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賢和客氏兩人就不用多說了。
一個是朱由校的母,但是朱由校對其言聽計從。
雖然說是母,但是卻有著皇後一般的地位。
客氏此人,狠毒辣,而且膽大包天。
仗著有朱由校的寵信,在後宮簡直是無法無天。
就連當時的正統皇後張氏都隻能明哲保,連分庭抗禮都做不到。
而魏忠賢則不知道怎麽的就勾搭上了客氏,兩人一起扳倒了大太監王安和魏朝。
猾的魏忠賢在朱由校的麵前表現的極為恭順,再加上有客氏在一邊煽風點火,所以魏忠賢的地位也是水漲船高。
朱由校對魏忠賢也是信任無比。
不但將其火速擢升為司禮監秉筆太監,更是命其掌管東廠。
東廠可不是個簡單的特務機構。
東廠,大明朝特有的署名,即東緝事廠。
大明朝廷的特權監察機構、特務機關。
明祖朱棣於永樂十八年設立東緝事廠,簡稱東廠,由親信宦擔任首領。
明朝後期錦衛與東西廠並列,活加強,常合稱為“廠衛”。
東廠權力還在錦衛之上,隻對皇帝負責。
可以不經過司法機關批準,隨意監督緝拿百姓和員。
權力之大,讓大明朝廷的員和百姓們聞風喪膽。
他們完全可以沒有任何理由的就捉拿任何人,這種特權簡直就是讓人匪夷所思。
也正是因為東廠的這個特權,讓所有朝廷員們心有忌憚,所以對掌管東廠的太監宦都是退避三尺。
而東廠太監的完全不講理,也讓大明朝廷的員們無法應付。
一時間,東廠的風頭在整個大明都是一時無兩。
正是因為朝廷員的懼怕和避讓,讓東廠的那些宦太監們越發的囂張。
而他們也仗著自己手中的特權開始胡作非為,甚至敢向朝政大權手,幹預朝政。
而在幹預朝政這方麵,做到最為出彩的自然是要屬天啟年間的大太監魏忠賢了。
因為客氏的引薦,魏忠賢在朱由校麵前得以拋頭麵。
朱由校本來就是大字不認識幾個,而且在客氏的蠱下,行事很是放浪不羈。
甚至是有些荒無度。
再加上有魏忠賢在一邊煽風點火,不停的引導著朱由校尋歡作樂、無所事事。
所以朱由校對於朝政直接置之不理了。
到了後麵,就完全是魏忠賢和客氏兩人在暗地裏作。
也正是因為朱由校讓魏忠賢上位,從而引發了大明朝堂之上的黨爭。
本來在朱由校時期,朝堂上是東林黨的天下。
但是因為魏忠賢的出現,他手中執掌著東廠,麵對東林黨毫無手。
直接開始用殘酷手段對付東林黨。
一時間,因為魏忠賢的閹黨和東林黨之間的鬥爭瞬間就波及了整個大明。
大明朝廷的員們很難獨善其,或多或的都到了影響。
而這場鬥爭最終是以魏忠賢的勝利而結束。
魏忠賢獨攬大權之後,也開始他的囂張專權生涯。
對於那些膽敢不服從他命令的,反抗他的,全部用殘酷手段鎮。
並且對各級地方員不停的進行榨。
這樣做的結果就直接導致了大明百姓的生活越加困苦不堪,直接引發了百姓和朝廷之間的矛盾。
天啟初年,全國各地就不斷有民變的事發生,更是有農民跳起來起義造反。
雖然最後都以大明鎮結束,但是這無疑是開啟了一個先河。
為後麵崇禎年代的李自和張獻忠等人的起義,拉開了一個帷幕。
朱由校為大明的皇帝有一個特殊的好,那就是做木匠活。
而且他的木匠手藝頗為湛,甚至可以稱的上是一絕。
不管是使用刀鋸、斧子等工,還是刷漆描金等工藝,朱由校都要自己親自上手作。
所有他製造的漆、木床、梳匣等等,均裝飾五彩,巧絕倫,出人意料。
一開始的時候,朱由校隻是沉迷於木頭雕刻。
在朱由校無聊的時候,他會拿出木頭來雕刻一些小玩偶一樣的擺件或者人偶。
甚至他還會命太監將這些玩偶和擺件拿到民間去售賣,想要看看自己的木匠的真實水平。
每次朱由校做出來的小玩偶和擺件被太監帶出宮去之後,很快就能夠售賣一空。
這並不是太監在阿諛奉承朱由校,而是真的賣掉了。
可見一開始的時候了,朱由校的木匠手藝就不差,至是天賦絕倫的。
