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序父母沒辦法出面，白序爺爺也是高齡。當時能出面的，就是匆匆從國外趕回來的秦嶼。

所以整件事自始至終，都是秦嶼出面解決的。

原來他一開始就知道監控還在，一直沒有拆穿，還幫他們掩蓋了這件事。

“不然呢？”秦嶼提起這件事就不住火氣，他睨著，嗓音都有些冷：“他胡鬧，你就跟著他一起胡鬧？”

這件事林曦自知理虧，被訓著也不辯解，默默著。

“怎麼不說話？”

秦嶼沒覺得自己剛才這句話說重了，他已經很克制。不然前些年的時候就找“算賬”了。

“說什麼？”他這人還真是奇怪。

林曦垂著頭，“本來我就是有錯啊，還能說什麼。”

“不過，我又不知道他這麼瘋。”

當年這件事說來話長。

在京市讀高中那會兒，他們學校有個學生會會長，就是后來被打的男生。

那次是一個元旦晚會，有個節目。換服的時候就在后臺發現了一個很小的攝像頭。倒也沒被拍到特別暴的畫面。

但還是和校方說了這件事，希校方能找到拍的這個人。

校方和討要過這些東西，但因為被拍的不止一個生，打算先把每個生找到，就沒有把東西上去。

大概沒過兩天，就有人找上了。可惜，不是校方也不是被拍的生。

而是拍的人。

男生目的明確，看似是乞求是道歉，實則他想要的只是手里的那些證據。

男生不可能知道東西在手里，只能是校方在縱容。后來和男生起了爭執，對方先推搡了。至于白序是怎麼出現的，也不知道。

好像就是一瞬間的事，都沒反應過來，白序就已經拽著那個男生的領把人甩到墻邊了。

見到白序來了，松了口氣。因為生氣，也打了那個男生。白序問怎麼回事，猶豫了一下，就把事的原委告訴他。

后來可怕的就來了，準備走，想回去聯合目前已經找到的數生先報警，后突然傳來一聲哀嚎。再回頭時，地上已經見了。

本沒給阻攔的機會，白序拳拳到，那個男生沒有一反抗的余地。

沒想到事會發展這個樣子。只是沒想到白序把撇得干干凈凈，讓堅持說自己不在場。

“我說在場又怎麼樣？他手在先，我打了他也沒有下重手啊。再者說，你是為了我，才和他手的。”

白序卻說，“這事兒和你有什麼關系？我什麼時候說是幫你打的了？”

“他還應該謝謝你才對，要不是你最后攔了一下，我一口氣都不會給他留。”

“你要是敢不聽話，我下次打得可就是你了。”

“……”

再后來，白序就離開京市了。家里也出了事，兩人就暫時斷了聯系。直到到臨市，他放假從學校過來看。

當年那場面，就在現場，畫面腥又暴力。小時候經常見院里的男孩子們打架，這個很正常，但那些更像是玩鬧。而那次的白序已經不能說是在打架了。

是殺人。

所以曾經有一段時間，對白序也是有心理影的。

小時候白序對不算太好也談不上不好，他格晴不定的，誰都拿不準他的心思。一直覺得他這個人很古怪，很偽善。說句不好聽的，真的是個瘋批。

特別是這件事發生后，瘋批的形象徹底在心里扎。

不過說到底，白序手，大部分原因還是因為，心里門兒清。所以后來白序來臨市找，態度一直都很好。

后來覺得他煩，不想理他，主要是因為他這人說話做事是真的有點神經質，有些時候專挑難聽的話講，看到生氣了才滿意。

【作者的話：白序就是個單純的不要命的瘋批，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的那種，沒有理由。】

第54章 家宴

不過，林曦萬萬沒想到這件事秦嶼也有參與。

“所以三哥一直都知道？”

“是看到監控之后嗎？”

兩人對視著，林曦過他的眼睛試圖看穿他的心。

秦嶼這人，高深莫測，喜怒從不形于，無論發生什麼事，他都是那張冰塊臉，面不改。哪怕是極其悉的人，也不一定能猜到他的想法。

不過，自從回國后，的確親眼見過不他失控的場面，屬實罕見。

盯著他看了許久，男人才給了想要的回答，“在那之前。”

“……”林曦這次沒繃住，就差把“詫異”這兩個大字直接寫在臉上。忘了現在兩人是在討論什麼，如之前那般，下意識朝他靠攏，認真問著：

“之前你怎麼可能知道的？白序不是沒說過嗎？”

不是不相信白序，只是白序這個人太難以捉，變數太多。平時一件事，說與不說，做與不做，他完全沒有計劃，也不遵守規則，全憑心。

“這件事自始至終，他沒有提過你。”

從這一點來看，白序還算靠譜，有點擔當。

林曦更疑了。

“他的說辭沒人相信，都沒深究罷了。”另一層原因，秦嶼沒說。

林曦撇，覺得秦嶼這人是真沒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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