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簡直可笑!”
“這還是我知道的浣花樓嗎?怎麽現在什麽人都能夠進來了?”
“乞丐都能進?把我們其他的客人當什麽了?”
“誰說不是,檔次都變低了,以後再也不來了。”
“掃興,當真是掃興,這裏的空氣都已經被汙染了,惡臭難聞,惡臭難聞啊。”
陳長安兩人帶著大黃剛進到浣花樓之中,就引起了不人的鄙夷和嘲諷。
在他們的眼中,這浣花樓雖然是風月場所,但也不是什麽人都能夠來的地方。
乞丐來了,豈不是拉低了他們的份?
“你來我來?”玄無道看了陳長安一眼,表倒是看不出喜怒。
“我來吧,這種小事,沒必要見。”
陳長安淡淡一笑,隨後向著其他人看了過去。
“你們……什麽份?”
“我……”
啪!
沒等對方回答,陳長安直接將一枚金錠扔到了對方上。
“你……”
啪!
啪!
啪!
隨著一枚枚金錠扔出來,原本還有些憤怒的人,此時的臉也都變了。
有錢!
太特麽有錢了!
這才是真正的拿錢砸人啊!
“我沒什麽份,沒有什麽份,大爺您最高貴,您最高貴。”
“對對對,香,太香了,比這浣花樓的姑娘都要香。”
“我就說,這兩位一看就是氣質出眾,氣宇軒昂,吾輩不及,吾輩不及啊。”
眾人一邊說,一邊低頭開始撿金錠,看的一旁的小廝也是十分眼饞。
“你這招,不錯,我怎麽沒想到呢。”
玄無道沒想到陳長安的解決辦法居然是這樣,不過確實有點意思。
“你想到了又怎麽樣?你有錢嗎?”陳長安鄙夷的問道。
“這……你哪來這麽多錢?”
玄無道也很好奇,對於修煉者而言,這玩意就是糞土,哪裏有靈石珍貴。
一般的修煉者,基本上不會儲存太多金銀這種俗,可陳長安就不一樣了,不僅有,而且還不。
就剛剛拿出來砸人的,就足有上萬兩黃金了。
“活得久了,存貨自然就多了一些。”
“大黃好吃懶做,你也知道,並不是什麽地方都用靈石來當通用貨幣。”
“所以這金錠,我就存了不。”
“略估計一下,算了,我也記不清了,反正就是很多。”
記不清了?這到底得有多?
一旁的小廝聽得也是目瞪口呆,如今這有錢人究竟怎麽了?喜歡乞丐打扮?
就喜歡被人瞧不起,然後來個驚天反轉嗎?
“夥計,來兩間上等的包廂,準備些熱水就好,我們要好好的清晰一番。”
“得嘞,二位爺,樓上請。”
這可是位財神爺,小廝哪裏敢怠慢,連忙將兩人請到了樓上最好的包廂之中。
簡單的清晰了一番之後,陳長安和玄無道兩個人,全都換上了幹淨的裳。
“舒服!”
“痛快!”
“三千年沒這麽幹淨過了!”玄無道大笑著說道!
陳長安和大黃鄙夷的看了玄無道一眼,眼神之中滿是嫌棄。
真髒!
讓你當乞丐,又沒讓你不洗澡。
嗯?
不洗澡?
“你這三千年,不會一直沒有洗澡吧?”陳長安驚訝的問道。
“當乞丐,就要有當乞丐的樣子。”
“洗澡了太幹淨,那有悖初衷。”玄無道一臉得意的說道。
“那你說,乞丐洗不洗澡呢?”
“嗯?這……乞丐,要洗澡嗎?”
玄無道被陳長安說的一愣,自己也陷到了迷茫之中,這乞丐到底……洗不洗澡?
“乞丐也是人,他們隻是窮,可如果有機會,總還是要洗澡的吧。”
“你這麽多年,去了那麽多青樓,一次沒洗過?”
“臥槽,那些人居然這也接待?”
“掙錢不要命了?”
陳長安想想都覺有些惡心。
“說什麽呢,我又不是普通人,上能髒到什麽地方去,隻不過一直沒洗澡,有些懷念罷了。”
“行了,洗也洗了,是不是應該快樂快樂了?”玄無道笑著說道。
快樂快樂?
陳長安無奈的點了點頭,隨後給玄無道全權理,畢竟來青樓這種事,他也是第一次。
玄無道充分的展現了什麽做青樓老手,那一個練。
直接讓小廝將這浣花樓最好的姑娘全都了過來。
“你不用看我,我請你,你請便。”
見玄無道看向自己,陳長安直接搖了搖頭,這些人在他眼中,不過是脂俗,真搞不懂玄無道這樣的人,怎麽會喜歡青樓。
“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你,還有你,你們幾個,都留下來。”
“對了,大黃,你要不要?”
要不說玄無道這個人能,這種時候了,居然還能想到大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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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大黃此時竟然出現了扭的表,仿佛有些不好意思。
看了看陳長安,又看了看玄無道,最後慢慢抬起狗爪子。
“行,了解,這就是要的意思唄。”
“那個,你,過去照顧照顧我的大黃兄弟。”
“嗯?大黃你啥意思?”
玄無道給大黃挑選了一個看起來不錯的姑娘之後,發現這大黃竟然搖了搖頭。
在這種地方,陳長安不讓大黃隨便開口說話,這小子現在也是憋夠嗆。
隻見大黃又抬起自己的狗爪子搖了搖頭。
“我知道它什麽意思。”
“它要五個。”
啥?
五個?
玄無道這才反應過來,原來這把爪子舉起來,不是說要一個,而是五個!
“好好好,大黃兄弟,不愧是同道中人。”
“你們五個,去好好的服侍我大黃兄弟,放心,錢不了你們的。”
雖說伺候狗這種活也是頭一遭,但那幾個姑娘也不覺得有什麽問題。
畢竟伺候狗,可比伺候人強多了。
起碼這狗……不會手腳啊。
“好酒好菜,統統給我拿上來。”
“別心疼錢,大爺有錢。”
玄無道就好像是那暴發戶一樣,似乎想要將這三千年的委屈,這一頓全都吃回來。
大黃在一旁也是樂得瞇瞇眼了,沒想到,它融的還快,這就和玄無道一起同流合汙了。
“老陳,你真不來?”玄無道好奇的問道。
“你們繼續,我看看就好。”陳長安搖了搖頭。
“行,那我可就不管你了。”
陳長安無奈的搖了搖頭,玄無道這樣的人,想不到也有這墮落的一天。
或許,本如此,曾經被他自己藏了起來吧。
“客抱歉,奴家來晚了。”
一道清冷的聲音傳來,陳長安不由得也是看了一眼。
來人一白長,十分的淡雅,化著淡妝,看著和青樓這種地方到有些格格不。
這子雖說算不上是絕之姿,但看起來,卻順眼了不。
“喲,兩位客今天真是好福氣哦。”
“這可是我們浣花樓的花魁仙兒。”
“平日裏麵可不是什麽人都見的。”
其中一個子介紹了起來,不過語氣之中,可是不怎麽友善。
“花魁?”
“有點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