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沒有?”
傅宴潯把人轉過來,看著的眼睛。
“我不信,你絕對在找我小時候的東西。”
他的語氣篤定得很。
江弄月只好承認。
“確實是。”然后又攤開雙手,“但不是沒有找到麼?”
“我小時候不在這里住,所以這里沒有我東西。”
他把人拉到梳妝臺前,從壁柜里拿出吹風機,上像是老頭子樣,絮絮叨叨念叨著。
“說了多次了,讓你洗完頭就立馬吹頭發,就是不聽我的,等以后頭痛就知道錯了。”
上說個不停,手里的作也是沒停,作還很輕。
像是怕自己作魯了點,會把小姑娘給弄疼了一樣。
“會不會扯到你頭皮?”
他低頭詢問。
江弄月說不會,“你作已經很輕了,不會扯到我的。”
吹風機運作的聲音停止片刻,他出幾泵護發油,抹在的發尾。
“老公,我覺得你被說老婆奴還真的不是冤枉你的。”
江弄月忽然慨。
傅宴潯給抹上油,回了句,“我就是喜歡服務你,怎麼你還不樂意啊?”
說完,吹風機運作的聲音響起。
直到的頭發干了,才結束。
江弄月靠在他的上,像是沒骨頭似的。
“你小時候不住這里,住哪里啊?”
“我初中開始寄宿,周末會被送到學校附近的房子里,自己住一個人住。”
傅宴潯把玩著的頭發,說得輕描淡寫。
江弄月聞言狠狠吃驚。
初中寄宿是能理解的。
很多學校都是這種管理模式。
北城重點高中的學考試難度很大,很多學校為了升學率,會在晚自習給學生補課。
所以絕大部分的學校都是寄宿制。
但是,初中就在外面自己住,確實有點不可思議。
才十來歲的人,怎麼能照顧好自己啊?
初中那會,都是每天家里的阿姨接送回家的。
“我爸媽說,男孩子要學會獨立。”
“可是那會你才多大啊?沒有阿姨跟著,你怕是飯都吃不了吧?”
他說:“還好,我自己學著做飯。”
從最開始做的苦的蛋炒飯,到后面能拿出去賣的程度。
是他的長了。
“所以,你的廚藝并不是去了m國之后才學會的,是你初中開始就學會的技能?”
“算是,我上高中后,就沒有怎麼做飯了,開始和爺爺一起住。”
在老宅住,就不用做飯了。
當時徐文靜還不愿意孩子去老宅住,說是要讓孩子學會獨立,不然以后出國讀書怎麼生活,總不能帶著保姆去上學吧?
但是遭到老爺子極力反對。
說高中階段是孩子最重要的時候,即便是不參加高考也是。
怎麼都要帶到邊養著。
“老公,我一直以為,你會這些是因為你和我在一起之后才學習的。”
沒有想到,在他的長道路上,沒有那樣的一帆風順。
傅宴潯知道江弄月是心疼自己,他笑著的腦袋,“但我覺得好的。”
“那些經歷,讓我在遇見你之后,能把你照顧好,不是很好嗎?”
也算是另外一種程度的學以致用。
“你真的沒有兒時的東西嗎?”
江弄月還是想要挖掘。
也是仗著傅宴潯對自己的,所以才敢肆無忌憚。
“有,但是不在這邊房子,你要是真的想看,明天見完江暮年帶你去之前的房子看看。”
“不過那邊的房子,已經很多年沒人住了,估計全是灰塵。”
他換了個姿勢躺下,手搭在的腰上。
“你要真的想去,我喊人去打掃下。”
江弄月說好,就是很想去找找屬于他的記憶。
傅宴潯在額頭上落下一吻,“好,明天就去,現在睡覺。”
江弄月乖乖在他懷里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躺下,閉上雙眼,進夢鄉。
傅宴潯抱著姑娘,與天邊的月亮一起沉睡。
第二天一早,江弄月醒來傅宴潯已經在洗漱了。
“怎麼不喊我?”坐在床上,頭發糟糟的。
人格外的可。
傅宴潯心都被熨燙了。
“想著等我洗漱完再喊你來也不遲,爺爺估計還在晨練呢。”
“爺爺不是剛恢復沒有多久嗎?”
怎麼著急晨練了?
不應該不可能高強度鍛煉嗎?
“爺爺不是劇烈運,打太極他都打了二十多年了,不管是刮風下雨每天都要來一段。”
長輩在鍛煉上,堅持
程度和時間讓人咂舌。
所以說,長輩的,比二十來歲的年輕人都要好。
二十來歲的年輕人,走兩步就開始大氣。
傅宴潯把人抱進浴室洗漱。
等夫妻倆下來,老爺子也從外面回來了。
北城開春后的天氣很好,隨可見都是百花爭艷。
一片好春。
老爺子回來,就看到他們在餐廳等著他來吃早飯。
“你們可以自己吃啊,這里不是你爸媽那邊,沒有那麼多規矩。”
什麼食不言寢不語在老宅都是狗屁。
他的大孫子就是那樣讓他們給養得不樣子。
“我們也是剛下來。”
江弄月笑著對老爺子說。
“在這邊住得還習慣嗎?”
老爺子接過管家遞來的粥,老人早上就喝點粥。
“前天死小子說要帶你回來,就讓我給準備著你習慣用的東西,無微不至的程度,我都不敢信那是我孫子了。”
江弄月一愣,隨即想到昨晚浴室里一直用著的沐浴和洗面。
還有護發油這些。
原來還以為的品味大眾,所以這邊也有一樣的。
現在才明白,是傅宴潯讓人準備的。
“弄月,我們家混小子所有的好,都給你了。”
江弄月喝著溫熱的牛,點頭,“我知道的爺爺。”
傅宴潯給剝好蛋,又把中間的蛋黃給去掉。
然后混不吝地來了一句。
“想我這樣對你這麼好的人,可不多了。”
“然后呢?”江弄月挑眉。
“你得好好抓住我,丟了可是找不到第二個的。”
“你會丟嗎?”江弄月覺得好笑,“你不應該對我死纏爛打嗎?”
傅宴潯沉默。
確實會。
他這種離開江弄月幾分鐘就不了的人。
這輩子都要載到上了。
“臭小子,人弄月就算是不管你,你也會自己湊上去,還整的一副自己很高貴的樣子給誰看呢?”
老爺子可見不得傅宴潯那樣。
和孫媳婦站在統一戰線。
比和孫子在一起強。
“是,我確實離不開我老婆,沒辦法我就是那樣。”
傅宴潯決定將不要臉貫徹到底,反正老婆到手了。
吃過早飯,兩人就離開了老宅。
監獄那邊的探視時間有規定,他們得趕過去。
坐在副駕駛上,江弄月說:“老公,我覺得江暮年真的很可悲。”
“他的出生就是他可悲一生的開始。”
傅宴潯冷漠道。
小三的孩子,本就是該死的。
他就不該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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