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且走到1919房間門口,手找裴肆要房卡。
“房卡!”
裴肆毫不猶豫地就給了房卡。
裴肆當時就在賭,賭老板是被人算計了所以才會被人帶到房間里面來,絕對不是自愿的。
姜且毫不猶豫地用房卡刷開房間,徑直走了進去。
是個套房。
目的是客廳。
而客廳的地上,散落著男人的西裝外套,領帶。
還有人的外套,。
這個畫面,很像是兩個迫不及待的人在剛進套房,就開始一陣熱烈的親吻撕扯。
姜且沒讓自己胡思想,而是選擇無視,走到門口。
深呼一口氣,啪地一聲將門給打開。
房間門打開的那瞬間,里面的畫面還好不是電視劇里面常上演的,一男一在床上衫不整。
床的確是凌的,但上面沒有人。
房間里面也沒人,只有從衛生間那邊傳來的水聲。
姜且連忙走到衛生間門口,試圖將門給打開。
但是衛生間的門從里面被反鎖了,姜且打不開。
“陳最,你是不是在里面?”姜且問。
自己都沒發覺,這聲音里面是有擔心在的。
比起出軌那些骯臟的事,姜且更擔心的是陳最被人算計了。
雖然先前他們兩個工作都很忙,但姜且偶爾也是聽陳最說起過,不管是陳氏部,畫室外面的人,都在等著看陳最的笑話。
他們本就不相信一個年輕人能夠擔起陳氏的大任。
而那些人明里暗里,是會對陳最下手的。
沒有聽到回應,只聽到了水聲,姜且很擔心。
敲了門,又說:“陳最,我是姜且,你開門!”
回應姜且的,依舊是沉默。
姜且回頭看裴肆,后者立刻說道:“我這就去要備用鑰匙。”
說完,裴肆就趕去找酒店的人要備用鑰匙了。
因為一開始不知道這件事的嚴重程度,裴肆就沒大肆宣揚。
到酒店要房卡,也是通過認識的人拿到的。
要不然這事兒鬧大了,對陳最也不會有什麼好的。
……
姜且等在衛生間外面,里面除了水聲之外,就沒有別的靜。
心急如焚,在裴肆去拿備用鑰匙的這幾分鐘里面,姜且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
等到裴肆將鑰匙拿過來打開衛生間的門,他們才發現陳最躺在浴缸里面。
他像是暈倒了,又像是昏迷了。
姜且連忙走過去蹲在將陳最從浴缸里面撈出來。
不不知道,浴缸里面的水竟然都是冷水!
陳最泡在冷水里面!
而這個靜將陳最給弄醒了。
男人的第一反應就是將人給推開。
并且非常嚴肅地說:“滾,我有朋友了!”
話是這麼說,還要非常大力地將姜且給推開。
這個時候的陳最其實已經非常不清醒了,全靠意念支撐。
反正不管怎麼樣,就是不能讓別的人進自己的。
姜且聽到這話的時候就很欣,不愧是信任的男人。
但是更多的,是心疼。
姜且:“陳最,我是姜且啊。”
“別想……別想騙我。”陳最推開姜且,也沒有從浴缸里面出來。
而是繼續坐在浴缸里面,用冷水讓自己清醒下來。
他很清楚,他不僅僅是喝醉了。
肯定還有別的玩意兒。
要不然他上不可能到現在還是滾燙的。
“陳最,我真的是姜且。”姜且干脆進了浴缸里面,試圖喚醒陳最。
兩人都在浴缸里面的畫面對裴肆來說就不是很友好了。
他輕咳一聲,說:“姜老師,我先出去老板的私人醫生過來。”
這種畫面,裴肆覺得自己應該回避。
而且他也很清楚老板這該是被人下了藥。
裴肆也不好意思跟姜且說,解這個藥最好的辦法是……
所以裴肆決定還是先從房間里面出去,剩下的讓他們倆自己解決。
……
姜且在聽到關門聲之后便到陳最邊,捧著他的臉頰。
陳最還在掙扎,但現在的陳最力氣沒有姜且大。
姜且深深地凝視著陳最的眸子,說道:“陳最,我是姜且,你看清楚了。我是你的朋友姜且。”
似乎是聽到了悉的名字,悉的聲音,所以陳最才愿意睜眼看面前的人。
映眼簾的,的確是姜且的臉。
陳最不確定地了一聲,“姜且?”
“對,是我。”
但姜且的回應并沒有得到陳最正面的回應。
他還在掙扎,“別騙我,現在正在參加陳鈺的慶功宴。寧知夏,你別白費心機了,等我出去,我不會放過你!”
聽到這話,姜且哭笑不得。
好像沒辦法向此時的陳最證明,就是姜且。
姜且想了想,捧著陳最的臉頰,親了下去。
如果聲音可以模仿,可以化相似的妝容,那的記憶,是最真實的。
他們親過那麼多次,陳最不可能連的親吻都忘記了吧?
上去的時候,陳最還是本能的抗拒。
這個時候的陳最神經最是繃。
但是在知到悉的,隨即,悉的氣息侵他的鼻間。
讓陳最本來被冷水逐漸下去的火,又蹭蹭蹭地冒了上來。
姜且覺到陳最的洶涌,但這個時候的姜且拉開兩個人的距離。
垂眸,就看到陳最漉漉的眸子上蒙著一層深深地。
“陳最,你現在認出來我是誰了嗎?”姜且問。
陳最呼吸微沉,但那雙深邃的眸子里面,全都是姜且。
原本他抓著浴缸邊緣的手,這會兒扣住姜且的腰。
稍稍一用力,就讓坐在了他的上。
男人開口,聲音低沉又沙啞,“寶寶,你怎麼來了?”
是姜且。
他認出來了。
姜且松了一口氣,“我給你打電話,有個人接的,我想,我要來看看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我沒有,我什麼都沒做。”陳最迫切地解釋,生怕姜且不相信。
姜且沒有回答,而是直接低頭,重新吻上了陳最的。
當然知道陳最什麼都沒做。
他要是做了,這會兒也不可能泡在浴缸的冷水里面。
而姜且的親吻,瞬間就讓忍了小半個晚上的陳最瞬間破功。
他沒辦法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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