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凜又去找戰墨沉了?
難怪剛才他給自己打電話,問拍攝什麼時候結束,他過來接。
,是他一早就在附近守著蹲呢?
一想到封凜的糾纏,江疏眼底閃過一抹煩躁。
正開口替秦律律求個,只是話剛到邊,就看到戰墨沉面無表的吩咐陸續,“還愣著干什麼?把人弄走!”
把誰弄走?
自然是秦律律了。
“姐,救我!”
“!”
秦律律和秦韻韻兩姐妹頓時急得立刻向江疏求救。
江疏忍不住提高了音量,“阿沉?”
因為懷里的人見了,戰墨沉此刻心很是煩躁。
他沉沉的擰著眉頭,看向江疏,語氣帶著幾分不耐,“如果我是你的話,現在會立刻回隔壁,把雜志封面拍完。”
男人這話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就差親口說出,“你很閑嗎”這幾個字來了。
江疏直接愣住。
似乎完全沒想到素來都對百依百順的戰墨沉,這一次竟然會當眾不給臺階下。
難不,就因為姜喬流了一點嗎?
可,三年前可是為他擋了一槍啊!
當時流的,可不止這麼一點!
江疏那張清純瑰麗的臉上,明顯有點掛不住了。
強著怒火和不悅,盡量讓自己的笑容溫和一些。
不愿意跟戰墨沉發生正面沖突,便將所有的矛頭都對準了被男人抱在懷中的姜喬。
“喬喬,律律還沒年,就是個小孩子。本來前途一片明,要是今天真的因為你而進了警察局,那這輩子可就毀掉了。你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放過這一次?阿沉剛才都讓給你下跪了,你就得饒人且饒人吧,也沒必要死咬著不放是吧?”
江疏說這話的時候,表溫和。
但話里話外都著一個意思。
姜喬就是在仗著有戰墨沉撐腰,欺負秦律律呢!
一旁的秦律律哽著脖子,恨恨的瞪著姜喬,滿臉都是不服氣,完全沒有任何打算認錯的態度。
因為虛弱和疼痛一直沒有出聲的姜喬,在聽到江疏這番話之后,終于緩緩開口了,“江小姐,不如您學學秦律律,像那樣氣。因為我從頭到尾都沒打算放過,所以我覺得您也沒有必要在這里跟我白費口舌了。”
江疏有被氣到。
那張致瑰麗的臉上,終于沒能藏住怒意,“姜喬,還是個孩子,你非要這樣置于死地不可嗎?”
姜喬懶洋洋的看著,“江小姐,東西可以吃,話可不能吃。我跟秦律律現在的狀態,應該是想要置我于死地的可能比較大吧?而且……你說還只是一個孩子?我今年也才二十三,也就比大幾歲,我也還是個孩子呢?怎麼,是孩子就可以手傷人,不用負責嗎?”
秦律律氣瘋了,忍不住開口,“姜喬,你胡說八道!明明就是你先手打我的,現在竟敢反咬一口?要不是你先手,還污蔑我,我怎麼可能一時沖推了你?”
一直就在旁邊吃瓜看戲的易峰終于忍不住了。
他了鼻子,不贊同的開口,“秦小姐,你這話說的可就不太地道了。剛才不是我,我們攝影棚里所有的人都親眼目睹是你罵人,再手推的姜喬的!你怎麼能顛倒黑白呢?”
其他人見易峰說了公道話,也紛紛開口助力姜喬。
“易導說的沒錯,就是秦律律先的手。”
“沒錯,我也看到了!”
“之前就因為有封總撐腰,不配合拍攝。現在還對易導的朋友手,這架子未免也太大了。以后就算出道了,誰還敢跟你合作啊?只怕小命不保哦!”
秦律律本來年紀就不大,被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指責,一下子就急了。
辯解的話說不出來,眼淚吧嗒吧嗒的掉個沒停。
江疏混跡娛樂圈,平日免不得要應酬。
這次之所以會跟封凜開口,提攜秦律律,就是想要在自己邊養著一個人。
有應酬,需要獻的時候,就讓秦律律頂上,自己坐收漁翁之利。
若秦律律還沒有出道,就折在這里,江疏實在咽不下這口氣。
只能看向姜喬,語氣明顯和了三分,“喬喬,上次在拍賣會上,我替你拍下了你哥留給你的那棟別墅,還配合著辦完了過戶手續,怎麼說你也算欠我一個人吧?要不然就看在我幫了你的份上,給我一個薄面,這次就算了?”
姜喬淡淡的看向江疏。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這副沒有辦法的樣子,心中竟然很是暢快:“江小姐此話差矣。你在拍賣會上幫的是戰墨沉,與我有什麼干系?更何況,秦小姐不是還沒有年嗎?對于一個未年人來說,放縱就是在害。讓警察叔叔把教育好了,再放出來,這樣也免得三觀不正的人早早當上豆,帶壞別人小孩!”
“姜喬!”江疏致的臉上,出現了裂痕。
“夠了!”
還不等江疏的話落音,戰墨沉直接開口打斷,“今天拍攝的mv容全部作廢,陸續,你通知圈所有的導演,以后誰再跟秦律律合作,就等于跟戰氏集團作對!”
“是!”陸續應聲。
“阿沉?”江疏沒想到,姜喬一句話,竟然戰墨沉在大庭廣眾之下,再一次駁了自己的面子。
緒有些失控的走到了戰墨沉的跟前,攥住他的胳膊,低了嗓音,用只有他們才能夠聽到的聲音,“阿沉,你怎麼能為了給我難堪?難道你忘了我們……”
“江疏。”戰墨沉清冷的開口,目寸寸看向,“我記得我之前就跟你說過,我不會讓姜喬出現在你面前。同樣,你也不許手我跟之間的事!”
男人的語氣很冷,甚至還了的全名。
江疏臉上實在掛不住,皺眉道,“阿沉,你真是糊涂了。你為豪擲千金,我可以不管你。但為了一個人這樣不給我臉面,不給封氏集團臉面,你知道傳出去會如何嗎?全世界都知道姜喬不過就是我的替罷了,更何況你本就不,何必為了一個不重要的人毀掉自己的名聲和兄弟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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