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自從“玩事件”后,宋玘宸就好像被喚醒了什麼潛在人格一樣,一到夜晚就化貪的野。
如果用“力很好”來形容他之前的狀態,那現在就是“無度索求”了。
溫禧都很納悶,這眼見著都要冬天了,這怎麼力還那麼充沛呢!不是說好了男人很容易膩嗎?怎麼到這兒,別說膩了,還上癮了呢!
雖說吃的是真的好,但多大的胃口也經不住夜夜笙歌啊!
某天早上,溫禧再次因為腰酸而無法起床。
趴在枕頭上,偏過腦袋,此時宋玘宸正背對著自己,晨下,他寬闊厚實的背部壑分明,每一束都像是雕刻出來的,充滿了力量,讓人不由地想起昨晚的瘋狂。
不是,他怎麼這麼神啊?
溫禧越想越不對勁。
難道他是在吸自己的氣嗎?
想到這兒,忍不住了,和宋玘宸嚴正聲明:“不能再這樣了!”
“嗯?”
宋玘宸略帶疑地側過臉,優越的廓在和的線下仿佛被鍍上了金邊。
溫禧費力地豎起三指頭,道:“以后每周只能三次!”
宋玘宸還沒明白是什麼意思,竟滿臉無辜地歪了下頭:“什麼?”
溫禧道:“一周做三次,每次隔一天!”
宋玘宸慢了半拍才反應過來,眼睛里莫名染上一憂傷:“為什麼?寶寶你不我了嗎?”
明明外面燦爛,室干燥溫暖,溫禧卻有種看淋小狗的既視,不知怎麼地還揪了一下小心臟。
但旋即就振作了起來。
不行,他再怎麼裝可都不能被迷!
“我、我力不支!你要留給我充能的時間。”溫禧態度很堅決。
宋玘宸定定地著幾秒,討價還價道:“隔一天一次的話,為什麼不是一周四次?”
溫禧覺得他說的也有理,便做出了小小的讓步:“那每周三次和每周四次替著來?”
宋玘宸思索片刻,忽然轉,猛地湊近了溫禧,那低沉的氣息惹得溫禧羽睫微,下意識地往后退了幾分。
“干嘛呀?”溫禧的氣勢弱了下來。
宋玘宸牽起薄,壞笑著說:“看看是不是把我家寶貝弄壞了。”
看著他這張帥臉,溫禧仿佛被魅,懵懵地點了點頭。
“哦?”宋玘宸修長的食指探邊,若有似無地在漂亮的脊骨上刮了一下。
溫禧一個激靈,立刻又搖起了腦袋。
“到底壞沒壞?”宋玘宸笑容愈加惡劣,“我來檢查一下?”
溫禧得直接把被子拉至頭頂,完完全全地包裹住了自己,然后打了個滾,到床邊,悶聲抗議:“宋玘宸!”
宋玘宸從腔里漫出笑聲。
而后溫禧到床的另一側稍稍下沉,接著,被子就被撥開,像個被剝去外的春筍,出秀麗的小臉。
眼神倔強且不服,問道:“宋玘宸,你又欺負我。”
宋玘宸捧著的小腦袋,像是在看世間最稀罕的寶,忍不住狠狠地親了一下的蓬松的發頂。
“不欺負。”
他聲音清朗,像自由自在的風。
“寶寶說幾次,我們就幾次。”
溫禧眨眨眼:“你說的哦。”
宋玘宸著,出了小指:“拉鉤。”
雖然宋玘宸話連篇,但是總到做到的人。
那天晚上,他確實非常老實,只是抱著溫禧,用胳膊給當枕頭,偶爾像只狗狗似的嗅一嗅的烏發。
不過他上那熾熱的度還是在深夜里把溫禧熱醒了好幾次。
溫禧推了推他:“老公,好熱啊。”
宋玘宸裝聾作啞,當做聽不到,但是反手就把床邊的窗戶打開了。
初冬的風裹著冷氣,差點把溫禧的困勁兒吹走。
溫禧仰起脖子,聲音黏黏糊糊的:“會著涼吧?”
宋玘宸把被角掖得嚴嚴實實,然后將擁在懷里,啞聲回答:“氣。”
他倆之間嚴合的,甚至沒有空隙,的確涼不著。
慢慢地,溫禧也適應了暖乎乎的覺,沉沉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無比的神清氣爽,這個覺補得好充足呀!
果然再好吃的東西也不能天天吃呀。
可是,溫禧沒開心多久,很快就有了新的煩惱。
自從實行了“隔日制”,宋玘宸工作的熱高漲,一口氣談了十幾個大單子。
賺的錢多是件好事,但隨之而來的就是湊的行程。
新疆、山東、云南、廣西,他幾乎每周都要出差。
就算不出差,應酬和公務也是應接不暇,有時候要忙到半夜才能回來。
這下也用不著什麼隔天一次了,他倆又回到了能見面就不容易的模式。
聚多離,自然而然頻率也就降低了。
而且,這件事似乎帶來了后續影響。
某一周,整整一周,宋玘宸沒有出差、也沒有應酬,可是卻沒有半點“逾越”的舉。
每晚都只是抱著,連親吻都不帶任何。
他是不是太累了啊?
