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思笑著問了句,“男人都這麼經不住麼?”
“我就說了那麼一句,一會兒一起洗澡,你就忍不了了?”
顧寒川點點頭,“因為是你,所以忍不了一點。”
就這樣,兩個人直奔臥室,姜思被丟在大床上。
“不是洗澡?”
顧寒川一邊的服一邊說道,“先活活再洗也不遲……”
“大狼……”說著,的手抱住他的脖頸,主送上一吻。
顧寒川笑著奪回主權,兩個人纏,用行表達著對彼此的意。
一個多小時后,姜思累的氣吁吁。
最后被他抱著進了浴室,“真累了?”
姜思嫌棄的白了一眼,“累不累的你不知道?跟沒開過葷似的使勁兒折騰。”
顧寒川笑著出聲,“是你太迷人,太優秀。”
姜思看了他一眼,“照你這麼說,我得把自己活的糙點?”
“你隨便來,怎麼舒服怎麼來。”顧寒川一邊說著一邊為洗澡。
要說一個男人給一個人洗澡,最后的結果是什麼?
那絕對是對自己的折磨。
哪怕是他剛剛吃飽喝足,也還是忍不住一燥熱。
但奈何姜思一個勁兒的警告,他也不敢再折騰。
最后迅速的將撈出去,而自己沖了十分鐘的冷水澡才讓自己的燥熱消散。
出來的時候,就見姜思懶懶散散的靠在床頭。
“走,抱你一起去陪我吃點東西,順便說說你研究的新課題。”
姜思倒是也沒反對,任由他將自己抱到廚房。
因為姜思不太喜歡家里人多,所以傭人在做完飯收拾妥當之后就會離開。
所以家里現在除了兩個育嬰師,就是他們一家四口了。
顧寒川回來之前給傭人發過消息,所以提前給他做了飯菜。
“要不要再吃點?”
姜思看著他將飯菜端上桌,忍不住搖了搖頭,“不吃了,我都吃過了。”
“從明天開始我可要減了,再這麼吃下去,我可就奔著一百二發展了。”
這重著實有點嚇人了。
顧寒川一愣,“來,你又不胖,踏踏實實的給我好好吃飯,別瞎折騰。”
姜思瞪大眼睛,“我,一米六八的高,快一百二了,還不胖,我想問問顧先生那多胖算胖?”
顧寒川一臉嚴肅的道,“你這不到一百二,就是標。”
“踏踏實實的好好吃飯,有個好比什麼都強。”
姜思抿著角點了點頭,“行,等到時候我壯如牛,站在你邊不協調的時候,你要是敢搞外遇,我就廢了你!”
顧寒川笑著出聲,“放心,你什麼樣我都喜歡,只要是你就。”
姜思撇了撇,“男人的騙人的鬼,現在我還年輕有資本。”
“過幾年,你未必就這麼說了。”
顧寒川看了一眼,“看來我要多陪陪你了,都讓你有這樣的憂慮了。”
姜思笑了笑,“是人,不管多大年紀,都會有這樣的憂慮,尤其是面對你這麼優秀的老公。”
顧寒川抬手了的發,“你要相信你老公的人品。”
“更要相信我的三觀。”
“需要考驗。”姜思雙手托著下,眨著一雙大眼睛看著他。
“說說,你在研究什麼新課題?”顧寒川看著。
姜思看著顧寒川回答道,“知道善域接手的新項目,是石立安的度假酒店嗎?”
顧寒川今天太忙,還不知道今天發生了什麼事。
所以這會兒聽見這話,先是愣了一下。
“他去找你了?”
姜思好奇的問道,“你知道這事?”
顧寒川點頭,“知道,本來想晚上回來跟你說的。”
姜思:“今天工地上發生一點小事,他正好也過去了。”
顧寒川很是張的追問道,“發生什麼事了,你有沒有委屈?”
姜思:“別張,我沒事,不過我直接問了他,我們是不是在哪兒見過?”
“你猜他怎麼說?”
顧寒川:“怎麼說?”
姜思:“他說可能是在某個酒會上見過,而我直接問了句,難道不是在北境地下拍賣的酒會麼?”
“他明顯愣了一下。”
顧寒川看著,“也就是說,你跟他確實見過,是在北境的拍賣酒會上?”
姜思點頭,“十有八九,只是我還沒捋出來到底是在哪家拍賣酒會上見過。”
顧寒川出聲道,“這件事讓老肖查,結果會更快更準確。”
姜思:“那我給老肖打個電話?”
顧寒川:“嗯,北境是他的地盤,人脈廣信息多。”
“行,那我給老肖打個電話,跟他說一下況。”姜思說著,已經拿出手機撥通了老肖的電話。
老肖很快接通,“喂,。”
“老肖,有事找你幫忙。”習慣他老肖,因為顯得比較親切。
“你說。”老肖找了個相對比較安靜地地方走去。
姜思:“幫我查一個石立安的人,我跟他之前在北境的地下拍賣酒會見過,但我記不起來時間了。”
電話那頭的老肖問了句,“這個人找你麻煩了?”
姜思解釋道,“齊韻跟他在一起回到京都,一出現就搞了點小作,我想盡快解決,但不到對方的脈。”
老肖:“齊韻又回到了京都?”
“您別擔心,我們能保護好陳晨。”姜思知道老肖有多招呼陳晨。
老肖:“不管沖著誰會去,肯定都是個炸彈,這件事給我,有消息我會立即告訴你。”
姜思:“那就辛苦您了。”
“跟我還說這個,先掛了。”老肖知道這幾個姑娘深厚,為了任何一方都能豁出命去。
所以齊韻的出現不管是針對誰,對們來說結果沒什麼差別。
顧寒川見姜思掛斷電話,便又開口問道,“石立安對你,有沒有說什麼奇怪的話?”
姜思搖搖頭,“沒有,若是說了,我也不會毫無頭緒。”
“我現在就是不了解他跟我到底有什麼淵源,所以才猜不他的心思。”
顧寒川問,“有沒有可能他和齊韻一樣,都是而不得,所以起了報復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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