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傳來車鳴笛,他這才回神轉過頭:“我們結婚了。”
“嗯…”被他那樣子逗笑,湊過去親了親他臉,“新婚快樂,段先生。”
他得寸進尺,回吻好幾口:“你是不是該改口喊老公?”
夏仰立馬皺著臉,推開他,把結婚證塞進包里:“可以了,你先開車。”
后來回到家,段宵一個人在書房待了會兒。夏仰去客廳倒水時,從書房門邊經過,正看見他著那倆紅本子反復觀看。
沒法理解他的興,一刷手機才看見他一個小時前在民政局更新了一條態。
沒發照片,發了張的側臉,帶了定位,配文是:【合格了。】
那會兒夏仰正看著一對在門口流發喜糖,笑著去接了兩顆,表看上去有點傻態。
下面一群人也沒注意的樣子,看見顯眼的定位了。
“去民政局領證了?哪是合格,合法了啊!”
“不容易啊,恭喜我們小段。”
“侄孫子你別裝高冷,是不是背地里臉都笑爛了!”
“聽著兄弟,這輩子就做一次你的伴郎。”
“99999,祝福神娶到手!”
…
等夏仰再去書房找他,也不知道他把結婚證放在哪。只看見他拿著鋼筆在換墨水,桌上一疊厚厚的婚禮請柬已經寫好。
段宵抬眉:“還給我送水?”
“我…”這是自己喝的,夏仰索遞過去,出個討人喜歡的笑臉,“辛苦啦。”
他就著放低的手抿了口水,手上那只鋼筆反過來,輕佻地挑了挑邊:“你忙完了?”
“沒在忙啊,剛才是和經紀人代月底不要給我排工作。”夏仰按住他不懷好意的手,“你干什麼?”
段宵往后那張太師椅背上靠,一副紈绔公子哥兒的懶怠樣,扯過坐自己上:“都放養你大半天了,我還能干什麼。”
剛洗過澡,上沐浴的香氣濃,上哪里都綿綿的。
“我很開心。”他鼻梁骨埋在肩胛,聲線漸啞,“本來以為會沒太大覺,但沒想到特別開心。”
夏仰肩頸被他蹭得,聽他說這話,又心里泛:“我看得出來你很開心。”
“讓我再開心點?”
“…”
沒聽見出聲,段宵箍著腰的手開始不規矩,又又的,很重,但喊得倒正正經經:“老婆。”
不是平時在床上不著調的調稱呼了,是正兒八經地在喊。
夏仰聽著也覺得和平時不太一樣,角微微抿起來。人被他正對著抱過來,跪在他上。
他一只手掌低后頸,尋著的來吻。黏黏糊糊地親一下,喊一句,跟魂似的。
腰繃得直,有些累。索著坐下來,兩條細長的懸在空中晃了晃。
被他深深淺淺的親法,弄得腦袋也昏昏漲漲:“唔…干嘛一直喊?”
段宵舌尖,笑得漫不經心,呼吸在耳邊低:“你沒應啊,老婆。”
夏仰子都被得麻,耳朵頸脖緋紅一片,知道他是故意的。手掌在他鋒利的結上,指腹輕地蹭了蹭。
就這麼一下,他氣息更沉,抵得也有點疼。
“應了的。”突然小聲開口。
段宵著頭發,把人往自己前得更無隙。
剛才還溫溫的親,現在是侵略的吮咬,還含糊地曲解同音不同字的原話:“是。了。”
“…”
他興致來了總不分時間地點,大剌剌地敞開,坐在椅子上就不。和手倒都沒閑著,磨人得,臂膀上的線條用力到賁張。
空氣都變得滾燙稀薄,夏仰負隅頑抗地抓住他手臂,臉頰著他鎖骨:“們說,婚禮之前本來不能見面的,而且…會膩。”
段宵手掌握住腰,眸暗沉。半啃半咬的在耳后留痕跡,氣息磨和臉:“什麼膩?”
夏仰咬住聲,手攀他青筋暴戾的手臂,皺眉細細地嗚咽:“就、就是這樣,你會膩啊。”
他薄輕抿,著下接吻,力氣更重:“寶寶,你好像不知道你對我的吸引力有多大。”
這種時候夏仰本拼臉皮拼不過,拼力也全敗。
段宵更詫異,哪知道自己心里居然藏著這種顧慮。為了證明自己的話,他今晚上折騰得有點過分了,把人欺負得一直在哭,都不停。
后半夜又困又累,被他伺候著洗完澡,裹進被子里就不理人。
用段宵的話來說就是上床氣特別大。
他收拾好回來時,夏仰已經朦朧半睡下,能到床的側邊塌下去一點。
段宵手過去摟人,聲音低:“睡過來。”
夏仰迷迷糊糊中埋到他溫熱的懷里,又聽見床頭柜的手機在響,顯然這個聲音是工作群的信息。
眼皮沉極了,努力幾下也沒睜開。
“沒事,你先睡。”
段宵半哄著親親眼角,拿過手機開了免打擾模式。
點開屏幕,經紀人的消息一條接一條發過來:【還沒睡吧?】
【臨時公告,發條舞綜的宣傳微博,文案給你準備好了。】
【急呢!明天就播了。】
段宵回了個“好”,復制了一遍,保存圖片,點開的社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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