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瑤說的每句話每個字,像是冰錐,一下下扎在秦烽滾燙的心上,又冰又疼。
他難以置信,如遭毀滅般的打擊。
他確實是個骯臟下等的混混,但是,以前不是這麼說的,圣潔又善良,從不嫌棄自己的出,需要他,依賴他,把他當哥哥。
到秦烽傷和疑的目,瑤瑤終于開始發慌,本以為秦烽不會信張茉莉話,繼續保護的,誰知顧颯颯錄了視頻。
“瑤瑤,你說你一直把我當哥哥,崇拜我,說我是暗中守護你的騎士。你說那個人燙傷了你的手,搶走了你的男朋友,我為了你,把的臉割傷,毀的容……現在,你,你這麼說我……是不是,我在你心里本來就這麼不堪?”
秦烽緒崩潰,舉著被拷著的雙手,指著葉眠,對瑤瑤問。
“我沒燙傷過的手,當年是嫌貧富,主分手的,現在看前男友家東山再起,又來搞破壞,秦烽,你是被當槍使了!”葉眠站出來,義正嚴詞道。
這個瑤瑤怎麼能這麼卑鄙惡毒?!
一直沒說話的喬湛北,終于明白過來,那晚瑤瑤是故意把他走的了,他嫌惡地看著謊話連篇,心機深重的蛇蝎。
“瑤瑤,那次,是你自己燙傷了手。”
那一點點的傷,還在這條狗面前嫁禍給葉眠。
秦烽更加難以置信地看著瑤瑤。
“我,我,我沒跟他那麼說,都是他曲解了我的意思……”瑤瑤狡辯。
“瑤瑤!前后的事都對上了,你還在狡辯!”喬老太太喝道。
靳老太太臉鐵青,沒說話,現在也無話可說。
“靳老,您瞧瞧,您的寶貝外孫,滿謊話,顛倒黑白!”喬老太太十分解氣道。
“現在事已經明了,瑤瑤利用這個男的害了我家孫媳婦,這男的朋友不甘心,報復了你外孫。因果回,報應不爽。可這件事里,前前后后,我家孫媳婦是最無辜的,你們今天還空口無憑當著這麼多朋友的面,污蔑!”
“靳老,這事兒,您得給我們喬家,和我孫媳婦一個說法!”喬爺爺這時站出來,不客氣道。
靳老太太活了一大把年紀,從來都是被人捧著的,哪怕今天不占理,仍然認為喬家沒有對咄咄人的道理。
剛剛都給他們一個臺階下了,他們偏偏又把那下三濫男的給帶來,分明是故意當眾給難堪。
“瑤瑤,跟我走!”靳老太太拄著拐杖,牽著瑤瑤的手,蠻橫道。
眾人都倒吸口涼氣,早就聽聞靳家老太太是姓新覺羅的,以貴族自居,子傲慢,今天見識到,沒想到這麼傲慢到這個程度!
跑喬家來大鬧一場,被當眾捶得死死的,一句道歉沒有就要走人。
正在這時,喬家別墅大廳門口,走進一位穩重,氣質尊貴的男人,他右手邊跟著一位氣質清雋,俊絕倫的年輕男子。
男子頂著一張顛倒眾生的妖孽臉,一雙風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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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眼似笑非笑,眼角下有一點紅淚痣。
這兩位分別是靳老太太的次子,靳家掌權人靳淮安和最寶貝的幺兒子靳淮笙。
“舅舅,小舅舅!”瑤瑤見他們走來,撒著喊,心里又有了底氣。
靳淮安嚴肅地睨了一眼,他轉臉看向喬家二老,與他們打招呼,又分別和喬二叔喬瑾懷、喬湛北握了手,禮儀周全。
“喬總,想必這位就是令夫人了。”靳淮安看到葉眠時,眼神微詫,轉瞬禮貌詢問。
“正是我太太,葉眠。”喬湛北回。
“喬太太,我代我母親和外甥向你賠個不是,多有得罪,還懇請你原諒!”靳淮安鄭重道。
“靳淮安——”靳老太太見兒子在跟葉眠道歉,不滿地喊。
“媽!”靳淮笙眉頭一皺。
一降一,靳老太太不敢不再阻攔,氣鼓鼓地白了小兒子一眼。
見靳老太太還傲慢著,葉眠心有不甘,不過靳家掌權人靳淮安已經當眾向道歉了,再不接,就顯得小氣了。
“靳先生,今天是我婆婆唐士的喪禮,咱們以和為貴。”葉眠不卑不道,主向靳淮安出右手。
這回答,既大氣又挽了自己的尊嚴,也讓靳家和賓客們明白,是看在婆婆的份上,才原諒他們的。
靳淮安不多看了葉眠兩眼,氣質沉靜,有禮有節,像個大家閨秀,相比之下只會哭哭啼啼的瑤瑤,簡直一無是。
“今天實在多有得罪,改天我請喬太太和喬總,一起吃個飯。”靳淮安又誠懇道。
接著,他又鄭重地向喬家人一一致歉,又對眾賓客說了幾句場面話,以維護靳家的形象。最后,他把瑤瑤過來,向葉眠認錯道歉。
瑤瑤心里一百個不愿,但哪敢忤逆靳淮安。
哭哭啼啼地說了三個字“對不起!”,那副模樣,仿佛是被屈打招。
靳家老太太被靳淮笙哄著上了車,瑤瑤要跟著,被靳淮安攆去了家的車,靳家的車揚長而去。
瑤瑤剛上車,被后排坐著的家夫人,狠狠扇了一個耳!
那一耳直打在瑤瑤傷的一側臉上,疼得差點暈過去,水直流。
“你個小浪蹄子,嚯嚯完你親爹親媽,又去禍害我娘家!那是你親外婆嗎?你哪來的臉?哪來的臉?我撕爛你這張臉!”夫人又住瑤瑤的臉,惡狠狠地說。
“你就有本事沖我發火,有本事你跟你娘家人說去,說我是小三生的,去說啊!”瑤瑤捂著臉,囂張地反嘲,“你去說,說你不能生,沒本事拴住丈夫的心,這麼多年一直把小三放在家里,讓你娘家人笑話死你!他們每家可是都比家發達!”
瑤瑤把家夫人在婆家人面前報喜不報憂的虛榮自卑心理拿得死死的,所以才能底氣十足地把有權有勢的靳家當親外婆家。
“你,你個小浪蹄子,你,你以為我不敢?我今天就要為民除害我——”家夫人氣得發紫,拿起手機就要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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