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吻并沒有持續太長時間,江格致便緩緩地離開了虞笙那的雙,
但他的目依舊停留在上,眼神中似乎并沒有過多的波。
然而,虞笙卻能清晰地到從江格致眼中傳來的熾熱與深。
此刻,虞笙的臉頰微微泛起一抹紅暈,輕聲呢喃道:“江格致......”
江格致并未回應,只是出手臂,將虞笙地擁懷中。
那一晚,他們一同欣賞完音樂會后回到家中,江格致變得異常健談起來。
虞笙早已困倦不堪,只能用嗯啊啊的聲音隨意應和著他,但江格致仿佛毫不影響,依然不停地在耳畔低語。
虞笙無可奈何地嘆息一聲,終于忍不住開口問道:“你是不是婚前焦慮啊?”
聽到這話,江格致明顯愣住了,隨后一臉疑地反問:“什麼是婚前焦慮?”
虞笙想也沒想便回答道:“就像你這樣的。”
江格致還是有些不解,繼續追問:“有嗎?”
虞笙嗯了一聲,隨即開口道:“好了,趕睡覺,不準說話了。”
江格致低聲的說了一句“好”字,隨即摟著虞笙的手了,似乎還有些
意猶未盡,最后發出了一聲滿足的輕嘆。
第二天清晨,當虞笙從睡夢中緩緩睜開雙眼時,竟看到江格致正對著自己的腹部喃喃自語。
此刻的虞笙意識尚未完全清醒,下意識地出手了江格致的腦袋,輕聲問道:“你什麼時候醒的?”
“六點。”
聽到這個答案,虞笙不角微微搐。
要知道,他們昨晚可是一直聊天到凌晨兩三點鐘才睡,而江格致居然六點就已經醒來了,看來他真的是因為婚前焦慮。
虞笙無可奈何地嘆息一聲:“你都不困嗎?”
江格致則坐直了子,溫地看著虞笙說道:“不困,寶貝兒,你要不再睡一會兒嗎?”
虞笙順手拿起放在一旁的手機,看了一眼屏幕上顯示的時間,心中暗自嘀咕,都已經十點了,哪里還睡得著呢!
忍不住一個翻坐了起來,喃喃自語道:“不睡了!反正也睡不著……“
正當虞笙思考接下來該怎麼做時,耳邊突然傳來一個聲音:“既然睡不著,那就起床吧,我帶你去個地方。“
虞笙驚訝地轉頭看去,發現說話的人正是江格致。
兩人很快來到了一所大學門口。
虞笙看著眼前悉的校門,不愣住了。
疑地問旁的江格致:“你為什麼帶我來我的學校?“
江格致微笑著回答:”就是想帶你回來看看,走走以前走過的路。來吧,我們進去。“
說完,他打開車門,牽起虞笙的手,一起走進了校園。
漫步在校園的香樟樹小道上,虞笙心中涌起一濃濃的懷舊之。
嘆道“好久沒有來過學校了,真懷念那段無憂無慮的校園時啊!可惜現在已經回不去了......“
說著,指著不遠的小賣部,興地對江格致說”你看,那個小賣部我和眠眠經常去顧呢!他們家的桃水特別好喝。“
虞笙一邊說,一邊回憶起曾經與好友一起在這里度過的好時。
江格致順著虞笙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淡淡地說道:“你想喝嗎?我去幫你買一瓶。“
虞笙點頭:“嗯,好久沒喝了,想喝。”
“那你乖乖坐在這里等我。”說著他便朝著小賣部的方向走去。
虞笙著江格致離去的背影,整個心窩都是暖暖的。
很難相信,那個兇的男人,現在是24孝好老公。
虞笙靜靜地坐在路旁的木質長椅上等待著,突然間,一名男同學徑直朝走來,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熱地打著招呼:“請問您是虞笙學姐嗎?”
虞笙凝視著眼前這位朝氣蓬的年,角輕揚出微笑,并輕輕點了下頭作為回應。
年滿心歡喜,樂呵呵地自我介紹道:“我是今年剛學的新生哦,而且跟您同一個專業呢!”
虞笙聞言,有些驚訝:“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啊?”
只見年撓了撓頭,然后眉開眼笑地解釋道:“您的作品正在學校里展出呢,咱們的老師也向我們詳細地介紹過。”
虞笙這才如夢初醒般明白過來,笑著應道:“原來如此啊……”
年喜笑開,繼續說道:“是啊,學姐,能否加一下您的微信呢?”
虞笙正要掏出手機時,耳畔卻驟然響起江格致那略帶低沉的嗓音。
“不行。”
年注意到虞笙后站著的江格致后,臉瞬間變得有些不自然,眼神也開始躲閃起來,似乎不敢直視虞笙。
虞笙見狀,連忙出一個和善的笑容來緩解氣氛,并主介紹道:“這位是我先生。”
同時,出手輕輕扯了扯江格致的袖,示意他別鬧,一臉兇相,嚇到人家了。。
然而,江格致并沒有領會到虞笙的意思,反而發出了一聲冷哼,顯然心中頗為不快。
就在剛剛,當他提著一瓶水走過來時,恰好看到一名男生正在與虞笙攀談,原本以為只是普通同學之間的流,但走近一聽才發現,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竟然敢向虞笙要聯系方式!
這讓江格致如何能忍?
虞笙有些無奈,低聲道:“三叔,別鬧。”
江格致一臉傲地哼了一聲,隨即面無表的開口:“”
“哦,原來是學弟啊,我是你學姐的丈夫。”
說話間,還示威地手了虞笙那已經微微隆起的腹部,接著又補了一句:“你學姐懷著孕呢,所以我就讓先坐下來休息一會兒,我去給買點水喝。”
聽到這話,年的臉一下子漲得通紅,手足無措地站在原地。
他結結地說道:“對、對不起,學、姐夫,打、打擾了。”
說完,那人像一陣風一樣迅速地跑走了。
虞笙看著對方遠去的背影,無奈地笑了笑,說道:“連小孩子的醋你都要吃啊?”
江格致聽到這話,臉上出一傲的神,反駁道:“誰吃醋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將手中的水瓶擰開,然后遞到虞笙面前。
虞笙笑瞇瞇的接過來,喝了一小口,不嘆道:“還是那個悉的味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