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的參賽資料上的確是以個人的名義參賽,再加上盤正條靚,男人們多多會有點刻板印象,覺得這樣的孩子都不太擅長學習,於是對主任的話有了幾分相信。
蘇也不是任人的柿子,直接道:“老師,學習的事還是讓績點來說話吧,”看向各位評委,不卑不:“我是在A大就讀期間,績點一直保持在4.0左右,這些學校網上都可以查到,比主任空口的幾句話要真實得多。”
主任毫不在意,又說起了其他的事:“那天李靜同學的作品剛好到我手裏,讓我提點意見,結果那天蘇同學也找上門來,希我能做他的指導老師。”
聽到這一句,陸北梟眉頭一挑,臉上掛著笑容,眼底已經是寒冰凍結。
主任還很戲,一臉懊悔地接著講下去:“但是我已經是李靜的指導老師了,所以就拒絕了,後來我到辦公室外麵接了個電話,再回來的時候蘇已經走了。”
不得不說,這故事還真是編得頭頭有道,他很懂說話的藝,沒有直接說蘇在他離開辦公室的這幾分鍾裏走了李靜的稿子,反而是留出空間讓大家自行遐想。
要不是蘇還記得自己婉拒時主任氣急敗壞的表,都以為被拒絕的人是自己了。
而另一邊,等待的時間越來越長,場下的觀眾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都有些躁不安。
主辦方看了一眼外麵,詢問兩人的意見:“我們需要安一下觀眾,你們介意我們實話實說嗎?”
蘇直接搖頭:“我同意。”
真金不怕火煉,一筆一筆熬夜畫出來的稿子,對它的原創有著絕對的信心。
李靜原本還有些猶豫,但是看到蘇這樣,也道:“我也同意!”
說完,還不服輸地瞪了蘇一眼。
得到了兩人的同意,主持人上臺將懷疑有人抄襲,現在正在鑒定誰是抄襲者的事大概說了一下,懇請大家的諒解。
這一番話就像是往平靜的湖裏投了一大塊石頭,大家似乎都隻聽得見抄襲兩個字,瞬間驚起了觀眾們的熱烈討論。
在這種大型比賽的決賽現場遇到抄襲這種大瓜,觀眾們甚至比剛才看比賽的時候還要激,他們紛紛猜測:“應該就是剛才被下去的兩位選手吧?”
“我看那個十一號的作品很好看啊,不會是抄襲吧?”
關檸兒他們也張了起來。
陸夫人有些擔心:“怎麽回事啊?蘇不會被欺負吧?”
陸家主安:“你放心,有兒子在,委屈不了你的兒媳婦。”
陸夫人想了想,覺得陸父說得也對,這才稍微放心了些。
一片竊竊私語中,有一個聲音格外悉:“有些人呢,就喜歡在這種見不得人的地方使勁,怪不得幾個月就順利轉正了呢,原來是會抄呀。”
話裏話外無不著自己是知道幕的人,立馬有人上前詢問,也是一樣的說辭,一口咬定一定是蘇在抄襲。
現任同事現說法,聽上去就可信度很高的樣子,有不都開始偏向於李靜,覺得是蘇抄襲了。
臺上的陸北梟也要聽到了這個聲音,冰冷的目掃過去,又轉回臺上看了一眼李靜,心底約有了答案。
雙方僵持不下,一直沉默的陸北梟從評委中走了出來:“既然你們的證據已經展示完了,那也該看看我們的證據了。”
陸北梟是主辦方好不容易邀請來的,沒想到居然讓他看了這樣一場鬧劇,麵子上有些掛不住,為難道:“陸總,這……”
蘇也衝陸北梟搖了搖頭,希他不要攪和進這灘渾水裏,免得暴了兩人之間的關係。
陸北梟解釋道:“蘇是我們公司的職員,自然也代表了陸氏的門麵,如果有人試圖抹黑我們的門麵,我絕不會坐視不理。”
主任和李靜都信心滿滿,直接問道:“你有什麽證據?”
陸北梟看向李靜,問道:“你的作品是什麽時候開始準備的?”
李靜不知道陸北梟為什麽會這麽問,掰著手指算了一下,道:“十一月初,我通過學校的途徑知道比賽日期之後就開始準備了。”
不用參加初賽,所以在初賽截止日期前兩天開始準備半決賽的稿子,也算說得過去。
陸北梟又看向主任:“那蘇什麽時候來的你的辦公室呢?”
主任回答:“應該是截稿日的前一天。”
陸北梟頷首,從手機裏翻出一張照片,亮在眾人麵前:“這張照片是我偶然拍下的,應該是初賽作品的初稿。”
這張照片是那天蘇趕稿子趕到直接在書房的桌子上睡著了,他拍下來的,被拍的蘇都是一臉問號,給陸北梟使眼:你什麽時候拍的!
好在照片看不出來是在家裏,說是辦公室看到的也能糊弄過去。
陸北梟給了蘇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接著將照片放大,電腦上的頁麵停留在畫圖件上,上麵是剛畫出框架的設計圖雖然十分簡單,但是也能看出和後來的初稿隻有細節上的差距。
右下角的位置清晰地寫著當天的日期,是在截稿日一周前。
陸北梟的聲音徹底沒了溫度,他又看向李靜,漆黑的眸子夾雜寒冰:“如果蘇抄襲了你,那你5號開始畫的稿子,怎麽會1號就在蘇的電腦上了呢?”
觀眾席裏發出一陣驚聲。
李靜也被問得啞口無言,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下意識地往觀眾席看,蘇順著看過去,李欣赫然坐在觀眾席。
看著兩人相似的眉眼廓,蘇福至心靈,就這麽一瞬間,突然明白了那種似曾相識的覺從何而來。
李欣、李靜,名字聽上去就是一對姐妹!
主任反應很快,矢口否認:“一張照片而已,完全可以ps,我們還有蘇進我辦公室的監控呢!”
觀眾席有些牆頭草也開始懷疑了:“他們是一個公司的,11號又長得漂亮,誰知道他們是不是有什麽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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