得我不過氣,整個人在床上蜷一團,才得以緩解那麼一點點。

 ……

 次日,我打起神去公司上最后一天班。

 臨下車前,江萊拉住我,耳提面命道:“不許冷水,不許太累,不許吹風、著涼,聽見了嗎?”

 查了一晚上的小月子注意事項,原本今天都是不同意我出門上班的,但我實在不想拖了。能早一天徹底和傅祁川分開,就早一天。

 “聽見了,放心。”

 我無奈應下。

 進辦公室時,發現門是可以直接打開的我,納悶地看向林念:“你進去過嗎?”

 沒記錯的話,我昨晚離開時,是鎖了門的。

 每次手里有項目或比賽我都會鎖門,以防設計圖紙泄

 而公司除了Ceo有權限進來,就只剩林念。

 本低著頭在工作,聞言慌了一下,好似被嚇到了,笑道:“啊對,我看今天天氣不錯,就幫你開了下窗,通通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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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多謝。”

 一向是個心的助理。

 一上午下來,該接的接,該整理的整理。

 最后我發現,盡管自己在傅氏工作了這麼多年,但能帶走的東西,居然一個收納盒都裝不滿。

 就如同我和傅祁川的婚姻,整整三年的朝夕相,耳鬢廝磨,后來也不過幾只行李箱,就能一刀兩斷。

 “南枝姐。”

 中午時,林念敲門而,拿著還亮屏的手機,神有些復雜,猶豫著開口:“原來……你認識我的偶像?”

 我知道說的是陸時晏,笑了笑,“嗯,我以前不是和你說過嗎,我和他是大學校友。”

 “他什麼時候回國的?”

 “就前陣子吧。”

 我一邊整理東西,一邊開口:“還想著等忙完這一陣,就把你介紹給他認識認識呢。”

 “你們……不是都一起去看演唱會了嗎,怎麼不上我?”

 “你想哪里去了。”

 我下意識解釋,“我那天是被人放了鴿子,和他正好在門口遇到,就一起看了場演唱會。”

 “是嗎……”

 看著異樣的神,我不由問:“是啊,你怎麼了?”

 “沒有,就是看了論壇上說的,以為你和他關系匪淺呢。”

 當即扯出笑容,笑盈盈問:“那你什麼時候有空,介紹我們認識啊?”

 “過段時間吧,他剛職ms沒多久,估計也忙。”而我也心俱疲。

 “喔。”

 低落地應了一聲,看見我收拾的作,一愣,“你這是……”

 “我要離職了。”

 我停下手頭的作,看向,“不過,傅衿安這段時間應該都不會來公司,就算來了也是去總裁辦,不會有人為難你的,你放心。”

 “你不帶我一起走嗎?”

 “我想先休息一段時間。”

 我忍著小腹的鈍痛,輕聲開口:“等我找到工作了……”

 “行,阮總監,我知道了。”

 突然有些生地打斷我的話,轉頭就走了出去。

 這姑娘今天怎麼了?

 也不容我深思,桌上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林國安。

 我看著來電顯示,有些意外,“喂,姑父。”

 我住在姑姑家的那些年,姑父和姑姑吵了不架,后來上了大學,我就再沒回去住過。

 為了不討他嫌,逢年過節送禮要麼是趁他不在家,要麼是網上下單。

 沒想到,他居然會給我打電話。

 “你姑姑病了。”

 那頭,林國安丟出這一句話,又道:“我們就在圣心醫院,你趕過來一趟吧。”

 我懵了一下,“好,我馬上過來。”

 我趕到醫院時,林國安和表弟林楓都在,姑姑也躺在病床上。

 看見我來了,姑姑有些意外,瞪向林國安,“我不是和你說了嗎,別打擾南枝,自己的生活!”

 “話可不是你這麼說的。”

 林國安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我們家養了那麼多年,你現在病了,于理該來看看吧?”

 “孩子睡的是冬冷夏熱的臺,吃飯都不敢一筷子,你現在還有臉說自己養?”

 “我沒讓死在外面,就該報恩!”林國安抖著,腰上的鑰匙跟著發出陣陣聲響。

 我抿了抿,“姑姑,姑父說得對,我是該來看看您的。”

 “他說得對個屁對。”

 姑姑和以前的懦弱不太一樣了,怒聲嘲諷,“給你住幾年臺,就換來你整整一百萬的彩禮,和每個月定期打過來的生活費,他還人心不足蛇吞象,有臉你報恩,那破臺是金子做的不?!”

 “阮清芷,你別不知好歹,我來是為了誰?是為了你吧,不來,醫院明天就把你轟出去!”

 林國安也煩躁起來,起看著我,仿佛事不關己一般,“胃癌。醫生說了,三十萬,或者五十萬的治療方案,讓我們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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