朱由校雕刻的那些小玩偶和擺件不但賣掉了而且還得到了百姓們的好評。
可能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朱由校在木匠一途上越發的有信心,也越發的有興趣了起來。
他不停的做著這些小東西來磨煉自己的技藝,並且不斷的讓人拿出去賣,並聽取外麵買家的反饋,而不斷地對自己的工藝進行改善升級。
朱由校就這樣在木匠事業上樂此不疲。
在他看來,做一個木匠可比做皇帝要簡單多了,也要快樂多了。
很快朱由校就不僅僅滿足於做一些玩偶和小擺件了,他將目放在了一些大一點的木製家上麵。
據史書上記載,明代天啟年間的木匠所製造的床,極其笨重,需要十幾個人才能移。
而且用料多、本高,樣式也極為普通。
用現在的話來講,就是貴還不好看,還不實用,價比很低。
按照道理說這樣的床是沒有多人會喜歡的。
但是大明當前的工藝有限,大部分都是這樣的床,一點辦法都沒有。
可就是在這個時候,我們的天才木匠皇帝朱由校,敏銳的發現了這個問題。
他便打算要製作出一張不那麽笨重的床,一張讓自己滿意的床。
隨後,朱由校便不斷地琢磨著,不停的設計著床的樣式。
雖然朱由校是半個文盲,但是不得不說他在木匠這個行當的天賦那不是蓋的。
很快他就有了設計思路,開始按照自己腦海中的設想不停的畫在草紙上畫著設計圖。
這期間,所有的設計圖樣都是朱由校親自畫的,並且他也是親自鋸木板、釘木板,不斷地改良著自己的設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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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在朱由校的不斷努力下,曆史一年多的時間。
朱由校終於設計出來了一款他理想中的木床。
整張木床不但樣式好看,而且在材料上也省去了很多。
最重要的是,這張床移起來很方便。
床板可以折疊,不管是移還是攜帶去其他地方都極為的邊界。
床架還可以據自己的需要來雕刻喜歡的花紋和樣式,包括上麵的漆麵都可以做自己喜歡的。
朱由校設計製作的這張床,不但觀大方,實用更是提升了不。
可惜,朱由校做這張床完全就是出於自己的興趣好而已,並不是為了推民間木匠行業的發展。
不然,朱由校將他的設計製造的一些東西投放到民間使用,肯定能夠極大的改善民間百姓們的生活。
說不定還能夠帶民間手工業和工業的發展。
據民間傳說,凡是朱由校所看過的所有木製用和。
大到亭臺樓閣、小到桌椅板凳,隻要是朱由校親眼見過的東西,他都能夠給仿製出來。
隻要是涉及到木匠方麵的事,不管是鋸木板、釘木板,還是刷漆、雕花。
朱由校都要親自手,不會讓任何人來代勞。
並且一直沉迷在其中,無法自拔。
一天到晚因為做木工活兒而樂此不疲,甚至已經到了廢寢忘食的地步了。
這個時候的朱由校眼中就隻有木工活兒,什麽江山社稷、什麽朝廷政務,他完全都不放在心上。
而魏忠賢在做了司禮監的秉筆太監之後,也就是鑽了朱由校的這個空子。
魏忠賢知道朱由校一旦幹起木工活來不願意被任何人打擾,如果打擾到了他做木工活,那朱由校就會很生氣。
所以,魏忠賢每每就挑朱由校在做木工活的時候去向他匯報國家大事、朝廷政務。
而朱由校這個時候的眼中就隻有木工活兒,其他的一概都聽不進去。
甚至覺得魏忠賢稟報上來的國家大事和朝廷政務讓他很煩。
朱由校本來就是個半文盲,看到朝廷員送上來的那些奏折就頭疼。
好不容易找了一個木匠活,可以讓他快樂起來,他自然是不想理會朝政的。
就這樣,一連幾次之後,朱由校直接就不管了,隨手就扔給了魏忠賢理。
