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修長的手指握著酒杯,冰塊微微在杯子里晃,水汽融化落在指尖,顯得格外旖旎。
他始終看著,似乎從一開始就在看著了。
從頭到尾,看著當著他的面……
勾引小男生。
何冰:“……”
現在真是有些想要罵人。
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合眼緣合胃口的,結果還被傅沉還撞見了,可已經這樣了,如果現在落荒而逃,豈不是被這個男人給看了笑話?
是按捺住自己拔就跑的沖,也仿佛沒有看到傅沉眼里的深沉,挪開視線,再次看著眼前的式前刺帥哥,“啊,不認識,我現在眼里只有你啊寶貝,要不我們單獨去聊聊?”
沒想到何冰會如此無視他。
傅沉著酒杯的力道加重不。
式前刺有點招架不住何冰這樣主攻進攻的尤,畢竟是青春期的男生,深吸口氣都沒敢多看一眼,現在穿的著實熱辣,“你想去哪兒聊?”
何冰微笑,“這邊樓上有休息室,我去開個房間,你可以慢慢來,我能先洗個澡。”
式前刺臉已經紅完了,他忍不住抬頭看了看對面的男人,似乎是有些扛不住這氣氛,忍不住攤牌說:“冰姐,我是傅蓁啊,你教我好久大提琴。”
何冰:“………?”
“??????”
好半天,才僵又覺得荒唐地開口:“你……誰?”
傅蓁:“傅蓁,傅沉的親弟。”
何冰:“…………”
有些崩潰地退開,近乎破防地看著眼前的年輕男生:“你三年不是還沒我高嗎?!不是還是一孩子嗎?!你吃激素了?”
三年前教傅蓁大提琴,那時候傅蓁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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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還沒有發育完全,跟個小屁孩沒區別,這才三年多沒見,他就大變模樣,看著足有一米八五以上了!
傅蓁撓撓頭:“我都大一了,不是小孩兒了。”
何冰:“…………”
別管了,現在是破防大姐。
終于。
傅沉了,舉著酒杯晃了晃,視線落在上,“既然見了,不跟我一杯嗎?”
何冰:“……”
一陣坐如針氈,覺丟人丟到了太平洋,隨便抓了個小鮮撥,竟然是傅沉的弟,都這個年紀了,勾搭一個小十歲的小男生,多有點良心難安,雖然傅蓁年齡也合法,可還是別扭。
可事已經做了,在社死和尷尬之間。
決定著頭皮說,“不必了,一來二往喝點酒,耽誤我正事兒。”
說著,仿佛壯士赴死一樣看向傅蓁,咬著牙說:“我說的話還算數!你要來,就來房間找我!我開好房間讓服務員給你送房卡!”
就算想跑路,也絕不能是在傅沉面前!
說完。
起,又搖曳生姿地離開。
傅沉深深看著背影,薄抿。
酒杯似乎要被碎一樣,骨節泛白。
傅蓁也到了異樣的氛圍,他看向自家哥哥,有點不知道該怎麼應對這個局面:“哥,冰姐不會真喜歡我吧?”
傅沉沒說話。
傅蓁又撓撓頭,拿出手機打開相機看了看自己,認真點點頭:“也對,很正常,畢竟我年輕又貌。”
傅沉:“……”
傅蓁沒察覺傅沉緒,端起酒杯灌了一杯:“可我沒做好準備啊!我可是傳統思維,這還沒談呢,冰姐就饞我的年輕有力的了,差十歲啊,咱爸會不會打死我?”
他爸可嚴厲了,他一談就領回去一個快三十的姐姐,爸爸會打斷他的的吧?
砰!
傅沉將酒杯放在桌面,薄涼的眼睛看著陷莫名其妙糾結中的傅蓁,“癩蛤蟆想吃天鵝。”
傅蓁:“哥!你不能這麼說冰姐!我年輕又貌,有可原!”
傅沉:“………”
*
開好房間。
關上門的那一瞬間,何冰就捂著頭啞聲尖。
臉還要不要了!
傅蓁這小子跟竄天猴似的,三年就大變樣了,害的在傅沉面前社死,現如今騎虎難下!
罵罵咧咧半天,何冰直接給樓下宋溫旎打了電話。
那邊接起來,驚訝道:“這麼快?弟弟質量不好?”
何冰扶額:“別提了,隨便勾搭了一個,是傅沉十八歲的親弟。”
宋溫旎:“嚯。”
何冰:“傅沉全看到了。”
宋溫旎:“怎麼?算命的說你這輩子只能談姓傅的?”
何冰咬牙切齒:“笑笑笑!你還笑!我現在該怎麼辦?都趕鴨子上架了,一會兒人就上來了,我要是真把傅沉弟弟睡了,傅家不得追殺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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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溫旎這才認真的建議:“你想多了,當著傅沉面,他能真讓你占他弟便宜?”
何冰:“?”
“跟我睡,是別人中彩票了好吧!”
宋溫旎直接無視何冰的控訴,“那還愣著干什麼?此時不跑更待何時?霍霍傅家倆兒子,可真要追殺你了。”
何冰這才認同:“你說得對,不管了,我先跑,你自己喝。”
掛了電話。
深吸一口氣,一點沒猶豫地跑去門口。
正巧。
門口傳來嘀嘀聲。
門外的人刷了房卡。
何冰瞪大眼。
門被推開。
原以為會看到傅蓁,可眼前男人高大的形遮住了頭頂的,桀驁又漠然地看著,生生攔住了的去路。
“打算去哪里?”傅沉語氣很淡。
何冰一下子心里沒底,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你怎麼來了?”
傅沉順勢抬往房間里走,一步步近,何冰只能不住地往后退,眼睜睜看著他平靜地關上門,耳后看著:“你還真期待是傅蓁來?”
何冰想搖頭,又生生忍住,直直看著他:“年紀上來了,就是喜歡弟弟,就好像男人都希老婆十八歲一樣,怎麼?不行?”
傅沉瞇了瞇眼。
“他今天才過十八生日,何冰,你再早一點,我這個律師哥哥,都能抓你了。”
何冰:“………”
做個人吧!傅沉!
“所以。”傅沉低下頭,勾住下:“要不,你換個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