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許卓耐心哄：“咱們去買盛和的甜品？”

這是蘇兮最喜歡的一家甜品店，總是要吃的。

奈何懷孕后都說孕婦要控糖，免得有什麼孕期糖尿病，一家子人番上陣讓注意飲食。

別說甜品了，就連沾點糖的菜都沒吃過幾次。

眼下聽到丈夫這麼說蘇兮才心好點，哼唧著和蔣莞告別，同許卓一起離開。

蔣莞看著他們夫妻二人攜手離開，無意識笑了笑，又有點失落。

其實明天還是休息日，但是沒有賀聞朝在的話放假也沒什麼意思，眼下可能是被蘇兮和許卓秀到了，莫名有些蔫。

想了想，給賀聞朝發了條微信：[想你了哎。]

賀聞朝被葉數等人拉著去了林瀾一家著名的酒吧，他一聽到那七八糟的鼓點就覺得耳都被荼毒了，更別說那烏煙瘴氣的舞池……

無奈之下，結了賬之后就一個人溜回來。

到了酒店先去洗澡，吹干頭發才拿起手機看到蔣莞的信息。

賀聞朝眉梢輕挑，撥了個視頻電話過去。

對面接的倒是快——蔣莞顯然也是早就洗漱完了，正窩在被子里，只開了一盞床頭燈的線是周邊昏暗，有一抹明亮，趁著素的小臉像顆白的荔枝。

兩只眼睛也像是黑葡萄，亮晶晶的潤。

蔣莞可能是有點困了，著眼睛抱怨他：“才給我發視頻。”

“剛回來不久。”賀聞朝頓了下，哄：“別生氣了。”

“我沒生氣，就是有點無聊。”蔣莞打了個哈欠，聲音綿綿的：“今天下午和蘇兮出去了……”

絮絮叨叨說著兩個人去了哪兒，吃了什麼，還重點描述了蘇兮和許卓秀恩這件事，表示真氣人。

怪不得蔣莞說想他了。

賀聞朝笑了笑：“困了？”

“剛剛有點，但跟你越說話越神。”蔣莞忽然湊近屏幕，仔細看他：“剛洗完澡？”

“嗯。”

“洗干凈了麼？”

……

這是什麼問題？

蔣莞看著賀聞朝別扭的神，‘嘿嘿’笑了笑：“記不記得你上次出差，我就說咱們可以試試視頻doi。”

“……”

“結果你去聚餐放我鴿子了，這次試試怎麼樣？”

賀聞朝下頜線了，黑眸似是閃過一火。

但半晌后還是抑了下來，淡淡道：“不安全。”

“干嘛，你怕我錄你啊。”蔣莞撇了撇：“我們都不錄像不就好了。”

電話play只是一個趣罷了。

“不是這個。”賀聞朝盯著：“我不想隔著屏幕看。”

看得到不到，何必遭那個罪。

“可我想看你……”蔣莞賴賴唧唧的求他：“賀聞朝，你懂不懂趣啊？”

賀聞朝在面前一向是耳子有些的，眼下幾乎差點就被說，只得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我才走一天，你想什麼。”他說：“別鬧。”

走之前還特意‘喂飽’了。

蔣莞忍不住笑，心想想的是如何逗他。

“那我們不掀開被子？”提議似的在他耳邊，聲音宛若蛇信子一樣的鉆進耳朵：“寶貝，我們玩意識流怎麼樣？”

賀聞朝修長的結微微滾，問：“你玩麼？”

禮尚往來，在這方面他不肯吃虧。

蔣莞笑而不語，很大方的把手機放在床榻前面的支架上，讓攝像頭能對準整個人。

隨后，把薄薄的被單包裹在纖細的子上，唯獨兩條生生的小留出來。

故意用那白皙的小腳來暗示一切，時而繃，時而蜷起。

賀聞朝黑眸在一瞬間變得有些沉。

“呃，”蔣莞秀眉輕蹙，似乎不太舒適，有些可惜的嘀咕：“我還是不太會啊。”

哦，那看來是自己也沒怎麼弄過，向來是外強中干，只會說大話。

賀聞朝眼里閃過一笑意，聲音卻很沉：“你之前還說我。”

自己不也是一樣，沒經驗。

“不一樣。”蔣莞卻好像知道他像什麼似的，隔著攝像頭瞪了他一眼：“孩子和男生不一樣，需要別的幫忙……”

“就是和你重逢之后……我都扔了。”

說著大實話，臉頰像個紅撲撲的小蘋果。

賀聞朝手指微，忍著去屏幕的沖，沉聲命令：“繼續。”

既然是主的，就沒那麼容易停。

蔣莞也知道他說一不二的強勢，且自己心虛，只好咬著繼續。

要是現在反抗了，日后還是會被收拾回來。

“賀聞朝，”半晌，哼唧著說：“你說話呀……”

給一點聲音，推波助瀾一下下啊。

賀聞朝思索半晌，把手機拿進，對著屏幕里面的低聲道：“寶寶。”

他平時一貫是連名帶姓的，連‘莞莞’這種昵稱都沒教過，非常之不懂趣的死直男——此刻卻突然一聲‘寶寶’。

聲線清澈又低沉，還有一點點沾染了/的啞，好聽的要命。

蔣莞完全沒想到他會寶寶，一時間確實是被刺激到了，下兩條漂亮的長微微一……

半晌，房間只剩下細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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