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士有什麼事,盡管說吧。”蕭以婧一邊說著,一邊忙著擼狗。
狗子們被得很舒服,趴在地上吐著舌頭,十分歡喜。
這一幕在別人看來很溫馨,但在馮潔珊看來卻很是礙眼。
但是,再礙眼也沒用,只能咬牙忍了。
“我這次過來,是想和蕭小姐你解除誤會的。”出笑容。
“哦?什麼誤會?”蕭以婧頭也不抬。
馮潔珊又忍不住咬牙了。
要是別人跟說話的時候這樣漫不經心,早就甩臉走人了。
但現在,只能忍了。
忍得口都憋疼了。
但再疼,也得著頭皮咬牙繼續。
總不能讓兒真的坐牢吧?
“是這樣的,我兒薛連桃和你有點小誤會。雖然有點任,但不是會來的人……”
的聲音越來越小,因為蕭以婧終于抬眼看了。
蕭以婧面無表,只是眼神里的嘲諷愈加濃重。
馮潔珊覺得,自己的臉皮作痛,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撕下來一樣。
不過,還是繼續著頭皮說道:“……有人指控買兇殺人,這絕對是污蔑!這是不可能的!連路邊的螞蟻都不會踩死,怎麼可能會做這種事呢!”
張叔忍不住了,“誰會去踩死路邊的螞蟻啊,這不是閑得慌或者腦子有問題嗎?但不踩死螞蟻,和不犯罪,那是兩碼事啊!”
張叔為保安隊長,當然知道山莊里發生的事。
之前聽說山莊里有人潛進來,還在里頭放了不毒蛇,他嚇得差點從家里沖過來!
這可是非常嚴重的事啊!
還好,最后結果是好的。
那些蛇都被抓起來了,那兩個賊人也被抓了起來,被送到了警察局。
但沒想到,指使賊人來搞事的人竟然還有臉上門來!
哦,搞錯了,幕后主使者被抓進去了,但的母親來了。
竟然好意思呢!
張叔對馮潔珊沒有半點好臉。
他和這麼多小伙子守著門口,還以為不會有什麼危險。
誰知道有人不走尋常路,竟然找來了毒蛇!
這特麼也太歹毒了!
毒蛇要是咬了人,沒有及時救治的話,那就真的會死的!
怎麼會有這麼惡毒的心思!
而做了這樣惡毒的事后,竟然還好意思腆著一張臉過來找寬容?
真是慣得!
馮潔珊被張叔劈頭蓋臉嘲諷了一通,臉都漲紅了。
就一個保安,還是爛尾樓的保安,竟然敢這樣說!
真是氣死了!
但是,不管如何生氣,都只能忍了。
覺自己都快忍出腺增生了。
從來就沒有過這種憋屈。
今天可算是什麼都會過了。
“我說的可能有點不妥當,但是,我兒是真的沒有壞心思,都是被人誤導的!”
“哦,被誰誤導?”蕭以婧挑眉。
“……”馮潔珊一時間啞然。
是啊,被誰誤導了?
被兒子誤導了啊!
但是,這能說嗎?
兒重要,兒子更重要啊!
不可能將兒子供出來,就為了救兒。
想到這里,咬牙,“蕭小姐,我知道是我兒做錯了。我也認罰!這樣吧,有什麼要求,你盡管提,我能做到的絕對沒有二話!”
蕭以婧聳聳肩,“瞧你這話說的,好像我要敲詐你一樣。我可不是這種人。”
馮潔珊表僵,“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
這可是主上門來的。
“再說了,我雖然不如馮士你有錢,但我也是吃穿不愁的。我只是想給自己討個公道而已。畢竟誰想睡到半夜,突然被毒蛇咬一口呢?”蕭以婧笑了笑,眉眼彎彎的,看不出一點威脅。
馮潔珊心里狂罵,卻只能點頭,“當然當然,所以說這都是誤會嘛!我兒只是想跟你們開個玩笑,本沒想過其他事!”
“開玩笑?”張叔又忍不住開麥了,“那你家的玩笑可一點都不好笑。誰會用毒蛇來開玩笑?!”
馮潔珊角搐一下,呵呵干笑,“我問過我兒了,本沒就說過毒蛇,只是讓那些人搞點蛇玩開個玩笑而已。”
“玩?”蕭以婧笑著歪了歪腦袋,“是這麼跟你說的?”
“是啊!”馮潔珊連連點頭,“沒有什麼壞心思的!”
“既然沒有壞心思,那警方在查清楚真相后,肯定會放了的啊,那你來找我做什麼?”
“……”馮潔珊咬牙,差點罵人了。
要是這麼簡單的話,還用過來找蕭以婧嗎?
也不知道蕭以婧搭上了哪個大佬,人家發話了,一定要嚴查這件事。
薛連桃怎麼辯解,律師如何辯護,都沒法讓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
如果是以前,他們找幾個厲害的律師,就能將事理了。
可現在呢?
馮潔珊不只是想給兒減輕懲罰,而是想讓免懲罰!
要是坐過牢,以后出來,還能在這個圈子找到什麼有錢人結婚?
畢竟是從人走到現在,馮潔珊非常注意這些事。
兒的名聲不能有損!
所以,才過來求蕭以婧,想讓事順利過去。
“但是,那些人也是過分,竟然污蔑我兒!這不,我現在也是沒辦法,才過來找你的。只要你開口不上告,那就不會有什麼問題。”
說到這里,馮潔珊又忍不住惱火。
也不知道那兩個人到底怎麼回事,竟然死咬著不放!
明明他們只要改變一下證詞,將罪名拉到自己上,薛連桃就不會有問題的。
畢竟這次的事是未遂,沒人傷亡,哪里會有什麼懲罰?
而也可以給他們一點錢,等他們出來,就能拿著錢逍遙了。
這不就你好我好大家好嗎?
可是,這倆人好像失了智一樣,死死咬定說是薛連桃指示他們的!
而且,他們還提供了薛連桃的支付證據。
馮潔珊恨不得敲兒的頭。
做這種事,為什麼要自己親自出面?!
但不管如何,事都發展到了現在這步。
要想解決這件事,只能讓蕭以婧諒解了。
“你放心,有什麼要求你盡管提,我一定盡力做到!”馮潔珊卑微道。
蕭以婧笑了,“真的什麼都做到?”
“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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