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殿下……”輕聲呢喃,沙啞的聲音裏帶著些許的依賴。
他頓了頓,彎腰撿起地上破碎的琉璃瓶。
腥味縷縷地傳過來,緩解了崔歲歡小腹的灼熱。
直直地盯著破碎的琉璃瓶。
男人看出的,反而直接將琉璃瓶握在手心裏,尖銳的瓶子將他的手心劃破。
一濃鬱而新鮮的的味道直撲而來。
崔歲歡目轉向他的手心。
“想喝嗎?”男人的聲調帶著惡劣的笑意。
崔歲歡愣愣地回道:“疼嗎?你流了……”
男人目一怔,看了眼流的手,其實這個琉璃瓶哪能傷到他。
不過是看著驚心而已。
但是崔歲歡永遠都是擔心別人疼不疼。
男人眸瞇了瞇,用另一隻手住崔歲歡的下,抬起來,“是因為我是殿下,所以才心疼嗎?”
或許是這句話說得太長了,崔歲歡沒有聽明白。
疑地看著男人,微微歪著頭,努力要看清他的長相,清澈的眸中全是懵懂。
不明白眼前的殿下為什麽這麽問。
“流了,會疼。”崔歲歡回答得十分樸實,不管你是誰,流了都會疼的。
男人漆黑的眼眸越發的沉,盯得崔歲歡都有些害怕。
崔歲歡其實還算冷靜,還可以思考,所以,現在有點不明白,這個到底是催,還是克製了紅線毒。
第二個問題就是,殿下的也有這種效果嗎?還是因為琉璃瓶中?
這些疑問讓迫切地想嚐嚐這,反正已經流出來了,嚐嚐也不算浪費……
也因為這鮮越發的把持不住,的眼睛變得猩紅。
手去握住男人手,在手上沾了後,崔歲歡就要去。
男人挑了挑眉,直接揪住崔歲歡的手,“你想嚐嚐這?”
崔歲歡十分地點點頭,眼地看著就要到邊的。
男人打量著的神,薄一勾,眼裏出一抹興味,“有比更管用的方法,你要不要試試?”
崔歲歡這才看了一眼男人,大約是因為吃藥的緣故,眼睛越發的模糊,甚至連嗅覺都在慢慢的消失。
看不清眼前人的相貌,但是對方穿著太子服飾。
“什……麽辦法?”崔歲歡又冷又熱,的嗓子也疼,脖子也疼,現在還有更好的辦法嗎?
有些等不及了,想到什麽,又有些慌,“不能死……不能死……”
男人啞聲失笑,想騰出手的頭,發現兩隻手都占著,又想獎勵,便低頭親了下的額頭,“乖。”
崔歲歡歪頭疑地看著他,“就是這樣試嗎?好像不管用。”
男人放開的手,將在下,“小笨蛋,要這樣的嚐試。”
崔歲歡的手掙了,才高興,結果就被在床上,的臉上,臉頰酡紅,男人曖昧的氣息就在的耳畔,麻麻的。
“不……不要……”本來被製的紅線毒又開始四竄,的子止不住地抖。
裴無妄展開帶的手,手中的琉璃瓶已經被他碎,細碎的琉璃渣紮進他的掌心中,滴答滴答地往外流。
“不要什麽?”男人輕吻的耳垂,垂眸間看見脖頸的青痕,抿一條直線,“疼嗎?”
崔歲歡完全聽不清他說的什麽,小手抵著男人,說不好是想推開他還是想拉近他。
著嗓音,“疼……難……”看見男人手上流著,又迷迷糊糊的道:“要……”
“你到底是要還是不要?”男人笑看崔歲歡,摟著的腰。
現在襟搬開,出白皙的皮。
眼中隻有鮮紅的,明明腥味越來越重,但是不覺得難聞,反而還想湊近了去聞。
這樣,兩人越來越近,抵在他上的手,將他拉的更近。
男人有些高興,甚至還刻意的將掌中的琉璃渣弄的更深些,讓流的更多。
直到崔歲歡已經主將他摟住。
“好聞嗎?喜歡嗎?”男人啞聲問,因為離得太近,他小腹也有了不一樣的覺,全燥熱。
崔歲歡皺著眉又聞了聞,奇怪的道:“不對,沒有竹香。”
“竹香?”男人疑地聞,自己也聞了聞,隻有腥味。
男人皺著眉想,想到東宮有幾棵竹子,眸一沉,“我是誰?”
雖然沒有聞到預期的竹香,但是還是覺得這個味道很悉,也能緩解自己的不適,想離得更近。
但是卻被男人推遠了。
崔歲歡奇怪地看著他,“你是殿下啊。”
男人的握了下拳頭,似乎在忍耐什麽,傷的手滴答滴答地流著。
他似乎糾結了下,之後下定了決心,惡狠狠地道:“不錯,我是你的殿下,我現在要和你同房,應該是你夢寐以求的事吧。”
男人說著便低頭吸吮的,與之前的溫完全不一樣。
崔歲歡仰著頭,本來嚨就難,現在愈發疼痛,發出痛苦的,“不……不是的……”
沙啞的聲音中帶著甜膩,讓男人吸吮得用力。
不過崔歲歡抗拒得十分強烈,又打又踹,掙不開,最後狠狠地咬了一口男人。
但是男人依然沒有離開的。
隨著吻一同進了的腹中。
崔歲歡慢慢的停下掙紮,不知道是因為這還是因為這個吻,的燥意下去了。
眼中的猩紅也下去了。
息著,看著床帳,想看清眼前的人,卻還是無法看清。
崔歲歡眼角下淚珠,“不能,我不能……”
男人沒有聽清,將摟在懷裏,男人上的長袍已經不知道什麽掉了,出寬肩窄腰、骨節均勻的,如果不是上麵還有一些傷疤,可以說是無可挑剔。
繃著的上是薄薄的一層汗水,看著強勁有力。
如果,崔歲歡看見他上的疤痕,就會明白這不會是太子,太子常年不見,白皙,上哪裏來的傷疤。
裴無妄嗤笑了下,垂眸看著,看似漫不經心地問道:“你不能什麽?”
崔歲歡哭著喊道:“我不可以和殿下親近,我不能將毒傳給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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