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府管家到客棧的時候正好到外出的賈璉,林忠住心中的不喜走上前去。
“小人林忠見過賈二爺。”
“林忠,巡鹽史林家的人?”賈璉停住腳步不耐煩的問道。
“我家老爺正是現任巡鹽史。”林忠低頭回答。
“不知林大人有什麼事吩咐?”
“我家老爺請二爺過府一敘。”
“你家老爺請的哪個二爺?是浪子璉二爺還是林家的東床寶二爺?”賈璉嘲弄的看向林忠。
“賈二爺什麼意思,子的清譽是可以隨便污蔑的嗎?”林忠抬頭怒視賈璉。
“哦?你家姑娘難道不是進京給賈寶玉做養媳嗎,這事京中誰不知道。污蔑?爺是無品,也不至于無品到污蔑一個小丫頭!”
“府中傳言林家姑娘貌若西子,一舉一皆是風,不知是真是假?”賈璉笑著問道。
“賈二爺慎言,我家姑娘只是垂髫之年何來的風?”
“爺也只是轉述,至于你們和二房的骯臟易和爺無關。林府,爺就不去了,我和你家老爺不是一路人!”
“二爺和這老貨廢什麼話,紅袖昭的鳶鳶姑娘還等著您呢!”興兒見賈璉怒,瞪了林忠一眼。
“你回去告訴我那個好姑父,做事長點腦子,不要別人說什麼就是什麼。畢竟畫虎畫皮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說完繞過林忠往馬車走去。
林忠又氣又恨的回了林府,氣賈璉的無禮,恨賈府的算計。
“老爺。”
“怎麼就一個人,賈璉呢?”林如海問道。
“老爺您來揚州近十年了,自老夫人去后京中的消息就開始閉塞起來。榮國公府的事也多是聽夫人說起的,您既然要把姑娘送樣京都,就沒有和京中故舊打聽一下如今的榮國府嗎?”
“我和二哥一直書信不斷,從信上可以看出他是清正之人。至于京中的消息,母親去后夫人的一直不太好,許多人家都斷了往來。林忠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老爺您把姑娘許給賈家二房的寶二爺了嗎?”
“玉兒年紀尚小再加上的不好,我從來沒有想過把嫁出去。是我和敏兒唯一的骨,這林家以后是要到手里的。”
林忠沉默了一會兒還是把賈璉的話一五一十的傳達給了林如海。
“小人發現那位賈二爺對夫人抱有很大的敵意,對林家更是沒有一點舊。他的表現和夫人說的完全不符,您說是不是什麼地方出了問題?”
林如海既然能夠高中探花,其智商是毋庸置疑的。他聽完林忠的話后,思考了一會看向林忠。
“紫蘇姑姑現在在什麼地方?”
“姑姑仍在城外的庵堂給老夫人祈福。”
“上玉兒,咱們出城。對了,玉兒邊的人就不要帶了。”
賈璉和興兒并沒有去花街,而是直接出了城。這段時間林家的事賈璉也打探到了不,不得不承認賈敏的手段確實高明。
林如海被哄的團團轉,林家四代積累的田產鋪子包括歷代主母的嫁妝都給了賈敏打理。賈敏也是做的十分出,至明面上沒有任何的不妥之。
唯一的紕就是林家老夫人去后,就和林家的老親慢慢斷了來往,其中就包括林如海的外家潘家。
林老夫人這一脈屬于貴潘,族中做的子弟不在數。現任都察院左都史潘誠,正是林如海的親娘舅。
“爺,您說咱們那位林姑爺是不是傻啊?”
“他可不傻。上皇既然把這江南的鹽政到他的手里,就說明了他的能力。”
“那他怎麼會被敏小姐和二房耍的團團轉,就連唯一的小姐也要送到老太太那里?”
“林家人口簡單,潘家也是家風清正,林如海不知道后宅的那些私是很正常的。”
“您說那位紫蘇姑姑會幫咱們嗎?”
“會。據影衛調查我那位好姑媽的病可是拜這位紫蘇姑姑所賜。”賈璉冷笑著說道。
馬車停在一座破敗的庵堂前面,賈璉親自敲開了庵堂的木門。
“施主贖罪,本庵不接男客。”開門的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尼。
“勞煩師太給紫蘇姑姑傳一句話,就說京中故人求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