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雲宗,青雲峰
最近時日,青雲宗熱鬧非常,前來的賓客眾多,分散住在各個山峰之上。
“宗主,這來的人會不會太多了?若非咱們青雲宗各峰地方足夠,隻怕是容納不下了。”
“而且看目前的勢頭,前來之人絡繹不絕,再過幾日,隻怕是……有些負荷不了了。”
青雲宗的名氣實在是太大了,所以當他們宣布了這兩件事之後,前來的人絡繹不絕。
不僅僅有青雲宗邀請之人,還有一些慕名而來之人。
畢竟還有挑戰賽的事,所以青雲宗也不好將所有人都拒之門外。
“既然話都已經說出去了,那就不能夠食言,否則有損我青雲宗的臉麵。”
“本就沒有幾天時間了,該來的都已經來的差不多了。”
“記住,不可怠慢任何一個人,我青雲宗要做到一視同仁。”
“知道了嗎?”青雲宗宗主陸孟然表嚴肅地說道。
“是,宗主,我們知道了。”
“退下吧,好生準備,切莫丟了我青雲宗的臉麵。”
“是。”
青雲宗山腳
趕了幾天的路,陳長安一行人終於來到了青雲宗。
這一路,方家的一眾弟子,對陳長安和顧仙兒都充滿了好奇,但方雲溪這位老祖親自帶隊,且和陳長安稱兄道弟,他們也不敢造次。
想知道陳長安的份,卻又不敢多問。
“這是請帖。”
方雲溪將手中的請帖遞給了守門弟子,守門弟子也是恭敬的接了過去。
當看到對方是方家人,並且是太上長老親自書寫的請帖,守門弟子也是臉一變。
“原來是方前輩,您怎麽來的這般晚。”
“嗯?怎麽了?應該沒來遲吧?”方雲溪有些疑的問道。
“不是,隻是今日前來的人實在是太多了,而我們青雲宗又是一視同仁,自然不能夠看人下菜碟,所以這居住之所,所剩不多了。”
“若有招待不周的地方,還請方前輩見諒。”守門弟子有些歉意的說道。
“原來是這樣。”
“大家都是修行之人,並沒有那麽講究,誰沒過過那種天為被地為床的日子,我們都不是那講究之人。”方雲溪笑著說道。
見方雲溪並不介意,守門弟子也是鬆了一口氣。
畢竟這兩日確實有些人麵不滿之,隻不過礙於青雲宗勢大不敢發作罷了。
“方前輩,如今隻剩下小雲峰還有位置,我這就讓小雲峰的弟子帶你們前去。”
“好,有勞了。”
“不敢不敢。”
原本,各峰弟子隻是負責淪落看守山門,但如今特殊時期,雖然並沒有到小雲峰弟子看守山門,卻也派了人留在此地,就是為了迎接賓客。
小雲峰的弟子,恭敬的帶著陳長安一行人來到了小雲峰,如今這小雲峰之上,除了青雲宗的弟子之外,還有不賓客。
當小雲峰弟子將陳長安等人帶到居住之所的時候,方家這些年輕弟子不由得眉頭一皺。
這地方雖然說不上很破,但也確實簡陋了一些,看起來像是臨時收拾出來的地方。
“方前輩,實在是不好意思,地方有限,這一次來的人太多了。”
“委屈你們了。”小雲峰弟子歉意的說道。
方雲溪倒是並不介意,畢竟對於他來說,什麽地方都一樣,不過就是一個臨時的住所而已。
“無妨,修行之人,並沒有那麽多講究。”方雲溪淡笑著說道。
“多謝前輩諒解。”
雖說修行之人並沒有那麽多講究,可有份地位的人,又怎麽甘心住在這種地方呢,畢竟大家都是要臉麵的人。
像方雲溪這樣的人其實並不是很多,很多人在看到居住的地方簡陋之時,臉上立馬出現了不悅之,就如同方家這些小輩一般。
方雲溪看了看族中這些小輩,不由得臉一沉,嗬斥道“這點委屈都不了?”
“老祖,我們並非是不了這委屈,隻是覺得……”
“畢竟我們方家也算是有頭有臉的家族,這若是讓旁人看到了,豈不是讓人笑話?”
聽到這話,方雲溪冷笑一聲,說道“你們都是如此想的嗎?”
見眾人點頭,方雲溪冷聲說道“實力,才是立之本,就算我方家住在這裏,隻要實力足夠,誰敢笑話?”
“記住了,自強大才是真的強大,否則,就算讓你們住在青雲宗最好的廂房又如何?你們守得住嗎?”
“就不會被人笑話了嗎?”
方雲溪的話讓眾人陷到了沉思之中,他們曾經還真的沒有想過這樣的問題。
方雲溪並沒有理會這些人,而是向著陳長安看了過去。
“陳兄,這地方確實簡陋了一些,你和青雲宗有些淵源,不如你……”
“不用了,不過就是一個住的地方罷了,沒必要去麻煩別人。”
“反正也沒有幾天的時間。”
“好,那你先挑選個房間吧。”
陳長安看了看,隨便找了一個房間,便走了進去。
見陳長安挑了一個小房間,方雲溪剛想要阻止,不過轉念一想,便明白了陳長安的意思。
陳長安並非那種仗著份就無視其他人的那種人,方家來的人多,自然要將其他的大房間讓給方家人。
陳長安一行人住在了小雲峰,距離青雲宗的會武還有三天時間。
一夜無話
第二天,陳長安在小雲峰逛了逛,一個年引起了他的注意。
昨天來到小雲峰的時候,陳長安就注意到了,他們居住之所的不遠有一個木屋,平日裏也不知道用來做什麽的。
而這年便住在這木屋之中,而且一直都於一個修煉的狀態之中。
一大早,這年便走出了木屋,手中拿著一把劍,不斷地重複著刺劍的作,一遍一遍,從未停息。
陳長安走到一旁坐在草地上,就這麽靜靜的看著這年,眼神之中多了一欣賞。
年全神貫注都投到了修煉之中,毫沒有注意到陳長安的到來。
從日出到日落,年從未停息,陳長安也從未離開。
“大黃前輩,公子這是在做什麽?”顧仙兒站在遠,有些好奇的問道。
“這年,有點意思,天賦不錯,毅力驚人,陳長安比較欣賞這樣的人。”
“雖然隻是一個簡簡單單的作,但這年卻練到了極致。”
“出鞘,刺劍,收劍,作一氣嗬,連聲音都沒有發出來。”
“若是對敵,可出其不意。”大黃笑著說道。
“莫非……公子起了收徒之心?”顧仙兒驚訝的說道。
收徒?
關於這一點,大黃也並不清楚,這麽多年來,想要當陳長安仆人的有,當小弟的有,拜師的同樣有。
但陳長安卻一直無於衷,但以前是因為他出來的時間短,很快就要離開。
可如今並沒有這樣的限製,說不好,陳長安還真的有這樣的心思。
就在大黃和顧仙兒兩人談之時,年終於停下了修煉,也注意到了陳長安的存在。
“你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