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才覺得逃過一劫,就被玉硯挾持住,尤其是玉硯一下子就說到點上了。
與合歡的另有其人,不是太子。
眼中閃著淚,看著好不可憐,好在現在已經學會裝傻了。
“什……什麽男人?嬤嬤在說什麽?”
不過是真的有點傻了,為什麽太後和皇貴妃都沒有提男人的事,反而玉硯發現問題了?
玉硯回道:“你騙得了主子,騙不了我!我看你形舉止必定是已經失貞,你在東宮,若真是與太子合歡,你大可順著太後的意了太子的良娣。就是因為和你的是其他人,你若是了良娣,與太子同房不就餡了!”
不得不說,玉硯還真就猜得八九不離十。
確實有這方麵的考量,但並不是怕太子知道,而是不想汙了太子的名聲。
即使太子本人並不知道,但是心裏過不去。
看著玉硯的眼睛,心中豁出去了,幹脆道,“嬤嬤若是知道了,又能怎麽樣?”
這下換玉硯驚訝了,“賤人!不害臊!你居然真的承認了!”
眨了眨眼睛,有些奇怪:“你不已經猜到了嗎?我就算不承認,你也是這樣認為的。為什麽還要罵我?”
玉硯居然被說得無言以對了,最後罵了句,“不要臉!”
無奈地垂眸,“為何你們都要責怪人,連嬤嬤也是這麽想的嗎?”
“那還能怎麽想,還要誇誇你嗎?別左顧而他言,說,那個夫是誰!”
玉硯繼續問。
隻是默默地搖搖頭,抿著不說話。
裴無妄的名字要是說出來,別人也隻會罵勾引人,不然堂堂宸王怎麽能看得上!
而且想必就一定要進宸王府了。
是不願意的,寧可出家。
玉硯不知不覺放輕了手中的力道,按道理這種失貞了的賤人,就應該稟告慎刑司,直接將人帶走。
但是沒有。
就像崔歲歡問的,就算知道了又怎麽樣?
暫時不能將這件事告訴太後,太後心思純正,且現在又十分地喜歡崔歲歡。
若是知道這個小居士與其他人,必定會傷心,還會影響病。
太後其實還好,但是神不太好,有的時候會恍惚,會以為還在年輕的時候。
也就是說太後已經糊塗了,不過並不明顯而已。
隻是知道這件事的人並不多,連皇貴妃也不知道。
二來看崔歲歡這個樣子,恐怕失貞說不好真的有。
雖然不喜歡崔歲歡,但是在宮中這麽多年,看人還是比較準的。
崔歲歡不是那種狐子,或者可以說,而不自知吧。
這也的人才最可怕。
這麽想來更加不喜崔歲歡,得想辦法將趕出去。
如此想來,玉硯放開手,故作溫和,“你告訴嬤嬤,是誰幹的?嬤嬤幫你出氣。”
崔歲歡不知道為什麽態度變得這麽快,看著有些疑。
“不管是誰都可以幫我出氣?”
現在想來,玉硯嬤嬤是第一個知道失貞讓幫出氣的。
當然,知道的人並不多,也無從比較。
姐姐知道的時候心疼,擔心。
裴無妄就是那個要欺負的人。
太後知道後認為是太子,所以想讓嫁給太子。
甄珠……覺得甄珠應該不知道,就算知道了,恐怕也認為對方是太子,與太後的想法差不多。
隻有玉硯嬤嬤,居然想幫出氣。
崔歲歡哪裏知道玉硯不過是裝的,為的是套近乎。
但是真信了,心中很是熨帖,覺得玉硯嬤嬤不過是麵冷心熱。
玉硯麵對崔歲歡這熱烈的眼神居然心有點發熱,不知道是慚愧的還是的。
當然能清崔歲歡的心思,這麽單純的一個姑娘當狐子有點……侮辱狐子了。
當一隻小白兔差不多。
玉硯忙回過神來,自己這是想什麽呢。
又想到剛才崔歲歡說的,不管是誰……
崔歲歡一宮就在東宮,東宮所的位置不算是後宮,所以除了太子外,偶爾也會有侍衛或者太醫出。
這些人都有可能與崔歲歡。
但是,這些人並不在“不管是誰”的範疇裏麵。
想必夫的份要在高點。
要是高的話,其實範圍就小了。
玉硯最先排除的就是宸王,宸王與太子王不見王,兩人不和已久,宸王從來沒有去過東宮。
甚至哪怕宸王中了春藥,也不可能去東宮的,免得被東宮抓到把柄。
而且若是夫是宸王,剛才崔歲歡可以順勢同意皇貴妃的指婚要求。
這次玉硯嬤嬤幾乎是完全猜對了過程,但是結果卻推理錯了。
或許這就是心思周全的人容易犯的錯誤。
那份再高的,應該就沒有了吧,那些朝臣沒有幾個幹來東宮。
總不能是皇上吧。
玉硯嬤嬤蹭的站起來,不會就是皇上吧!
玉硯驚訝的看著崔歲歡,不得不說,這小姑娘長的漂亮,一雙大眼睛水汪汪的,看著也招人疼。
最重要的是,上那子的憨單純。
男人最是吃這套。
可是皇上什麽時候見過崔歲歡……?
這也沒有什麽好猜測的,隻要想見總能見到的。
那要是這樣的話……倒不如讓選秀,讓皇上直接選了去,這樣大家都免得麻煩。
玉硯眼中帶了些心疼,花一般年紀的姑娘就被皇上采了去,皇上都可以當的爺爺了,真是作孽了。
雖然大多數人覺得為妃嬪是個好事,但是這種在深宮的人明白,在宮裏可不容易。
玉硯歎口氣:“這個人嬤嬤怕是幫不了你了。”
搖搖頭,歎道:“有嬤嬤這句話就夠了,嬤嬤真是個好人。”
第一次被當做好人的玉硯又愣了下,最後安道:“你好好休息吧,以後可以經常來慈寧宮找太後來玩,太後喜歡你。”
崔歲歡用力點點頭,慈寧宮裏的人都很好呢。
想來,裴無妄是不敢來這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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