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吧,此刻倒也不早了。”趴了會兒宗珂起穿服。
季溢有點依依不舍,不過想著來日方長,就出了笑意。
宗珂本是要拿服服侍他穿鞋更的,在的認知裏頭這是做妻子的本分,沒有要仗著他的心意恃寵而驕的打算。
但還未下床,他倒是先跳下來拿起的鞋子,住的腳丫給穿鞋。
“等會兒給爹娘敬茶的時候,我覺得他們可能會催你趕給咱們家生個大孫子,你別放在心上,不聽就當做我娘在放屁。”
季溢低著頭說話,沒瞧見眼底的錯愕。他隻是想著在家有下人伺候,嫁過來之後也不能虧待。
陪嫁的丫鬟此刻不方便進屋,那就他來伺候。
直到他抬頭看來,宗珂才怔怔的回神。
“我在你心底脾氣很壞嗎?娘說這些話我不會不聽的。”宗珂有點無語,自問自己還是很有教養的,不像是個惡毒兒媳啊。
問道:“家裏的開支賬冊是誰管啊?”
“是我在管,我爹娘不識幾個字,回頭我把賬本給你。”
“……”宗珂角搐:“我問這個隻是想了解家裏誰管賬,沒想在家裏稱王稱霸。”
季溢心說就是家裏的王。
昨兒秦王和秦王妃都來了,他爹娘這輩子第一次那麽近距離看見皇室之人,那一個激啊。
原本他用全部家當做聘禮讓兩位心底多有點不樂意,結果昨兒在新房中是沒瞧見他爹在宴席上喝的有多飄,卻直呼兒子有能耐娶了軍家的小姐,還認識秦王妃,簡直給祖宗長臉了。
小兩口去敬茶,二老果然是很和氣,也如季溢所說的催了催子嗣。
宗珂很擅長哄老人開心,撿著婆婆喜歡的話說,幾句話把季溢母親說的哈哈大笑,氣氛相當融洽。
因為季溢這邊沒有複雜的家族關係,宗珂嫁過來之後便沒有那麽多事要理,倒是閑著沒事教二老打麻將。
“這是從秦王妃那學來的,聽說太後娘娘很喜歡玩兒。”
季溢有錢之後二老也學過識字,學了幾年也就堪堪認識部分常用的字而已,但是學打麻將倒是幾圈下來就學的個七七八八了。
很快到了回門之日,季溢準備了一馬車的禮。
婚不到兩月就有孕了,季溢母親那一個高興呀。
安玄墨那方過了大半年婚了,是安老夫人為他選的姑娘,琴棋書畫雖不通,但是樣樣都會,能跟他聊到一去。
宗珂若是要見兒子,便回娘家去見。阿寶跟說,爹爹待後娘相敬如賓,雖然不吵架,但是沒有人味兒。
這話他聽祖母說的。
不過他懶得去管,後娘待他客氣,他待後娘也客氣。左右他是住在祖母的院子,偶爾跟著祖父去軍中騎騎馬箭,爹爹忙於朝政父子兩個很親近。
宗珂見阿寶喜歡騎馬,就心挑選了匹小馬取名極,送給阿寶。
阿寶特喜歡,不經意從他祖父哪兒聽說自己的馬就要自己養,於是每天要跑去馬場親自喂馬吃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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