溫禧一開始是這樣想的,還有點兒心疼他。
但某個夜深人靜的凌晨,溫禧莫名其妙地醒了過來。
蒙了一會兒才發現本來滿滿當當的被窩已經空了一塊。
手床鋪,還是熱的,但人卻不見了。
下意識地環顧四周,看到浴室的門里出了一縷線。
大半夜的,宋玘宸怎麼……跑去洗澡了?
悄悄到浴室門口,還沒想好下一步的作,就聽到里面隔著門傳來了的低吼。
聲音的頻率很低,音量不大,但也足以在空曠的浴室里造一點回聲的音效。
溫禧:“……”
沒有任何思考,貓著腰、墊著腳尖,快步回到了床上。
蓋被子,閉眼,調整表,
裝作自己還在睡。
但是,完全睡不著啊!
溫禧清晰地到宋玘宸輕手輕腳地上床、掀被、還小心翼翼地摟住了自己。
只能屏著呼吸,生怕被他察覺自己已醒的事實。
就這樣,再度睜眼的時候,天已經大亮。
更糟的是,今天答應了要幫謝春設計新品發布的海報,必須要出門,還不能補覺。
于是,只能帶著倆黑眼圈赴約。
“呀,”
謝春看到溫禧有些驚訝,“溫姐你昨天沒睡好?”
“嗯。╬╬”
溫禧無打采地應道。
“發生什麼事了嗎?”
謝春關心地問。
“就是……”
溫禧剛準備張就停住了。
雖然謝春是的朋友,但這種事兒還是有點兒難以啟齒的。
謝春到底是多年的朋友,一眼就看出了的顧慮。
“不方便和我說?”
溫禧看了他一眼。
“宋大哥的事兒?”
溫禧又看了他一眼。
謝春面不可思議之:“宋大哥紅杏出墻了!”
溫禧覺得這個猜想太武斷:“不是。”
謝春很好奇:“那是什麼呀?”
溫禧試圖找到適當的表達:“……”
謝春見吞吞吐吐的,也不,就說:“那你披個馬甲,去網上發問問唄。”
哎,這主意不錯。
溫禧立刻行。
打開小某書,切了一個小號,然后發帖:【我有一個朋友,老公最近愿自己diy,都不肯,是咋回事啊?】
沒過一會兒,評論區就熱鬧的了起來。
網友a:【酷酷的綠帽.jpg】
網友b:【一串兒綠emoji】
其中有位網友顯得特別義憤填膺——
桃小然:【孩子不吃飯,多半是零食吃多了!分!】
看到這兒,溫禧的心都涼了半截。
宋玘宸不會真的外面有人了吧!
嗡嗡。
又有了一條新留言。
是另一個網友回復了剛才那個桃小然的網友。
b老師:【@桃小然你怎麼又在沖浪?寧拆一座廟不毀一樁婚啊。】
桃小然:【@b老師那你說這是怎麼回事?】
b老師:【@桃小然不一定是出軌啊,也可能是生活有些單調了,所以失去了激。】
桃小然:【@b老師呵,男人要求還真多,你們和調味料過吧,那個味兒富。】
b老師:【@桃小然我又沒說我生活單調。委屈.jpg】
眼見著兩個網友就要吵起來,作為帖主的溫禧趕下場調解。
【哎呀,不要爭論,友善討論嘛。】
兩個人確實沒吵了,不過這個b老師的話確實給了溫禧一點兒啟發。
他們之間好像是有點兒平淡?
之前玩小玩沒多久就被溫禧
了停,
因為實在太過刺激。
這麼一想,
生活確實沒什麼波瀾,
不像之前懷著小燈泡的時候。
可是,
平淡的生活不好嗎?難道婚姻的保質期這麼短?荷爾蒙的勁兒散得如此快?
就在溫禧沉思的時候,謝春拿出了一堆雜七雜八的東西放到了桌上。
“溫姐,今天用這些素材吧。”
溫禧一看,蕾、貓耳、貓尾、圍、仆裝?
“這是什麼?”愣住了。
謝春道:“做海報的呀。你忘了嗎?我設計了一個新的首飾系列暗黑仆,下周再jkp開快閃店呀!”
說著,他又拉過來一車槍械模型:“主打一個反差萌。乖乖仆,在線掃。”
溫禧了下,琢磨道:“反差萌?”
謝春點頭:“對呀,現在大家都好這口嘛。有對比才有新鮮呀。”
溫禧的思路一下打開了。
問:“你這兒還有沒有多余的仆配飾?”
謝春道:“多著呢,我進了一大批,肯定用不完,你需要的話,剩下的都給你。”
溫禧豎起大拇指:“太棒啦!”
于是,做完海報后,溫禧拿了一袋子配飾回家。
單調?沒新意?
讓來給生活加一點調味劑!
