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門外,薑鳶用小手捂住臉兒,腦瓜裏不斷回響剛才聽到的稱呼。
“林森木剛才什麽意思啊?為什麽我寶啊?還了兩次!”
“他是不是想我寶寶?故意分開?”
從初識到相,薑鳶其實對林森木充滿好,林森木也是唯一有肢接的男生。
可是一個屬於江南,一個遠在湘楚,哪怕現在睡醒能見,睡前能見,但旅遊總有結束的那天。
若非這些原因,薑鳶大概率不會克製萌芽的愫。
怕自己衝之下,得來的是飛蛾撲火,是掉眼淚,是隔著手機屏幕無法擁抱的憾。
同樣年齡段的兩個人,孩總比男孩想的深遠一些。
“哎,林森木要是和我一個地方就好啦!”
薑鳶躺在雙人床上,盯著車頂怔怔出神。
不久後,聽到了門鎖響,瞧著林森木出來,走進了浴室打算洗自己的。
可是進浴室,薑鳶左看右看瞪大了眸子,“我的罩罩和呢?”
飛快的跑了出來,恰好看到林森木正在窗邊晾服,手裏著一件的小布片!
“呀!”
“林森木,你住手!”
薑鳶臉滴,嗖的一下衝了過去,搶走了自己的。
“腫麽了?”
林森木一臉懵圈。
“你怎麽可以拿孩子這個啊?”
薑鳶又又急的瞪著他。
“我幫你洗了啊!”
林森木指了指那件小布料。
“你你你……”
經過提醒,薑鳶才發現林森木幫洗了幹淨,可是,誰要他洗啊!
“你幫我洗了兩次啊,我幫洗一次啊,語文老師教我做人要有來有往啊!”
林森木滿臉憨笑,像個不讓別人吃虧老實人。
“啊這!”
鳶鳶無話反駁,恨死了林森木的語文老師。
“子給我,不要你晾!”
薑鳶把自己的小白搶了過來。
在車窗晾好服後,薑鳶故作隨意的說道:“林森木,你有沒有拿我做什麽壞事?”
“沒有啊!”
林森木毫無防備,下意識的接話。
“哦!”
聽到口而出的回答,薑鳶長長舒了口氣,剛才突然想到這個,越想腦子裏的念頭越歪,忍不住詐了一下林森木。
就說嘛,林森木肯定不會是那樣的人。
林森木品出了涵,故作淒涼大喊:“好哇,薑鳶,你居然不信任我!”
“沒啊,我超信你的!”
薑鳶吐了吐小舌頭,暗暗自責,不該懷疑林森木!
林森木忽然壞笑,“這次沒有,不過經你提醒,下次可說不準了!”
薑鳶拍打了他一下,哼道:“才不給你下次,你明天別想我東西。”
“你也不許再我的子!”
林森木繼續打趣。
“你以為我很想幫你洗啊?”
薑鳶惱了。
“難道不是嗎?前兩次你問都沒問,就幫我洗了,你有沒有拿我的做什麽?”
林森木嘖嘖氣人。
“林森木,你可惡,找打把你!”
薑鳶撲了上去,嗷嗚一口咬在了林森木的手臂上。
“啊?你怎麽不按常理出牌,說好的打人,怎麽變了咬我?”
林森木按住薑鳶的小腦袋,把推開。
“哼,你管我!”
倆人日常吵鬧一陣。
剩下的夜晚時間,薑鳶照舊趴在被窩追劇,經過昨夜的同居,醒來毫發無損,對於林森木愈發放心,基本放下了警惕。
林森木在車頂的額頭床,看了看火星老賊有無更新。
發現依舊沒有更新,無所事事的他隻好打遊戲。
今天他往薑鳶的方向瞄的次數,畢竟朝夕相,對孩的貌重新起了點抵抗力。
夜,漸深。
房車的空間一片漆黑,隻有從車頂天窗照了一束月,約可見額頭床上的男孩安然睡。
雙人床的孩睡覺極為不乖巧,口水懸掛在邊,薄薄的夏季被子,被一腳踹到了床底。
翻個把脖頸的枕頭扯過來抱住,一雙小手各種rua。
“林森木,不要,不要!”
“林森木,不可以!”
“胡說,誰和你說大的啊?鳶鳶明明不小的!”
薑鳶說夢話的小技能丟出。
可惜林森木睡的很沉,對此一無所覺,否則他反手就是一個錄音保存。
行車空調颼颼出著暖氣。
西域的天氣,有些地方白天很熱,到了晚上卻極為寒冷。
忽然,房車熄火了。
沒過多久,雙人床上的薑鳶冷得瑟瑟發抖,車頂床的林森木也了一團。
很快,倆人都醒了。
薑鳶了小胳膊,又了小手手,“怎麽回事啊,林森木,我好冷啊!”
林森木了發困的眼眸,去到了駕駛位勘察況,頭疼道:“害,沒油了,車子自熄火,暖氣就也停了!”
“那怎麽辦啊?我們明天怎麽離開?”
薑鳶遇見這種突發況時,總對邊的林森木產生依賴。
“不用擔心啦,等天亮後,我個外賣員幫忙送桶油來就可以了!”
林森木出聲安。
他本想現在作,可是看了看外賣平臺,淩晨四點這個時間段,都打烊了。
“噢!”
薑鳶乖巧道。
“怪我,之前沒注意油量!”
林森木有點歉然。
今天開了很遠的車,又在景點走了很久的路,從木湖回到房車後累的要死,忘記看油箱了。
他其實也沒多經驗,第一次自駕遊。
“沒事的啦!”
薑鳶回到床上,裹著小被子。
林森木看著不停的打哈欠,去車頂床自己的薄被子拿了下來,然後疊在薑鳶的被子上,“你困了快睡吧,兩床被子應該不會冷了!”
薑鳶沒有馬上躺下,問著他,“那你呢?”
“我熬夜到天亮就好啦!”
林森木把旅行包拿了出來,裏麵有件防曬外套,他找出來穿在了上。
這件防曬外套,火車上停水時,薑鳶也穿過!
薑鳶默默地躺到床上,閉上眼睛,很快又睜開眼睛。
悄悄地看了看在餐桌上玩手機的男孩,看到林森木時不時胳膊大,似乎凍得不行。
林森木會不會寒冒啊?
這樣想著,薑鳶眸子裏的遲疑不複,咬著小聲說:“林森木,你過來床上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