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懷禮往前一個趔趄,險些一頭栽在地上。
這要是摔下去,他的臉八得破相!
“你這人未免太過狠毒了吧!竟然想對我的臉下手,你是不是覺得你沒我帥!”周懷禮捂著自己的屁,怨氣沖天。
“下次說這話的時候,麻煩照一下自己的鏡子,你試問一下,你哪里比得上我。”周允臣一聲嗤笑。
周懷禮不屑道:“我比你年輕,比你力好,在床上花樣也比你多!”
周允臣幽幽地看了眼周懷禮,“你就算花樣再多,陳沅也是喜歡我多一點。”
一招絕殺。
周懷禮不說話了,他被傷到了,也無話可說。
“行了,別貧了,回去吧。”
這兩天,周懷禮時常去城墻上查看況,但是小鬼子有些過于安分了,同時他也嗅到了更加張的氣息。
他放下遠鏡,轉離開時,陳沅走了上來。
“給我看看。”朝周懷禮手。
周懷禮下意識地就覺得陳沅不會用,但是一想到那一不凡的醫和手,好像就沒有陳沅不會的東西。
但是這次周懷禮失策了,陳沅確實不會用遠鏡這東西。
還是第一次這玩意兒。
“我不會,你教我吧。”
周懷禮心下一喜,這不機會就來了!
他單手摟過陳沅的腰,將陳沅整個人都摟在了懷里,口更是地著陳沅的后背。
他這心里,頓時涌上一滿足。
陳沅回頭看了他一眼,“需要靠這麼近嗎?”
周懷禮一臉的理所應當,“如果你會的話就不需要靠這麼近,但是你不會所以我得這樣教你。”
陳沅默默地收回了視線,輕聲道:“教就教,麻煩你收斂點!”
周懷禮咳嗽了一聲,眼里含笑道:“阿沅,這是本能,我控制不住啊。”
“控制不住,那就切了吧。”陳沅冷聲道。
“切了你以后用什麼?”
“男人那麼多,隨便找個不就能用,更何況你的沒用了,再說周允臣那兒不是還能用嗎!”陳沅在周懷禮的指引下,看到遠被放大的視野,十分的清晰。
周懷禮心生不快道:“在你眼里就只有周允臣,你就不能多看看我嗎!”
這說出來的話,也跟打翻了醋壇子似的,隔著老遠都能聞到那酸味。
陳沅更是有些不了地推開周懷禮,“正經點。”
“正經不起來,除非你哄我。”
低沉的聲音里夾雜著幾分委屈,還有撒的意味。
陳沅不了的抖了一下,然后拉開了跟周懷禮的距離,“你先冷靜一下,什麼時候冷靜好了,再跟我說話吧!”
周懷禮一秒變得正經起來,“那我正經了,我想挨著跟你說話。”
一旁的守城的士兵都有些看不下去了,一個個眼睛就跟筋似的憋著笑。
這司令還會玩的。
陳沅沒心思搭理周懷禮,而是拿著遠鏡繼續看著可見的視野范圍。
忽然,看到一個人從林子里鉆了出來。
幾乎是瞬間,城墻上的所有士兵都警戒地看著那個人。
周懷禮臉上的笑也消失,掏出了腰間的手槍,對準了那個人。
陳沅說:“先別開槍!”
等著人走近了兩百米,陳沅忽然發現那人有些眼。
好像是大柳村的村民!
“周懷禮,讓底下的人把那個人放進來,我下去看看是什麼況!”陳沅把遠鏡丟給周懷禮,然后快速下樓。
在城墻附近三百米的距離,是用沙袋堆積和挖出來的戰壕坑,這里是前線主力。
陳沅快步走到了城門口,周懷禮也跟其后,“那個是你認識的人?”
陳沅點頭,“之前在大柳村,就是他們照顧我跟煦風,所以我很清楚。”
那老伯倒了下去,前方立馬有人攙扶著將人送了過來。陳沅一脈搏,還好只是因為力不支才暈了過去。
“懷禮,我帶他去附近的屋子里休息一下,順便問下他什麼況。”
“我跟你一起過去。”周懷禮扶著那臟兮兮的老伯,跟在了陳沅的后。
陳沅給老伯扎了幾針,昏睡中的老伯緩緩地睜開了眼睛,在看見陳沅的時候,激地抓住了的手,“丫頭,大柳村!大柳村!”
“老伯,你慢慢說,不要著急。”陳沅讓周懷禮去倒了杯茶過來。
期間周懷禮的視線,一直落在陳沅被抓著的手上。
看著不爽的,今天他都還沒幾次。
“大柳村被鬼子給占了!”老伯一口氣喝了好幾碗水。
陳沅心下一驚,“那村民呢?他們怎麼樣?”
“就我一個人跑了出來,那些挨千刀的!”老伯狠狠一拍自己的大胳膊,“那挨千刀的鬼子,他們把村里的人全殺了,小孩老人一個都沒放過!”
老伯說著,一邊哭,一邊罵。
陳沅跟周懷禮對視了一眼,兩人的心都十分的沉重,雖然很清楚鬼子那慘無人道的行為,但是聽到老伯這悲憤的聲音,他們還是覺得憤怒。
甚至恨不得親手殺了那些畜生!
陳沅安老伯道:“你現在在滬州,這位是滬州的司令周懷禮,他會讓那些鬼子債償!”
老伯看了眼周懷禮,立馬就從床上爬了下來,朝著周懷禮跪下了,“周司令,我代替大柳村所有的村民謝謝你!”
周懷禮連忙扶起老伯,“不用謝,只要是個中國人,都跟小鬼子有不共戴天的仇恨!”
陳沅跟周懷禮將老伯扶到床上,“老伯,你跟我說說大柳村的況,說不定會有些有用的消息。”
老伯含淚點了點頭,了把眼淚,緩緩地開口,“就在前幾天,那個被你打敗的狼牙帶著幾十個畜生過來,二話不說就讓我們所有人去了村口的位置,等人一齊就胡開槍,我親眼看著那些人倒在了泊之中!”
說到這里,老伯咬牙切齒!
陳沅的手了,“我以為狼牙的手下會殺了他,早知道會有這一天,當時我就不該留他一命!”
周懷禮摟著陳沅說:“這跟你沒關系,錯的是狼牙,錯的是日本人,跟你沒關系。”
“老伯,那你是怎麼逃過一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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