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衍:“秦家的老四是個大夫,在京城裡面開了個醫館,名氣很大。”
定國公想了下:“你是說長生堂的秦神醫?”
“嗯。”
定國公:“我聽說過他,醫比皇宮裡的太醫還厲害,很多人都不遠千里去求他看病,就連我家小孫子上個月生病,也是去請了他來看病,兩幅藥下去就好了。”
司徒衍:“正因爲他治好了不病患,所以很多人都了他的救命之恩,還有人在相國寺裡給他設了長生牌位。”
定國公若有所思:“老大手裡有兵權,老二手裡有錢,老三手裡有權,老四很有名,那他們家小五呢?”
“他們五郎以前秦朗,現在姬朗,是鎮南王府的小世子,如今在宮裡陪伴在陛下側。”
定國公萬分震驚:“竟然還有這種事?你沒騙我吧?!”
司徒衍:“此事幹系重大,我是一句假話都不敢說的,國公爺若是不信,可以親自去查。雖說東河莊已經被毀,但東河莊裡還有部分村民活下來了,秦家還有一些親戚,他們全都認得秦家五郎。”
定國公雙手背在後,在屋裡來回走,神極爲凝重:“如果事實真如你說得那樣,那這事兒就麻煩了。”
秦家五兄弟個個都是不是省油的燈,若是真了秦容,他的兄弟們肯定手救人。
司徒衍:“其他都還好說,主要是秦穆手裡握著兵權,若是把他急了,我就怕他來的。”
定國公一瞪眼:“他敢?!”
“這不是敢不敢的問題,我以前跟秦家五兄弟相過,知道他們是什麼樣的格,他們一家子都很護短,要是家裡有人遇到危險,其他人肯定會不顧一切地去救人。”
定國公怒不可遏:“他們難道還敢造反不?!”
司徒衍笑了笑:“造反倒不至於,但他們要是發兵諫,咱們本毫無反抗之力。”
定國公心裡惱火得很,但也明白對方說得有道理。
這事兒太棘手,不能按照常規的程序來辦。
他問:“你有什麼辦法?”
司徒衍:“我這裡的確有個辦法,但比較冒險,很容易惹禍上。”
“你說,只要是爲了江山社稷,哪怕掉腦袋,我也不怕!”
“國公爺一心爲國,在下佩服!”
定國公坐回到椅子裡,擺了下手:“你別跟我來這套虛的,趕說你的辦法。”
司徒衍:“我的辦法其實很簡單,只有四個字,先斬後奏。”
定國公認真地想了下:“你的意思是,不通知陛下,直接把秦容給辦了?”
“嗯。”
“這不妥吧,不管怎麼說,秦容都是首輔大臣,跟陛下的關係也很親。莫說是殺了他,哪怕是他一下,都得有陛下親筆手諭準許才行。”
司徒衍從袖裡掏出匕首:“這是陛下送給我的信,準許我以下查上、先斬後奏。”
定國公接過匕首看了看,這的確是帝的東西。
他遲疑片刻:“此事幹系重大,你就不怕事後陛下責罰你?”
司徒衍笑著說道:“國公爺剛纔不是說了嗎?只要是爲了江山社稷,哪怕是掉腦袋也不怕,在下雖沒有國公爺的英雄膽魄,卻也願意爲了陛下和江山,拼上一把,大不了就是一死,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定國公拍在他的肩膀上:“說得好!”
……
除夕夜裡,秦府裡面燈火輝煌。
秦家五兄弟相聚一堂,舉杯對飲,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笑容,氣氛其樂融融。
秦烈放下酒杯,意猶未盡地嘆道:“這酒還是不如娘釀的酒好喝!”
秦穆:“娘現在的份非同尋常,每天都忙得不行,哪有時間給你釀酒?”
秦朗給他們倒滿酒,笑著說道:“是啊,這三十年的兒紅,就請二哥將就著喝了吧。”
秦烈:“娘今晚爲什麼不來跟我們團聚?”
秦容緩聲說道:“除夕夜宮裡要祭拜先祖,按照規矩,皇帝是不能出宮的。你們要是想見,等吃了這頓飯,再進宮去見,那時候應該已經拜完先祖,有空跟咱們團聚了。”
“好啊,等下我們就去找娘!”
秦烈的話剛說完,葉青就急匆匆地跑進來,聲喊道:“大事不好了,定國公和大理寺卿帶著親衛軍把咱們家給包圍了!”
衆人立即放下碗筷杯盞。
秦容站起:“帶我去看看。”
“不用了,我們已經進來了。”
衆人循聲去,看到司徒衍邁步走進來。
他穿著深服,上披著黑大麾,雪花落在裘上,凝結一顆顆的小冰晶,寒氣人。
與他一起衝進來的,還有數十個親衛軍,他們全副武裝,手持兵,一看就是來者不善。
秦容冷眼看著他們:“大過年的,你們不在家裡跟親人團聚,帶著兵跑來我家裡做什麼?是打算室搶劫嗎?”
司徒衍的視線從屋裡衆人上逐一掃過,笑得越發濃郁:“五兄弟都到齊了,不錯不錯,正好可以讓國公爺親眼看看。”
他側過:“國公爺請進。”
定國公大步走進來,他看到屋裡的衆人,臉頓時就沉下來:“看來小侯爺沒有說錯,你們五個果然關係匪淺!”
秦羽站起,不著痕跡地將秦朗護在後。
他的手背在後,悄悄地打了個手勢。
秦朗一看到手勢,頓時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趁著大家都不注意的時候,秦朗在兄長們的掩護下,悄無聲息地溜了出去。
一離開秦府,他就騎著馬直奔皇宮而去。
馬蹄踩在雪地上,留下一串黑的馬蹄印,風雪呼嘯而過,颳得人臉生疼。
定國公一擺手:“把秦府的人全都給我抓起來!”
親衛軍們立即手抓人。
秦烈直接摔掉杯盞,怒道:“你們誰敢?!”
秦穆上前一步,拱手說道:“請問國公爺,爲何要抓人?”
定國公:“我們手裡掌握了證據,證明秦容是策劃謀害劉侍郎的兇手,他爲首輔大臣,卻結黨營私、殘害忠良,按照大啓朝律例,必須要滿門抄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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