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哥雖說脾氣火,但是見形勢不對,也趕過來拉我,不過上還是非常氣的跟張俊義頂了一句。
要是以我的格,板哥和阿倫就拉不住我,但是我今天我還是借著他倆給我的這個臺階下來了,因為我也明顯看出來張俊義是有備而來。
剛才在球場上,視野不開闊,加之球場外圍圍觀的人也多,以為跟張俊義一起來的沒幾個人,結果現在圍觀的人群退開后我才發現跟張俊義一起來的至有三四十個人。
而且球場上很多都是我們初三的,要是一旦打起來的話,肯定會有人幫他,絕對不會有人幫我,靠我們班這幾個人,絕對不是人家的對手,而且現在是活課,老師都去開會了,要真打起來,一時半會都驚不了老師。
說實話,雖說我表現的沒那麼窩囊,但是周圍的人只要不傻,都能看出來,我慫了,張俊義也看出來了,手里抱著個球走到我跟前,非常囂張的說:“怎麼,現在不沖我牛了?”
他見我沒說話,哼笑了一聲,接著拿著手里的球一下一下的往我頭上砸,邊砸還邊說:“以后不許你們來球場打球,否則見一次打一次。”
他砸的力道并不重,但是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我覺超級丟人,忍不住要打他,板哥趕拽住了我的胳膊,用力的了,暗示我別沖,其實我也知道,要是打起來的話,我會更丟人。
張俊義見我沒反抗,非常滿意的點了點頭,說:“行了,你們可以滾了。”
我死死地瞪著他,子有些發抖,他有些笑的看著我,說:“怎麼,腚男?還不走,打算讓我再你一次子?”
他這話一出,球場上兩百多號人一多半瞬間哄笑了出來,板哥和阿倫怕我忍不住趕過來拉著我往外走。
阿倫走到他跟前的時候,張俊義一把把阿倫手里的球搶了過來,往面前一拋,接著一腳就把球踢飛了,里還罵道:“一群蛋包。”
回到教室后我心里久久不能平靜,這是我轉校過來后第二次在這麼多人面前出丑了,用不了兩天,今天的這件事就會在整個學校傳開。
板哥也相當郁悶,坐到我旁邊沒說話,倒是阿倫在一個勁兒的安我倆,說忍忍就過去了,要不了多久就畢業了。
阿倫說的話句句在理,但是我一句都沒聽進去,剛才沒手,已經是我的極限了,但是要我就這麼把這口氣咽下去本不可能。
大白似乎還不知道這件事,第二天上課的時候還問我怎麼臉這麼難看,是不是不舒服,我跟說胃疼,但是沒說是被氣得胃疼。
上課的時候我整個人都沒心思,一個勁兒的在想怎麼報復張俊義。
我幻想了好幾種可能,比如說像上次一樣沖到他們班里去打他一頓,或者跟蹤他,他一次,但是本不現實,我要是再跟上次一樣沖到他們班,估計能被人打出屎來,至于想跟蹤他他,實行起來太復雜,況且人家現在正派人跟蹤我呢。
我怎麼想都想不出來,給我郁悶的不輕,好幾次上課都走了神,老師我起來回答問題回答不上,被罰著站了一整節課。
各種不順的因素加起來,讓我覺自己有些命運多舛,跟項羽有些相似,儼然一個悲英雄!
沒過幾天,大白也知道了這件事,找到張俊義大吵了一番,張俊義說他要不是給大白面子,早就弄死我了,大白不管,給他一頓罵,最后放了狠話,說從此跟他一刀兩斷。
我知道后十分的欣,窮途末路還有人愿意站在你邊,實在是難能可貴。
自從大白跟他鬧完之后,那輛一直跟蹤我的面包車就不見了,估計是張俊義讓步了,不過有次我到他,他沖到我面前怪氣的嘲諷我說:“腚男,你原來就這麼點本事啊,天靠個人罩著。”
周六的時候我把我這星期的委屈全部跟單飛說了,問他有沒有辦法,他毫不猶豫的說打定點,跟上次打飛機頭一樣把張俊義打服。
我想了想不太贊同,因為張俊義不是飛機頭,混的也不在一個檔次,而且我也不想再找禿哥了,萬一出點事,我肯定得跟著倒霉。
單飛說這次不找禿哥他們了,找他學校的那幫兄弟,都是出來混的,戰斗力也都還不錯,肯定能贏。
我被單飛勸說了一陣,也有些猶豫,說讓我再想想。
下午的時候本來打算約于涵一起出來玩的,但是實在是沒心,打算在家玩玩游戲,結果李語彤在扣扣上找我,說有事找我。
我也沒好意思拒絕,跟我媽說了聲就出去了,等我跟面后發現方琪也在,我有些納悶的問倆有啥事。
倆也沒急著跟我說,帶著我找了一家休閑水吧,點了三杯飲料,才開始說們知道我跟張俊義的事了,覺得這事張俊義做的不對,所以倆去找了張俊義幫我說了他一頓,不過張俊義說上次被我打住院讓了我一次,這次說什麼也不能算完,非要整到我轉學不行。
李語彤跟我說了解張俊義,看出來張俊義這次是真格的了,讓我小心一些。
方琪這時候也開口了,說:“不過我也單獨找過他,問他這事怎麼才能了,張俊義說只要你放棄追求于涵,以后他絕對不你一指頭。”
方琪說完這話之后我沒吭聲,一直盯著看,我現在終于知道了倆的意圖,一上來一番話說的我窩心,還以為倆向著我,現在我才聽出來,是來替張俊義做說客的呢。
我心里不覺得有些來氣,雖說我跟倆相得不多,但是怎麼說也把倆當朋友,而且上次在迪廳方琪被打我還第一個沖上去,結果人家心里本就沒有我,我不由得到非常心寒。
李語彤見我臉不好,輕輕地了方琪一下,撂了下頭發,說:“王聰,你別誤會啊,我倆就是單純的告訴你而已,說到底我們也是為了你好。”
我冷笑了一聲,說:“那我還真是要謝謝你們了。”
說著我一下子站起子,在桌上拍了五十塊錢,說:“我以前一直把你們兩個當朋友,但是往后不會了,因為不值得。”
沒等倆反應過來,我就走了,倆急了,趕起喊我,等們跟出來的時候,我已經上了出租車,李語彤還在后面大聲地我,我直接當做沒聽見。
回家的路上我越想越氣,張俊義欺負我就罷了,沒想到李語彤和方琪也幫著他,我突然覺十分的憋屈,真正把我當朋友的又有幾個。
我回到家后沒一會兒,我媽就說又有小姑娘打電話找我,我有些無語,不知道為什麼非要說“又”,接了電話后才發現是李語彤打來的,當時我就有種扣電話的沖,不過李語彤的聲音有些魅,“喲,王大帥哥,脾氣還大呢,話還沒說完呢,你至于那麼沖嘛,行了,我替琪琪和自己跟你道歉,算我們錯了,行不行。”
我見李語彤都道歉了,也不好意思把事鬧得更僵,畢竟聰哥是個有風度的男人,就說:“好,那這次我就當你們太年輕,不懂事,原諒你倆了,要是再有下次直接絕啊。”
李語彤在電話那頭笑了兩聲說:“看你牛的,好,謹遵王大帥哥之命,現在滿意了吧?行了,快下來吧,我在你家樓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