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韻韻看到這一幕之后,直接癱坐在了地上。
幾乎是連滾帶爬的沖了出去,一路跌跌撞撞的直奔晚宴現場而來,甚至在過馬路的時候,還差點被車給撞了。
“不準看,你們都不許看!到底是誰干的,到底是誰干的!”
秦韻韻跟瘋了似的,發了狂的對大屏幕打砸了起來。
很快,大屏幕閃了一下,就徹底黑了下去。
秦韻韻明顯不了這種刺激,手上的作還是沒有停。
直到這個時候,司儀才反應過來,“保安,保安,快點攔住!”
已經看待了的保安這才回過神來,連忙沖上了舞臺。
秦韻韻已經發了狂,就算是兩個年輕力壯的保安,按了半天也才勉強按住。
聲嘶力竭的吼著,“放開我,我要去救我的妹妹,我要去救,不能讓被糟蹋!”
保安兒就沒有搭理,而是抬手的抬手,抬腳的抬腳,就這樣將給抬走了。
另一邊,戰墨沉也是率先反應了過來,他飛快的轉朝著洗手間那邊沖了出去。
陸續也是一臉不解,畢竟剛才他親眼所見,姜喬進了洗手間之后,蘇泰明也跟了進去。
除此之外,就再也沒看到有人進去過了。
里面人又怎麼會突然變了秦律律?
那……姜喬又去哪兒了?
戰墨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沖到了洗手間的門口,他一腳將維修告示牌踹飛,就要開門。
門,被反鎖了。
怒極的男人直接飛起一腳,將門給踹開了。
嘭!
一聲驚天巨響,直接將正在盥洗臺上顛鸞倒的男人嚇的魂飛魄散。
蘇泰明猛地回頭,就看到戰墨沉一臉氣勢洶洶的沖了進來。
戰墨沉上的氣場本來就很強,特別是現在卷著那一的鷙氣息,更是把蘇明泰嚇得雙一,一屁坐在了地上。
他甚至一度以為眼前的人是戰墨沉的人,“等等,等等!世侄,世侄,你聽我解釋,是這個人勾引我的!我不知道是你的人,我要是知道的話,我絕對不會——”
嘭!
戰墨沉一腳將他踹翻在了地上。
陸續迅速沖進來,在每個隔間里面迅速的找了一遍,并沒有看到姜喬的影,于是沖著戰墨沉搖搖頭。
戰墨沉怒極,一腳踩上蘇泰明的腦袋,“姜喬人在哪里?”
“姜喬?”蘇泰明像是被痛醒了一樣,他定睛朝著秦律律的方向看了一眼。
秦律律上被用了藥,藥效沒過,這會兒正躺在盥洗臺上拼命扭著,明顯就是一副失去理智的樣子。
當蘇泰明看清楚秦律律的臉之后,也是嚇了一跳,“怎麼,怎麼換人了?”
他明明記得他沖進來之后,看到的不是秦律律啊!
“說話!”戰墨沉的耐已經耗盡了,腳上愈發用力。
蘇泰明疼的慘了一聲,“我、我真不知道是為什麼會換人啊!”
原來,剛才他進洗手間之后,就要去襲姜喬。
可誰知道,姜喬反應很快,竟然堪堪躲開了。
然后想要逃,但是門被反鎖,還沒來得及打開門鎖,蘇泰明又撲了上去。
姜喬沒有辦法,就只能躲到廁所的隔間里面去了。
蘇泰明喝了一點酒,這會兒又聞了熏香,人也有些恍惚。
他一個一個的隔間找過去。
終于在最里面的隔間里,看到了一個衫不整,還在拼命扭的人。
他自然而然的認為那個人就是姜喬,便一把將人拖了出來,按在盥洗臺上就開始顛鸞倒。
剛才若不是戰墨沉突然闖進來,一腳將他踢飛,到現在為止,他還以為自己的人就是姜喬!
“世侄,之前那個人是怎麼不見的,我真的不知道啊!我發誓,我沒有說謊!”
戰墨沉那一腳實在是厲害,直接把他踹的五臟六腑都挪了位置,疼的死去活來的。
要不是戰墨沉這會兒還踩著他的腦袋,他一定疼到滿地爬。
“還敢說謊!”
姜喬是戰墨沉的底線,膽敢覬覦姜喬,在戰墨沉這里就等同于判了死刑。
特別是蘇泰明這個蠢貨還開口世侄閉口世侄的,更是不識好歹,火上加油,讓戰墨沉怒上加怒!
他雙目赤紅,抬腳就準備照著蘇泰明的腦門上狠踹一腳。
“你敢!”
突然,一道冰冷凌厲的聲音闖了進來。
下一秒,一道悉的影迅速沖到了戰墨沉的跟前,不是蘇漣漪又是誰?
猛地一把推開戰墨沉,將蘇泰明護在后,聲俱厲,“戰墨沉,你是畜生嗎?竟敢對他手?”
很顯然,蘇漣漪剛才可看過了那個視頻直播,所以匆匆的趕了過來,就是想要救下自己這個遠房的表哥。
戰墨沉盯著蘇漣漪,“讓開!”
蘇漣漪猛地站起來,跟戰墨沉對峙了起來,“不可能!有本事今天你撂倒我,否則別想再對他手!”
蘇泰明是厲氏集團跟帝都四大家族唯一的聯系。
厲氏集團想要完吞并戰氏集團,不能沒有這個助力,所以蘇漣漪絕對不允許蘇泰明在北城出事。
戰墨沉沉著一張臉,“我說最后一次,讓開!”
男人說這話的時候,上迸出一冰冷強悍的鷙。
特別是那雙眼睛,仿佛殺人的利刃,能夠穿。
蘇漣漪這還是第一次被戰墨沉給震懾住,甚至還有了后退的沖。
可著頭皮,頂著強大的迫,依舊站在原地,“我也最后說一次,今天有我在,誰也不準他!”
蘇泰明知道蘇漣漪和戰墨沉之間的關系,也聽說戰墨沉就是個殺人不眨眼惡魔,冷無,若是落在他手里只怕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蘇泰明怕了,連忙拽住蘇漣漪的擺,“表妹,救我,救我!”
戰墨沉一心想要查到姜喬的下落,正準備推開蘇漣漪把蘇泰明帶走,就在這個時候,陸續突然匆匆走了過來,不知道在戰墨沉耳邊說了些什麼,男人臉一變,看了陸續一眼之后,就匆匆轉走了出去。
蘇漣漪一直站在原地,直到戰墨沉的影徹底消失,才猛地松了一口氣,差點了。
戰墨沉長大了,再也不像以前那樣好控制擺弄了。
甚至于,他為了姜喬那個人,有了要跟對抗,甚至手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