就這樣時間一長,魏忠賢就徹底的開始代替朱由校理政務了。
而朱由校的眼中就隻有木工活,對於其他事一概不問。
魏忠賢也在客氏的掩護之下,不停的蒙蔽著朱由校,不向他真實的回報大明朝廷的現狀。
因為朱由校的不理朝政,導致了魏忠賢和客氏包攬了朝政大權,對朝臣和百姓們開始極盡榨。
這種況從朱由校登記之初就已經開始了。
因為從朱由校登基開始,他就一直在荒廢朝政,整日沉溺在聲犬馬之中。
而也是從他登基開始,就擢升了魏忠賢作為司禮監的秉筆太監。
在朱由校在位的七年時間裏,幾乎都是魏忠賢和客氏兩人在稱霸大明朝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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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忠賢整整了大明江山和大明百姓七年的時間。
在這七年裏麵,大明王朝的元氣不斷的被磨去。
大明王朝的基不斷地被蠶食,民間對朝廷的怨念也是日益加重。
這種況並不是在後麵才現出來,而是在朱由校當皇帝的第二年就已經有了。
但是朱由校卻完全沒有能夠遏製住大明頹廢的勢頭,也沒有做出任何懸崖勒馬的改變。
就這樣,任憑魏忠賢和客氏兩人為非作歹,霍超綱。
正是因為朱由校的不理朝政,導致了大明朝廷的快速腐朽。
當時,就算有一喜正直的員們想要彈劾魏忠賢都不能夠見到朱由校。
他們彈劾的奏折還沒送到朱由校的麵前就先被魏忠賢給攔截下來了。
而且他們這些員想要見朱由校,也需要魏忠賢稟報。
魏忠賢站在朱由校前麵,將朝堂之中不利於自己的聲音給全部了下去,繼續為非作歹。
這一切,為大明皇帝的朱由校不知道是真不知道還是知道了不想管。
反正,朱由校在位七年的時間了,從來就沒有整理過朝政。
一直都是沉溺在樂之中。
天啟的七年,可以說是魏忠賢當皇帝的七年。
這也就是為什麽世人隻知有九千歲,而不知有萬歲爺。
因為這個萬歲爺早就被這個九千歲給隔絕了,於外界完全軌了。
日沉溺在自己的世界中無法自拔,對於外界的況本就不知道。
這樣的一個皇帝,邊又有魏忠賢和客氏這樣的臣,試問大明王朝怎麽能有好果子吃呢。
所以在朱由檢看來,大明王朝最後滅亡完全就是被天啟皇帝朱由校給玩壞了。
因為朱由校的不負責任,因為朱由校的不管不顧,因為朱由校的任命臣。
所以,大明王朝的基在天啟皇帝時期就已經垮掉了。
而他接手的大明帝國不過就是個空殼子罷了。
是一個已經被朱由校給掏空了的空殼子,就像是鏡花水月一般,遲早都會有破碎的一天。
朱由檢慢慢說完,看向了李逍和朱元璋:“天啟皇帝朱由校,坐上了皇帝的位置,但是卻不做皇帝該做的事。”
“反倒是任由魏忠賢和客氏蠶食我大明基。”
“大明王朝的覆滅,不是從天啟開始,那是什麽?”
說完,朱由檢似乎還有些不忿。
朱由檢覺得自己評價朱由校已經給很客氣了。
朱由校還有很多更加離譜的事他都沒有說出來,他也是為了能夠給朱由校最後留一些臉麵,給朱家皇室留一些臉麵罷了。
有些事,確實是不能拿到臺麵上來說的。
總之,在朱由檢看來,朱由校就是大明王朝覆滅的元兇。
聽完了朱由檢的話,朱元璋皺起了眉頭。
沒想到他老朱家的後世子孫確實是出現了一個天才,不過是做木匠的天才。
而不是在治理國家方麵。
隨後,朱元璋轉頭看了一眼李逍:“李逍,朱由檢所說,是否屬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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