溫禧是個十足的行派,先是把家里布置了一番,找出了很多以前剩下的裝飾用的電蠟燭,又了花店送來了新鮮的玫瑰,接著點起香薰,把客廳的窗簾放下,營造出一種神又浪漫的氛圍。
最后,換上了仆裝,還帶起了貓耳、鈴鐺和尾。
“哇哦。”溫禧看著鏡子里的自己,不嘆,“會不會太了?”
萬一等會兒宋玘宸看到自己激得昏過去怎麼辦?
嘿嘿,想起來還有點兒小興。
正想著,忽然玄關傳來門鎖打開的嗶嗶聲。
悉的聲音響起。
“老婆,在嗎?”
是宋玘宸回來了!
溫禧一探,從走廊拐角旋轉著出場——
然后就對上了四只充滿疑的眼睛。
是宋玘宸和宋珮寒的眼睛。
溫禧立刻調頭就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躲回了墻后。
什麼啊?剛剛沒看錯吧?
家門口是站著兩個人吧?
不是,為什麼宋珮寒也在啊?
就在這時,宋玘宸又略帶不確定地喊了一聲:“溫禧?”
溫禧也來不及思考了,趕沖回房間把仆裝換了下來。
此刻,門外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還能約聽到宋珮寒的說話聲:“小宸,你家不會進賊了吧?”
“啪嗒”
是房門緩緩打開的聲音。
溫禧從臥室里探出一個小腦袋,揚起一個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大哥,不是賊,是我。”
宋玘宸和宋珮寒都怔了兩秒。
接著,宋玘宸滿臉疑,
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問道:“老婆,
這是……?”
溫禧手一1818↓18..18,
暗道不妙,
剛才換服太急,忘了把貓耳摘下來!
“貓……貓耳。”
宋玘宸:“你戴它干嘛?”
溫禧戰聳肩,清了清嗓子,道:“我在和小燈泡玩躲貓貓。”
“躲……貓貓?”宋玘宸語氣中帶著懷疑。
“對啊,”溫禧心虛地了貓耳,“我是貓貓。”
宋玘宸:“所以客廳那麼暗也是因為要玩躲貓貓嗎?”
“嗯,”溫禧眼神飄忽,“這樣有氣氛。”
站在一旁的宋珮寒忍不住了,笑了出來。
“弟妹還有創意的。”
溫禧只能岔開話題:“大哥今天怎麼來了呀?”
宋玘宸道:“家里茶葉多了,今天大哥剛好路過,就來取點兒。”
溫禧立刻說:“那我幫你去拿。”
說著,就邁出了一步。
“叮鈴鈴”
清脆的鈴聲響起。
空氣又安靜了下來。
溫禧:“……”
該死,脖子上還掛著鈴鐺呢。
“我去拿吧。”宋玘宸微微低下頭,可是卻藏不住已經翹起的角。
溫禧:“好……”
之后,宋珮寒并沒有過多停留,拿了茶葉就匆匆告別了。
送走了大哥,溫禧也沒有心搞什麼花樣了,現在只想宋玘宸忘記剛才的事兒。
可宋玘宸卻哪壺不該提哪壺。
見溫禧要拉開窗簾,他故意問:“哎,不躲貓貓了嗎?”
溫禧有種作繭自縛的覺,但也只能敷衍道:“不玩了吧,突然有點累了……”
話音剛落,轉過的時候,卻撞進了宋玘宸的懷里,脖子上的小鈴鐺又不合時宜地晃了兩下。
宋玘宸垂眸,眼里流過一不明的緒。
他微微挑眉,出食指,輕輕地撥了一下那顆鈴鐺,似是困擾地說道:“但我有個問題啊。”
溫禧:“什麼?”
宋玘宸揚起微笑,慢騰騰地開口:“既然是躲貓貓,怎麼還戴著鈴鐺?這不是一下就暴了嗎?”
溫禧:“……”
“我怕小燈泡找不到。”
強行解釋。
宋玘宸意味深長地點點頭:“原來如此。”
“那,既然不玩了,為什麼不摘下來呢?”
溫禧哭無淚,紅著臉解釋道:“我、我也想摘,但是這個后面的扣子,好像卡住了。”
宋玘宸目悠悠:“哦?我看看?”
溫禧起如瀑的長發,放到了自己前,出白皙而的后頸。
電蠟燭的照明能力有限,客廳里燈很暗,空氣中又彌漫著淡淡的香薰味,氛圍好像漸漸曖昧起來。
宋玘宸微涼的指尖接到溫禧的皮,那瞬間,麻如同電流般順著的脊骨流竄。
“是卡住了。”
宋玘宸靠
得很近**,
說話時呼出的熱氣打在溫禧的頸側,
整個人都張了起來。
“我幫你用剪刀剪開吧。”宋玘宸說。
溫禧:“嗯,
好。”
宋玘宸找出一把剪刀,
然后輕聲對說:“別哦,我要剪了。”
溫禧輕輕地“嗯”了一聲。
只聽細微的“咔嚓”一聲,布條斷裂,由于重力的原因,鈴鐺也了下去,再度叮叮地響起。
宋玘宸抓住了它,然后將其握在了手中。
“好了。”他放下剪刀,稍稍用力,引到著溫禧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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