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樣貌,發型穿著,甚至是一舉一,一顰一笑,這兩個人都一模一樣,仿佛是完複刻的一般。
最可怕的是,兩個人就連上的氣味氣息,也是完全相同。
這樣的一個雙生姐妹花,還真的是不好辨認誰是誰。
但陳長安卻很清楚,後來的這一個,就是剛剛在快活樓,和自己說定信之人。
兩人站在一起之後,同時向著陳長安看了過去,異口同聲的問道“你怎麽猜到的?”
果然,連說話的聲音都是一模一樣。
“其實,如果仔細一些,是可以發現你們兩個人的區別的。”
“我最先發現有問題的時候,依然是那個小木屋。”
“當我發現黑袍上麵有你特有的氣味之後,我曾經讓大黃知過,你在不在快活樓。”
“得到的答案是,你在,而且從沒有離開過。”
“那個時候,我就在懷疑,為什麽會出現這樣的況。”
“所以,在接下來我們每一次的談之中,我都會刻意的說一些話,然後觀察注意你的神和態度。”
“你們兩個人,盡管已經模仿對方模仿的很像了,可脾氣卻略有不同。”
“還記得你上一次生氣嗎?”
“喂,上一次生氣的是我,不是我妹妹。”
“嗯?咳咳,不好意思,一時之間沒分清楚。”
陳長安尷尬的了鼻子,雖然知道對方是兩姐妹,可們兩個若是站著不一言不發,還是分不清誰是誰。
“就因為生氣,你就覺得我們是兩個人?”姐姐不解的問道。
“因為如果是妹妹,會以一個調侃的方式去回複。”
“嫵,是你們的天賦,但外表放浪,卻都是你們兩個人的偽裝,是你們做給其他人看的。”
“妹妹應該大多數以老板娘的份示人,所以更習慣這種人設。”
“但是姐姐不同,姐姐應該大多數都在以修羅的份行事,所以對於和老板娘的人設融合並不是很完,這才會出現破綻。”
“我想,你們的屬下,恐怕曾經也懷疑過你們的份,可他們都沒有想到,城主修羅,從來都不是一個人。”
“也正因為如此,才打消了他們心中的懷疑。”
“我說的對嗎?”陳長安淡笑著問道。
陳長安的話,讓兩姐妹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個陳長安,觀察細微,思維敏銳,實在是太恐怖了。
兩人甚至有一種覺,和陳長安這樣的人相久了,會是很可怕的事。
現在兩人就有一種覺,就仿佛兩個人赤的站在他的麵前,沒有任何可言。
“彩,說的非常彩。”
“陳長安,我真的是越來越看不你了。”
“重新介紹一下,我慕容輕,這是我妹妹,慕容輕舞。”
複姓慕容?
這個姓氏有,但是並不多,陳長安當年倒是也認識過一位姓慕容的。
“原來是兩位慕容姑娘,我當初到也認識一位姓慕容的,好像……慕容天海。”
“沒準,你們祖上還有點關係也說不定。”陳長安笑著開了一句玩笑。
“你……你認識我慕容家先祖?”
嗯?
臥槽!
不是吧?自己就是開個玩笑,還真特麽的是一家人?
“你們……你們真的是慕容天海的後人?”
“這……沒有這麽巧合吧?”陳長安有些驚訝的問道。
“我們確實是慕容天海先祖的後人,可是……老祖在三千多年前就已經離世,你,你怎麽會認識他?”
“你究竟是什麽人?”
慕容輕兩姐妹此時看向陳長安的目充滿了震驚,畢竟慕容天海已經死了那麽多年,這世上知道他的人並不多。
但陳長安竟然說出了他的名字?
如果陳長安認識慕容天海,那他的年齡究竟有多大?
“嗯……有過數麵之緣,算得上是朋友吧,但不深。”陳長安無奈的說道。
“竟然真的認識先祖?”
“晚輩見過前輩,先前失禮之,還前輩見諒。”
說罷,慕容輕兩姐妹,竟然毫無征兆的直接給陳長安跪了下來,這舉著實讓陳長安沒有想到。
就算是認識你們先祖,也沒有必要下跪吧?
難道你們好這口?
“你們這是做什麽?”陳長安皺著眉頭問道。
“既然前輩和我慕容家先祖有,還請前輩出手相助。”
出手相助?
臥槽,搞什麽?陳長安此時有些無奈,自己不過是想要來打聽一下胎珠的消息,怎麽事發展了這個樣子?
“你們先起來再說吧。”陳長安無奈的說道。
“前輩若是不答應,我們就不起來。”
嗯?
這怎麽還耍上無賴了呢?
“那你們要是喜歡跪著,就一直跪著吧。”
“乖,跪好了,前輩現在有話要問。”
陳長安悠然自得的坐在那裏,他的反應讓慕容輕兩姐妹著實沒有想到。
他……他怎麽會完全不影響?這是正常人應該有的反應嗎?
現在怎麽辦?站起來?不合適,不站起來?真就這麽一直跪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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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現在也是騎虎難下,誰會想到,陳長安是真的一點臺階也不給啊。
“前輩有何想問,盡可直言。”慕容輕有些鬱悶的說道。
“我來到這混之區,目的隻有一個,尋找一樣東西。”
“你們知不知道,有一顆珠子,晶瑩剔卻沒有任何氣息,也沒有任何能量波。”
“而且無堅不摧,不管用什麽辦法都無法傷害分毫。”
珠子?
陳長安見兩人眼神之中有些迷茫,不由得心底一沉,難道自己的覺出錯了?
胎珠並不在這混之區?那豈不是白忙一趟?
“前輩,你說的這個珠子,可是這般大小?”
說著,慕容輕舞用手比劃了一下,恰巧就是胎珠的大小。
“你知道?”陳長安頓時來了神。
“如果真是這般大小的話,我確實知道。”
“不過……”
“前輩,如果你想要獲得這個珠子的話,還希您能夠答應我們一個要求,可以嗎?”
這麽一會兒,又改威脅了?
“你們就不怕,我直接手搶奪嗎?”陳長安笑著問道。
“我相信前輩您一定不是這樣的人,對嗎?”
喲,居然還相信自己的人品?
陳長安讚賞的看了一眼慕容輕舞,慕容輕舞同樣心中鬆了一口氣,自己看來應該沒有猜錯,陳長安應該是一個正直的人。
“你的眼真好。”
“看人真不準!”
嗯?
真不準是什麽意思?
“我這個人,很討厭別人威脅我。”
“前輩,我們不是這個意思,實在是……”
“對不起,我現在就將珠子拿出來。”
慕容輕也沒想到,陳長安是真的一點也不走尋常路,無奈之下,隻能夠先將東西出來。
當慕容輕將珠子拿出來之後,陳長安一眼便認出,這確實是自己需要的胎珠。
可為什麽會在慕容輕舞的手上,而慕容輕卻不知道呢?
“前輩,是它嗎?”慕容輕舞問道。
“不錯,是它,你從何而來?”陳長安好奇的問道。
“這……是當初有人想要追求於我,送給我的一個小玩意。”
“我看它比較特殊,就收了起來,一直並未在意。”
嗯?
自己這寶貝胎珠,就讓人家這麽當一個小件,哄孩子芳心去了?
“很好,東西我先收著了,你們兩個先起來吧。”
“是,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